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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又有點沮喪,對于自己不爭氣無法改變的性格而感到絕望。“在想什么?”紀景遠突然開口。金錢趕緊調整表情,做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沒、沒想什么?!?/br>紀景遠聞言側眸看了他一眼,而后挪開視線,目光專注地開車,他扶著方向盤的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拆穿:“別裝了,你看起來很失落?!?/br>金錢怔了怔,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他居然隱約聽出對方聲音里含著一絲愉悅的意味。但他沒有細究,重點全放在紀景遠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他心情不好的,他無語凝噎:“你是長了火眼金睛嗎?”紀景遠勾唇,語氣有幾分輕快:“終于體會到我的感受了?是不是很不爽,想回到過去揍他一頓?”這下完全是打開天窗說亮話,金錢也不再遮遮掩掩,猶豫著點點頭,隨后又解釋道:“不過我沒有想去揍你前男友,為啥要揍他啊,他又沒做錯什么。我就想趕在他前面遇到你,我肯定會很喜歡你的,努力把你追到手,之后哪里還會有他們的事啊?!?/br>他的眼神明亮干凈,話語純粹而真誠。即使是情侶,在一起也有不想讓他人知道的秘密隱私,人與人之間做不到絕對的坦誠相見,總是會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進行交流。但是旁邊的人或許是被家里保護得太好了,壓根不知人心險惡,在與他網(wǎng)上聊天第三天就主動爆了名字和年齡,在一起后立刻爆照片,一點兒沒有保護隱私的意識,感覺,都恨不得把家里存款密碼告訴他。紀景遠起初覺得新奇,漸漸地又感覺他挺好玩的,每天聽他碎碎念,事無巨細地說自己的生活日常,后來他嫌每回都要打一大段字很累,便要了電話號碼,主動撥過來,第一次電話聊天,他緊張得說話磕磕巴巴的,說著說著就卡帶,然后不好意思地傻笑,又迅速找了話題,開始另一段閑聊。他以前說話有點少兒主持的播音腔,尤其是故作鎮(zhèn)定的時候,轉移話題時的腔調仿佛就在說“接下來我們來交流下一段話”,聽著格外好笑。問他以前是不是當過校園主持人,他很驚訝,問你怎么知道,然后就開始吹捧自己小學有多么多么厲害,說自己眉心點紅痣臉頰兩坨高原紅都很帥氣好看,還找出當時的照片發(fā)給他看。自此以后,他們經(jīng)常打電話,他還用零花錢偷偷買了手機辦了卡,可以盡情地發(fā)短信聊電話,然而好景不長,幾個月后事情暴露了,他沒藏好手機,被父母抓包,他父母看到那些曖昧親密的短信直接打電話過來,聽到通話那端是男聲,頓時愣在原地。之后,金錢的手機號注銷了,論壇上的賬號也從未亮過。紀景遠想過去找他,但是他思慮許久還是按捺住沖動,在經(jīng)濟沒有獨立之前,前路迷茫如霧,不能意氣用事。高考完那個夏天,他有去找過他,被鄰居告知錢錢全家去旅游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臨近九月,準備去帝都上大學之前,他又去了一趟,然而金錢開學比他早,已經(jīng)飛去大學開始新的生活。也……認識了新男友。到了餐廳,車子緩緩停下來,紀景遠靜靜地看向他,忽地一笑,語氣有些自嘲:“但我挺想回去揍你的前任?!?/br>他很少向他人表露心聲,熟悉他的人經(jīng)常說他圓滑虛偽,在生意場上更是如此。大概,他所有的赤誠都放在眼前這人身上。金錢點頭附和:“我也挺想揍他的?!?/br>“還有那個姓許的,許什么來著?”他下意識地回:“許錦城?!?/br>紀景遠揚了揚眉,眼神尤為意味深長,唇角的笑容有絲得逞的意味。他解開安全帶下車,繞過車身走到副駕這邊。金錢察覺自己被套話了,腦袋扭到車窗這邊,仰頭看他,慌道:“你別去找他!別出現(xiàn)他面前,求你了……”紀景遠打開車門讓他出來,言簡意賅地說:“我不出面?!?/br>“……哦,那可以?!?/br>一起吃了午飯,紀景遠把他送回婚介所。好不容易捱到下班,金錢第一個沖出店里,跑到路邊停著的黑色車子旁,迅速上車,急切道:“回家回家!”紀景遠自然懂他的意思,低笑一聲,踩下油門,一邊心情愉悅地調侃:“這么急?”金錢輕輕“嗯”了一下。他覺得紀景遠替他出頭的樣子太他媽帥了,他想了一下午,簡直都要心急如焚了,就想把這人撲在床上。而且都快五天沒做了……回到家,金錢來不及換鞋,就把紀景遠壓在門上,抬起腦袋索吻。紀景遠低頭親了下他的嘴唇,無奈地笑:“先做還是先洗澡?”“先做!”他說完又糾結了一下,現(xiàn)在天氣熱,怕身上有汗味,他又改口道,“……還是先洗澡吧?!?/br>紀景遠幫他脫掉他身上的T恤,隨意扔在地板上,輕輕按了按他的肚子,道:“一起?!?/br>淋浴。溫熱的水流打下來,金錢把額前淋濕的卷發(fā)往頭頂一抹,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眼睫毛沾上水滴,睜眼都有些不利索,眼睛半瞇,看見紀景遠身上的襯衫被打濕,他疑惑地問:“你怎么不脫衣服???”紀景遠向前邁了一步,抓起他的手按在胸膛上,“你幫我脫?!?/br>濕噠噠的襯衫幾乎黏著身體,好不容易解開全部扣子,脫下來又是個麻煩,金錢面紅耳赤地抓著薄薄的布料,費力幫他脫下襯衫,邊念叨著:“你怎么洗之前不脫啊,濕噠噠的不嫌難受嗎?這樣太難脫了,好怕扯壞了衣服,你這襯衫還挺好看的,多少錢???有沒有小幾碼的,我也想買一件,我很少穿襯衫,主要是個子不夠高,覺得穿得不太好看……”脫完衣服,紀景遠壓著笑,直接低頭堵住他不住碎碎念的嘴唇。他們在浴室做了一次。金錢被抵在光滑的墻上,前面冰涼的瓷磚已然被他蹭得溫熱,隨著身后人的動作,他大口喘著氣,卻掙扎著扭頭要接吻,眼睛濕漉漉的,著急地喊:“景遠,親我……”紀景遠壓住他的嘴唇,舌頭直接鉆進去,在里面一陣攪弄,花灑淋下來的水不小心進到嘴巴里面,又來不及吞咽,沿著嘴角往下流,唇舌糾纏發(fā)出羞人的口水聲,和淋水聲、動作聲混合成一團,為浴室更添了幾分甜膩的熱度。金錢發(fā)xiele兩次,怕他腳軟站不住,紀景遠用浴巾把人包起來,抱去床上讓他躺著,分開他的雙腿,再一次抵進去。金錢悶哼出聲,皺著臉問:“還要多久???”自己爽夠了就翻臉不認人。紀景遠黑眸暗了暗,有些惡劣地用力往里頂了幾下,聽到金錢猝不及防的驚叫聲,他停在里面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