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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喜歡吃辣的啊?!?/br>紀淮遠眼也不抬,只“嗯”了一聲。林知飛便轉(zhuǎn)移目標,也跟著夾了塊麻辣味的rou骨,羊rou剛進嘴里立刻辣得他滿臉通紅,他是吃不得一點兒辣,感覺眼淚都要辣出來了。金錢見狀趕緊把水遞給林知飛,他嘴里的羊rou還來不及咀嚼,一邊的腮幫子鼓鼓的。之前紀景遠跟他說嘴里有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他快速咀嚼咽下食物才開口說話,語氣有些責備:“你干嘛吃辣的???不是不能吃嗎?!?/br>一說完,對面兩人都看了過來,剛對上紀淮遠的目光,林知飛頓時眼神有些閃躲,不敢跟他多對視一秒,窘迫道:“……看著挺好吃的,就,嘗嘗——”金錢翻了個白眼,干脆把他碗里的羊脊骨夾到自己碗里,道:“吃不了就別吃,我替你吃掉這塊。”紀景遠抬眸看了他們一眼,目光看似平靜,但那眼底卻壓著淡淡的不虞。他知道他們是感情極深的發(fā)小,但舉止這般親昵無間,實在讓人……看不順眼。金錢沒察覺到紀景遠投過來的目光,他啃完羊蝎子后覺得麻辣的更好吃,于是把筷子伸向麻辣鍋,然而卻在半路被截住了,紀景遠神色淡淡的,語調(diào)聽似柔和卻不容反抗,“只能吃一塊,再吃你的胃會受不了?!?/br>“哎,沒事沒事,就再吃一塊?!彼唤?jīng)心地敷衍完,筷子往前一伸,已然碰到羊脊骨,耳邊卻聽到紀景遠意味不明的低語。“我沒準備胃藥?!?/br>金錢頓住。頃刻后,他默默地縮回手,把目標轉(zhuǎn)向原湯鍋內(nèi)的rou骨,夾了一塊默不作聲地埋頭吃起來。他幾乎要把臉埋進碗里,仿佛這樣,才不容易讓人看見他此刻的神情,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心口處幾欲軟成一灘水,溫溫熱熱的,卻帶有致命的沖擊力。真的要完蛋了。一想到這里,他立刻就沒什么胃口,啃rou的動作也逐漸慢下來,吃完碗里這塊就吃不下去了,低垂眉眼盯著骨頭靜靜地走神。紀景遠問:“怎么不吃了?”“飽了。”他隨口謅謊。紀景遠也沒吃多少,他笑了笑,道:“我也飽了,出去走一會兒消消食?”金錢下意識地看向林知飛,知道紀景遠這個提議是想讓林知飛和紀淮遠單獨呆一會兒聊聊認識一下,于是點頭,對林知飛耳語叫他聊得差不多了就給他打電話叫他們回來,而后跟他結了帳后就走出店里。晚上七點的時辰,夜色緩緩彌漫開,華燈初上。店內(nèi)溫度適宜,加上剛才吃得身上冒汗,一出門碰到外面的空氣,被這溫度差激得不禁打了個哆嗦,四月下旬的天氣很奇怪多變,時而熱時而冷,但在晚上溫度都是不高的。紀景遠晚他一步出來,從他身側(cè)走過,順手牽住他的手,偏眸看過來,眉眼壓著笑,聲音醇厚低沉,“想去哪?”第40章周圍不遠處有一座大型廣場。此刻廣場上燈火通明,一旁的景觀燈照出柔和的光芒,來廣場的人不多,他們或是散步或是運動,沒有太多的喧囂,在夜色的包裹下,顯得安靜又愜意。他們一路牽著手過來的,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金錢覺得沒所謂,這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這種心理得益于他初戀的諄諄教導,他是在初二知道自己性取向不同,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心理變化后最終慢慢接受這個事實,但實際上內(nèi)心還是覺得自己是古怪的人,他在網(wǎng)上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同性論壇,迫切地想找到同類,也就是在這個論壇上,他遇到了初戀,接觸一段時間后開始網(wǎng)戀。他雖然沒見過那個男孩的樣子,但能想象到他一定是個非常溫柔的人,他們幾乎每天都會聊天,越聊越深后,初戀也對他越來越了解,漸漸意識到他怪異的心理,便開始慢慢耐心地開導他。它不會影響你成為很好的人。它只是……你的特點之一,并不是缺點。“無論你古怪還是丑陋,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的樣子。你可以笑我的眼睛出了毛病,它只看得到你的好。”金錢突然想到他,腦海里頓時浮起他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話。他記性從來都不太好,容易忘事,卻把這些話記得格外深刻,交往的時候怕將來某一天會忘記,還特意摘抄到日記本上。“在想什么?”紀景遠的聲音仿若染上一絲夜色的輕柔,聽在耳邊格外的溫厚。金錢晃了晃神,感覺到掌心上微微發(fā)熱的濡濕感,是牽太久了被彼此的體溫給燙的,他輕咳一聲,象征性地掙脫一下,道:“出汗了,先別牽著吧?!?/br>紀景遠松開他的手,借著昏黃的光線,低眸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上面紋路偏淡,微微覆著一層薄薄的熱汗,他忽的笑了笑,手遞到金錢眼前,直視著他的眼睛,低低緩緩地說:“你的汗?!?/br>被他盯得呼吸驟窒,再加上這曖昧得讓人耳根發(fā)熱的話,金錢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再跟他對視。這、這撩功大增啊。既可以讓人面紅耳赤還順便……調(diào)了下情。前面邊上有一張實木長椅,處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看上去有些可怖,除了情侶幾乎沒有人會在晚上坐在這兒。他清了清嗓子,平定情緒,道:“坐一會兒吧?!?/br>目光掠過藏匿在黑暗中的長椅,紀景遠揚眉看向金錢,眼底的興味變得濃厚。金錢沒注意到他的眼神,徑直坐在長椅上,雙手隨意地撐著,抬起眼看向正信步走來的人,說:“我剛才在想我的初戀。”話音一落,紀景遠的腳步頓了頓,只從喉嚨里發(fā)出一個短暫意味不明的字音:“嗯?”“不是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嗎,嗯什么嗯?!?/br>紀景遠坐到他旁邊,側(cè)目看他,壓低聲音問:“為什么想到他?”金錢道:“就突然想到了啊,可能因為天時地利人和吧?!?/br>紀景遠靜了一瞬,復又開口,嗓音在靜謐的漆黑中顯得分外幽沉,一字一句的,咬字格外清晰且緩慢,“他是怎樣的人?”金錢以為他突然起了好奇心而已,于是想也不想地敷衍道:“是個好人。”紀景遠的表情驀然有些精彩,時隔多年驟不及防地收到好人卡,他不禁啞然失笑,頓沒了剛才的認真,語氣變得輕松,“哪里好了?”這一問,金錢又覺得他在挑釁,仿佛瞧不起似的。他嘖了一聲,響亮道:“哪里都好。”“嗯?”意料之外的話,紀景遠眸光微沉,眼底暈開笑意,伸手攬過他的肩,微微用力把人抱在腿上,微涼的鼻尖抵著他白嫩柔軟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