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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菜南芥醬文案阿萊茵在見到威海利之前一直深陷狂躁癥中,人稱瘋狗子·阿萊茵·艾德。直到見到威海利才明白,臥槽原來這就是真愛!阿萊茵(一本正經(jīng)):“你好,初次見面,我是你的哨兵,我想干你?!?/br>威海利(回頭,戴有黑色眼鏡):“你好,我是瞎子,我不想被你干。”阿萊茵(毫不介意):“為什么?”威海利(蛋定扶眼鏡):“太丑?!?/br>阿萊茵:“…………”說好的瞎子呢[掀桌]內(nèi)容標簽:強強年下情有獨鐘因緣邂逅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阿萊茵,威海利┃配角:┃其它:哨兵向?qū)?/br>第1章○一覺醒阿萊茵第一次見到威海利時,就覺得他很漂亮。駱色的微帶卷的頭發(fā),高挺的鼻梁和稍白的皮膚,微微有些強壯的身體和恰當?shù)纳砀摺?/br>以及,不經(jīng)意回頭時,那雙藍色的如同大海般深沉的眼睛。簡直讓他心馳神往。阿萊茵握緊手上不斷發(fā)光的探測器,斯碧弗的話在腦袋里過了一遍。他今年剛滿二十,是一名哨兵。一般來說,哨兵向?qū)г谇啻浩诔跗陂_始覺醒,最早為十歲,最晚在十二、三歲。阿萊茵在十一歲時出現(xiàn)轉(zhuǎn)化,是一個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的年齡。那次經(jīng)歷至今仍記憶猶新,感官的擴展像是承載過多隨時會爆炸的電纜,他感覺身體被無數(shù)的觸絲牽扯,那些觸絲狠絕地似乎想要撕裂一切??諝庵斜M是苦澀的味道,廣泛的信息乘著時光的洪波洶涌地闖進窄小的腦袋。阿萊茵幾乎能看到,隔著厚墻的廚房內(nèi),小柯基正在調(diào)皮地咬著從房間滾出來的毛線球,而旁邊準備好藍莓曲奇和牛奶的女仆羅拉怒斥了這條貪玩鬼,哦,羅拉的聲音尖銳得像把利劍刺入耳中,阿萊茵難受地在羊毛地毯上縮成一團。接著,在房子外,一群剛放學(xué)的男孩踢著足球,談?wù)摻酉聛硐热ケ荣愡€是先去新開的餐廳小吃一頓,他們在經(jīng)過花園時向鄰居瓦茲爾太太問好,并贊嘆她種得薔薇跟壁畫上一樣美麗。同時,空中的單軌道懸浮車快速飛行,細微的摩擦聲猶如一曲吵鬧的踢踏舞。再遠一點,阿萊茵看到中心花園里的花樣噴泉,一邊的冰淇淋車旁擠滿了小孩,花園西側(cè)的垃圾箱里有正在腐爛的香蕉皮和臟兮兮的包裝紙,腐臭味混著冰淇淋的甜味和羅拉托盤上的奶香味一股腦里地鉆進鼻腔。剛進大廳的羅拉看到趴在地毯上掙扎的小少爺立即尖叫出聲,這聲音在阿萊茵聽來轟鳴如雷,他艱難地起身,想起凱特教授曾經(jīng)說過的,努力去克制迅速延伸的感官和大量的來勢洶洶的噪音和氣味。羅拉顫抖地把托盤放到矮桌上,跑到阿萊茵旁邊著急地詢問。“別……吵……羅拉……”阿萊茵咬牙,大顆汗水模糊了眼睛。很顯然,第一次覺醒對于一個十一歲的男孩來說太過陌生,幾乎是手忙腳亂,并且還忽略了向?qū)У闹匾?,企圖用自身力量去平復(fù)焦躁的痛苦的情緒。在這些突發(fā)因素影響下,女仆羅拉的擔心壓倒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萊茵在感官的爆發(fā)中暈了過去。*當他醒來,是在醫(yī)院的隔音箱內(nèi),眼前白艷的光讓他覺得溫暖而舒適。他在醫(yī)院躺了三天,沉睡中度過成為哨兵最艱難的時刻。阿萊茵的父母艾德夫婦對于兒子的狀況很是擔憂,畢竟沒有哪個哨兵會在覺醒期間反應(yīng)如此強烈,他們或許會難以適應(yīng),但只要稍加安撫——艾德太太是位向?qū)В诮拥脚碗娫挄r火速趕回家,并用意識通知她的丈夫。她在進門時是喜悅的,甚至該說她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萊茵后還是喜悅的。“你做的很好,羅拉?!彼龤g快地說。艾德太太聽到女仆腦中傳達出不敢擅作主張的訊息,并簡短地安慰。然后她蹲下來,散發(fā)出精神觸絲開始疏導(dǎo)。但是失敗了。艾德太太看到了一堵墻,無邊無際的墻。她被禁止進入她兒子的精神領(lǐng)域。艾德夫婦向醫(yī)生表達疑惑,而醫(yī)生只告訴他們不用擔心,偶爾會有這種特殊狀況。如果他們實在憂慮,可以盡早把他送進兵團。有了醫(yī)生的批準,從醫(yī)院回來的第二天,阿萊茵就被馬不停蹄地送進了黑薔薇兵團學(xué)校。*從醫(yī)院回來的那一天是阿萊茵最輕松的一天。哨兵的優(yōu)勢可以洞察一切,他不用在按部就班地參加各種加速學(xué)習班——經(jīng)驗證明,盡管之前學(xué)了那么多防用知識,可真正發(fā)生時卻一個也沒用上。凱特教授,再見!阿萊茵坐在鋼琴前,聲音從四面八方奔涌而來,不同于之前的兇猛,它們輕快細微得像流水。除了聽覺,還有嗅覺視覺味覺觸覺,沒有痛楚后的體驗非常新奇。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真有甜點會甜得霉掉牙齒。在吃完草莓巧克力派后他漱了很多次口,直到睡覺時那股甜膩膩的感覺還殘留在口腔里濃郁的化不開。他發(fā)誓再也不要吃羅拉做的任何東西!結(jié)果在第二天被白光照醒時,他的母親就像只年輕的百靈鳥飛到面前,高興地告訴他,將要去哨兵專屬的學(xué)校。*到達學(xué)校的速度異常得快,阿萊茵望著強化玻璃外那所被鋼筋鐵泥覆蓋住的建筑物——最頂頭的黑薔薇標志在森冷的白光下閃耀非凡,這時候他該在家里練習鋼琴,如果是平時的話,嚴肅的克里斯丁小姐正抱著一大本厚實的古典曲譜按響他家的門鈴。那首我練習了一個星期啊,阿萊茵想。“下來,阿萊茵。”父親的話打斷思路,阿萊茵跟著下了浮懸列車。他在最后,面前是快步行走的艾德夫婦,他們也許是在用意識交流,阿萊茵捕捉到一點信息,很短促,很顯然母親并不想讓他知道而加筑了屏障。整個行走過程非常無聊,嘁嘁喳喳的腳步聲明確地響在耳邊,阿萊茵的視線繞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父親手上的行李包。這是父親唯一一次幫他收拾行李,里面還放了一個超級布偶——他四歲的時候一直吵著要。腳步聲停止,阿萊茵抬頭,看見學(xué)校門口站了一位穿著淑女的女士,全身正散發(fā)出象征關(guān)懷和友好的老師的信息。艾德夫婦向她問好。“我要恭喜你們,艾德先生艾德太太。”女老師笑容甜美,“并且為你們能選擇我們黑薔薇學(xué)校而感到高興,在這里,我們將為你們的孩子提供最好的服務(wù),今晚他就會住進裝有防音系統(tǒng)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