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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門幫忙,總比自己修煉來的方便。 何順想來想去,想起這些年結下的仇,越來越覺得云清清是仇人。 大堂內(nèi)已經(jīng)布置好了陣法,何順看了眼兩邊的弟子,只要他一聲令下,陣法發(fā)動,云清清就再也離不開這里。 發(fā)動陣法會耗費不少靈力,何順本不想將這陣法擺上,想著直接求助正道盟。但是再想想,如果找正道盟幫忙,那正道盟必然會細問,到時候他做的那些事必然會被正道盟知道。 正道盟既然是正道,知道了成丹派的老底后肯定不會容忍何順,到時候不是成丹派被踢出正道盟,就是何順被責罰丟掉命。 想到這個可能,何順只有私下里解決這件事。于是把人叫到了大堂,想要在大堂里解決。 以這陣法的殺傷力,區(qū)區(qū)筑基期,絕對沒可能逃出去! 何順謹慎的看著云清清,決定只要云清清有什么異動,他就立刻動手。 云清清自然也感覺到了這大堂內(nèi)存在的陣法。 這陣法倒是對云清清造不成什么傷害,可是……想起正道盟,想起容儀,她沉默一會兒,決定還是不正面剛了。 她說:“掌門誤會了?!?/br> 何順:“誤會?什么樣的誤會能讓筑基期修士當雜役?” 云清清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我也是剛知道我恢復了筑基期修為!” 何順眉毛擰成一團,就聽云清清接著說:“掌門有所不知,我是成丹派弟子在山下買來的雜役!雖說我不知道您為什么要從凡人界買雜役……” 聽到云清清提起買雜役的事,何順咳嗽一聲,尷尬的說:“說正事!” 云清清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我原本是八百萬里外,安寧門的修士。我本就是筑基期修為??墒菐啄昵拔?guī)煾妇毠r出了岔子,靈力散盡,力竭而亡,死后尸身燃起烈火,將整個門派燒毀了一半。我有一師姐被嚇得發(fā)了瘋,砍死了門派內(nèi)不少修士。” 修真界疆域無邊無際,八百萬里外的確遠,但并不是不存在的地方。 安寧門這個門派是云清請瞎編出來的,以成丹派的實力,可沒有辦法去看看八百萬里外是不是真的有個安寧門。 云清清裝模作樣的抹了把淚,繼續(xù)說:“師門出事后,師門的仇家全都找上門來。掌門一時不慎被打的身死道消,弟子們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離。偌大的安寧門一夕傾覆。我受了傷失去修為,仇家抓住門派中剩余的弟子,把我們賣給八百萬里外的凡人,企圖用讓我們給凡人當雜役的方式羞辱我們嗚嗚嗚……” 修士自有傲氣在,他們大部分修士看不起凡人。將對方賣給凡人當雜役,的確是仇人才會干出來的事。 何順聽云清清這么說,心里半信半疑:“那你上山的時候怎么不說你是修士?” 云清清嘆口氣,臉上浮現(xiàn)出悲愴的表情:“掌門有所不知,我有一徒弟,徒弟在我之前被賣了出去,后來聽到有人傳回有關他的消息,說是我那徒兒到了主家就說他也是修士,結果……結果因為修為盡失使不出法術,被主家當成騙子給打死了!” 云清清捂住臉:“噫嗚嗚噫我的徒兒啊你死的好慘哦!師父你死的也好慘!你說你們怎么就全都死光了呢,真是讓人傷心??!” 何順覺得云清清話里話外似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但是在看云清清哭的那么情真意切,再想想修士不能這么詛咒自己的師父和徒弟,便對云清清的話信了七八分。 剩下的那兩三分疑慮就是……何順問云清清:“那你是怎么恢復修為的?” 云清清早就有應對的方法,她說:“昨天容儀神君下山,我正好遇到神君,便向神君詢問我怎么回復修為。神君指點了我?guī)拙?,我就恢復了?!?/br> 反正成丹派這群人不可能拿這件事去問容儀,云清清胡扯起來毫無壓力:“今天清晨剛恢復!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掌門發(fā)現(xiàn)了?!?/br> 一聽到容儀的名字,何順那點腦子全都被吸引過去,他道:“容儀神君?你見到神君了?” 云清清落淚:“是啊,見到了。” 何順從座位上蹦起來,來回走了兩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云清清沒說話,就看著何順走。 何順在惆悵,他的大徒弟湊過去說:“師父,既然這個人見過神君,又承神君指點,還有賣身契在咱們手里,不如……” 說完后看了云清清一眼,又說:“如果不行,大祭的時候正好讓她替您……” 大徒弟湊近何順,和何順耳語幾句,何順眼睛一亮,拍著大徒弟的肩膀:“說的對,你這個主意出的好!” 云清清挑眉。 這是出了什么主意,能讓這掌門開心成這樣? 何順從座位上走下來,滿臉堆笑的對云清清說:“請問這位仙子怎么稱呼啊?” 仙子?云清清被何順忽然客氣的語氣和用詞驚訝到,說:“我叫青云?!?/br> “哦哦哦,好名字,好名字!”何順想要用點典故夸一夸這個名字,可根本就想不起來應該怎么夸,只能干巴巴的說,“仙子既然是筑基期,又得到了容儀神君的教導,那就請先在這里住下來?!?/br> 說罷對他的大弟子吩咐道:“吳佑,去給仙子安排房間!” 吳佑眉開眼笑的去了。 云清清看著吳佑的背影,忍不住輕抿唇角。 看來這成丹派的人是有事要求她? 聽剛才吳佑話里話外的意思,恐怕是想憑借她和容儀搭上關系? 那恐怕就要讓這群人失望了。 云清清轉(zhuǎn)而看向何順,眼睛一轉(zhuǎn)計上心頭。 她笑著說:“不了,掌門還是讓我回去吧,我一個雜役……” 何順客氣的笑:“青云仙子這是什么話!您只是被仇家害了,不是真的雜役!仙子就放心在這里住下,成丹派來供養(yǎng)您!” 云清清也很客氣:“掌門有所不知,我上山后認識了兩個好友?,F(xiàn)在我在這里住下,倒是衣食無憂,可是我的好友卻……” 聽出云清清的話外音,何順眼角抽了抽,計算了下好處好喝養(yǎng)著三個人的成本,和不養(yǎng)這三個人的代價,之后咬咬牙,狠心說:“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原來只是因為這個,吳硫,去把仙子的好友請來!” 云清清補充:“就是剛才跟我回來的那兩個人,一個臉上有疤,一個圓臉小姑娘!一個叫金曦一個叫蒼極,你可千萬別搞錯了。” 在大堂外的吳硫就聽著大堂內(nèi)從殺氣騰騰到和樂融融,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聽到了這個命令。 吳硫懵了,去接金曦和蒼極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這樣”。 原本他還以為里面會打起來! 他艱難的到了雜役那邊,把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