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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看著云清清,慢慢搖頭。 他不過去。 云清清深呼吸一口氣:“馬上要洗澡,趕緊過去,不然小心管事罰你?!?/br> 男孩兒見云清清不高興,低頭放開云清清的袖子,一步三回頭的往男人那邊走。 云清清看著男孩兒走過去,才和女孩子們同去打水。 剛才的那個老頭送來十三個人,除了云清清外,這里還有五個女孩兒。 男孩兒走后,云清清這邊就剩下了幾個女孩子。 一個高瘦,一個圓眼圓臉,一個細(xì)眉毛吊梢眼,還有云清清這個不矮不瘦,身形中等,目前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的。 剩下的除了面色枯黃表情愁苦外,沒有別的特點,云清清都記不住她們的模樣。 這群人不是修士,待遇當(dāng)然沒多好,她們洗澡沒有熱水,要去院里的水井旁打冷水用。就連那個管事發(fā)下來的衣裳,也是半舊不舊的。 臉圓圓的那個姑娘問:“一起嗎?” 女孩子們點點頭,云清清隨大流和她們到水井旁。 水井不深,云清清把水桶扔下去,很容易就打水上來。 圓臉姑娘跟著打上水,她拎著水桶,一邊走一邊笑著說:“我叫金曦,你們叫什么名字啊。” 提起這個,高瘦女孩兒愁眉苦臉的搖搖頭,蔫蔫兒的回答:“我沒有名字?!?/br> 云清清頓了頓,把自己道號報出來:“我叫青云。” 那個細(xì)眉毛吊梢眼不理金曦,白了她們一眼,自顧自的走路。剩下的女孩子們一直苦著臉,對金曦的話仿若未聞。 金曦沒在意吊梢眼的態(tài)度,更不好追問那些不說話的女孩兒,她湊到云清清和高瘦女孩兒旁邊,對高瘦女孩說:“沒事,以后長大了,可以自己取名!” 又對云清清說:“青云,你的名字真好聽。書上說,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 “你讀過書?”云清清問她。 金曦愣住,臉上笑容淡下來:“嗯。小時候讀過。后來家里出了事,我被賣掉了,就沒再讀書了?!?/br> 這種事很常見。云清清點點頭:“那我們?nèi)ハ丛璋??!?/br> 金曦想起家里,臉上的笑沒了,低著頭神情萎靡的跟著云清清去水井旁的隔間里去洗澡。 隔間很冷。 她們這群人都不是修士,沒有修為護體,冰涼的井水澆在身上,讓人從里涼到外。 云清清打著哆嗦想,這門派到底窮成什么樣了,怎么連除塵符都沒有? 當(dāng)初天門宗最窮的時候,都沒窮成這個樣子。 想到天門宗,云清清嘆息一聲。她當(dāng)初可是被修真界大小修士稱一句青云道祖的存在,想不到現(xiàn)在居然淪落到要當(dāng)下人伺候人! 這一切都要怪那幾個叛徒!云清清咬牙切齒的想,她從未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他們卻這么對她! 早知道就不該那么相信他們。云清清氣憤的把木桶扔到地上,覺得好容易積攢的那點靈氣都被凍沒了。 她打個噴嚏,勉強把身上洗干凈,套上新發(fā)的衣服,逃一般的從隔間出來。 得虧云清清在來的路上念了幾句鍛體訣,不然就這小身板,怕是要當(dāng)場凍死。 洗澡的人都還沒出來,云清清四處一看,躲到?jīng)]人的地方偷偷念法訣,讓身上暖和起來。 院外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云清清一邊念法訣,一邊伸長耳朵聽。 “靈珠老祖就快來了,咱們這兒可不能出事,那些新來的,得送去查驗身份?!?/br> “查驗什么!難道你想讓全正道盟都知道這件事?你可別忘了咱們?yōu)槭裁磸纳较沦I人!”云清清聽出來,這是之前那個管事的聲音,管事怒氣沖沖地說,“到時候免不了被罰,你最好閉嘴,別再提查驗身份的事!” “可這是幾百年的規(guī)矩,萬一新來的那批雜役真有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你們犯禁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規(guī)矩?”管事氣急敗壞道,“以后別多說話,輪不到你管的事別亂管!” 云清清摸摸鼻子,還別說,她還真就有問題,還是很大的問題。 不知道查驗身份是怎么查驗,能不能看出她身上的問題。 云清清想,幸虧他們這批人的來歷有問題,不然恐怕真逃不過去查驗身份這一關(guān)。 正想著,外面的爭吵聲大了幾分:“可是大祭的時候靈珠老祖會過來,他們不去查驗身份,萬一威脅到靈珠老祖怎么辦?” “魔頭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幾百年了!”管事低聲反駁,“靈珠老祖身份特殊,身邊跟著那么多人,不可能有事!” 靈珠老祖?聽到這個名字,云清清就是一愣。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位總在欺負(fù)她的師姐,道號就是靈珠。 難道這位靈珠老祖,就是她當(dāng)初的那位師姐嗎? ☆、第3章 也不是沒可能,云清清皺起眉。 聽外面管事話里的意思,那位師姐現(xiàn)在在修真界的地位還挺高? 云清清舉起手掌,看著這具身體干枯瘦弱的雙手,以及手上磨出來的老繭,回憶起當(dāng)初那位師姐可憎的面目,冷笑一聲。 看來這些年,那位師姐從鎮(zhèn)壓她這件事上得到不少好處啊。 都成老祖了,名聲還挺大?還受萬人敬仰? 恐怕她在崇山下暗無天日的那八百年,她那位師姐的日子好過的很吧? 想也知道,那位師姐可是鎮(zhèn)壓魔頭的大功臣呢,還有那幾個叛徒的愛慕傾心,日子怎么可能不好過? 這群人知道那位師姐究竟是多惡劣的人嗎?云清清收起手,一時間連法訣都忘了念。 恐怕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么吧,畢竟那位師姐害的人不是他們。 云清清緩過神,又思索起來。聽外面管事這話里的意思,那位師姐并不在崇山?這么看來,天門宗恐怕早已經(jīng)遷到了別處。 只是不知道崇山上有沒有天門宗派來的人,更不知道如今的天門宗是個什么情況。 云清清很想知道天門宗有沒有遭報應(yīng),遭了什么報應(yīng)。 正在想的功夫,已經(jīng)有人洗完澡從隔間出來。 那人渾身發(fā)抖,腳步踉蹌,逃一般跑出來,還碰到了隔間外的東西,發(fā)出“砰”的一聲響。 云清清循聲望去,認(rèn)出來那個人是之前的男孩子。 男孩兒渾身帶著水汽,碎發(fā)貼在額角,略有些發(fā)白的雙唇微顫,呼出一團熱氣。 他洗干凈,換了身干凈些的衣裳后,那張臉更引人注目,他的容貌引人注目,臉上的疤痕更引人注目。 男孩兒臉上的水都沒擦,四處尋找著什么。目光梭巡到云清清藏起來的地方時,云清清心里一咯噔。 果然,男孩兒小跑過來,一把抓住云清清的手腕,聲音平緩,還帶著幾分邀功的味道:“我洗完了?!?/br> 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