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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回來,興沖沖地趕來花店探望,一時冷清的花店登時熱鬧非凡。他們看見威海利傷痕累累,對中心區(qū)的壞話說了一籮筐。老裘洛依舊用橙色卡車運了許多未見過的鮮花,喬菲從家里帶來了母牛產(chǎn)的鮮奶,瑪琳西亞提供了店里的許多小吃,艾米則對著威海利唱了首剛學(xué)的歌謠。威海利和阿萊茵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面他們感恩朋友們的關(guān)切,另一方面,剛經(jīng)歷過一場搏斗的兩人急迫地想要睡一覺。傍晚,瑪琳西亞熱情地邀請他們兩個大男人來家里吃飯,生怕阿萊茵照顧不了受傷的威海利,也擔(dān)憂他們做不好飯沒東西吃。瑪琳西亞的飯菜依然美味,餓極了的阿萊茵贊不絕口。回家的時候已是晚上,傷口的疼痛消解了不少,威海利和阿萊茵慢悠悠地走回花店。中途趁哨兵和艾米玩耍時,向?qū)蹬苋バ≠u部買了包思念已久的劣質(zhì)煙,現(xiàn)在揣在懷里,手指觸摸,撩撥著心。不過威海利知道還不能抽,因為發(fā)現(xiàn)了的阿萊茵會氣惱,會像只小鸚鵡般在耳邊喋喋不休。威海利咬咬嘴唇,仰起頭,才發(fā)現(xiàn)夜空繁星燦爛,盛大非凡。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和雷森一起看星星的情景——畢竟事情剛發(fā)生不久——同樣的景色,不同的是人以及心態(tài)。他用余光瞥瞥旁邊,吃飽喝足的阿萊茵摸著肚子十分愜意,仿佛饜足的寵物,褪去了所有的防護層,毫不提防周圍人。這樣的模樣倒和肥貓麥克頗為相像,威海利哼笑,莫名享受此時的氛圍。從下午到傍晚都十分和平相安無事,可晚上卻沒這么好的境遇了。二樓,臥室,威海利坐在床邊,阿萊茵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撐頭看威海利。桌角燈光明亮,籠著哨兵,使其陷入一半光明一半灰暗。威海利心虛地吞了口唾沫,這情形這光影,審判意味十足,他仿佛置身牢獄,坐立不安。“威海利?!卑⑷R茵道,“你是不是有些話要對我說?”“哦,別?!蓖@箢櫽遗?,目光躲閃,他預(yù)料到這天終該來,可身處之中,還是異常難受,“至少別用這種語氣,你難道是在審我嗎?”阿萊茵頓時繃不住,忙咳了兩聲:“也不是……”威海利:“我既然跟查蒙·法賓攤牌,自然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br>“真的嗎?”阿萊茵眼前一亮,如果哨兵是只狗,這時候該高興地連尾巴都搖起來。這人真好玩,威海利想,未坦白前還正經(jīng)著,偶爾才露出點小孩脾氣,但大多是端著哨兵的架子,把知曉的一切藏了又藏。然而現(xiàn)在,卻是徹底放下了防備。向?qū)н€沒忘記阿萊茵之前的引誘。——如果你告訴我,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說完后兩人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默。縱然心中有話,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而且,這不是簡單的談話,是要將過去的所有都全部推翻。威海利張了張嘴,仿佛一座巨墻堵在面前。阿萊茵也有相同的感受,嘴巴仿佛被膠水黏住。但他不想放棄這么好的機會。阿萊茵沉吟了一會,決定從有疑惑的地方開始入手:“我的meimei莉莉……”威海利:“你meimei?你會跟她聯(lián)系嗎?”“嗯。”阿萊茵點點頭,“她偶爾會用通訊器跟我講話?!?/br>威海利哦了聲,既而慢慢地說:“我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看她?”“那我以后問下她?!卑⑷R茵不好意思道,“她是個很自主的小女生?!?/br>威海利哼笑:“看來你完全管不到她?!?/br>阿萊茵臉紅了紅,感覺哥哥的威嚴(yán)一掃而空。等等,似乎話題偏到別的地方去了,阿萊茵扶額,他本來還想把這里當(dāng)成開端呢。咳了聲,硬把話題凹回去:“我一直以為我meimei才十一歲,結(jié)果那天碰見,她說自己居然有十四歲,這讓我很驚訝。”威海利心中了然。“我很抱歉?!彼谅暤?,“我為我之前的私心向你道歉,斯碧弗很早之前就跟我談及過關(guān)于你的一切,還有你的meimei……”威海利將一切和盤托出。駱發(fā)向?qū)еv得并不是很順暢,畢竟事情在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展變化,而且還有膽小的心情作祟。阿萊茵以前就通過里哈內(nèi)、通過摩爾小姐以及白貓麥克亞當(dāng)和他母親殘留的絲縷回憶一點點探尋知曉,但真正全面連貫地了解此事,還是異常震驚。他原本認(rèn)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哨兵,雖然在適應(yīng)向?qū)н@方面上怪得有些離譜,可粗想也許金麗娜小姐并不是適合的那個人,直到遇到威海利·唐恩。然而,現(xiàn)在這一切不過是帝國安排好的戲碼。從他出生的那一刻,之后種種,全都是設(shè)計好的。阿萊茵心頭百味交雜,無法抑制地站起來想要逃離。哨兵心里明白真相會讓人難以接受,所以做了許多準(zhǔn)備??上K究太年輕,完全掩蓋不住神情,臉蒼白著,話也說不出口。“阿萊茵?!蓖@闹刂氐靥哿艘幌?,伸手拉住對方。阿萊茵下意識躲避,往后一縮,威海利不放,牽扯到傷口發(fā)出“嘶——”的痛吟。這聲音瞬間把哨兵從團團迷夢中喚醒。他的手腕還被威海利抓在掌心。阿萊茵恍惚地望了望周圍,才意識到是在花店,從不是身處帝國某個冰冷的角落。“威海利。”哨兵虛虛叫了聲,語調(diào)中充滿脆弱。威海利手沒有放,繼而更緊地握住。駱發(fā)男人心里清楚,如果這時候不清不楚地分開,各自睡倒,兩人的溝壑會越來越大,想要說的話也會被再度隱瞞。“我在。”他道,“阿萊茵,我在。雖然有很多事可能是被計劃好的,也有很多事看上去很假。即便如此,帝國卻不能面面俱到地控制任何情況,包括我們?yōu)樽鋈蝿?wù)所經(jīng)歷的那些事,包括我們現(xiàn)在的感情,都是真實的?!?/br>阿萊茵:“那么里哈內(nèi)呢?”哦,好吧,威海利知道哨兵遲早會興師問罪。威海利:“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親人,也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br>阿萊茵低頭看他,目光深邃:“……你們很親密?”“有那么點。”威海利把阿萊茵拉近,近到咫尺,哨兵不情不愿地朝前兩步。駱發(fā)男人仰頭望他,“但你比他厲害多了。”興許是從小就在一起生活,威海利與里哈內(nèi)沒有懵懂情侶那般的悸動與羞澀。他們的感情既可以說是家人,卻又多了份親昵和越界。阿萊茵涌起一絲不合宜的妒火。——來自哨兵的天性。他兩只手撫住威海利的臉,突然低下頭狠狠地親吻他。并沒有深入,只是在表層舔舐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