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小仙女已上線、當時間路過愛、一夢南柯、像我這樣無害的青年、您的忠犬已上線、重生后發(fā)現(xiàn)仇人都暗戀我、重生回來男朋友有對象了怎么辦?、小sao菊(H)、前男友組團來襲怎么破!、把酒言勇
啊……這不,翻日歷時看到再過不久就要迎來又一個七月,他們便去找來電話本,守在電話機前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地按,給孫子打電話。金錢哄了好久才讓老人家心情好一些,允諾五一假期一定會去看他們倆。他掛了電話轉(zhuǎn)身欲要走,哪知一轉(zhuǎn)身直接撞到一具溫熱高大的身體上,鼻子碰到紀景遠硬邦邦的胸膛瞬間變得酸疼難耐,金錢捂著酸澀的鼻子,氣呼呼地瞪著他:“我靠,你什么時候來的?”紀景遠神情變了變,斂住唇角的笑,去掰他的手要看他的鼻子,“很疼?撞成什么樣了,讓我看看?!?/br>金錢吸了吸鼻子,應(yīng)該沒出鼻血,于是乖乖松開手讓他看,一邊猜測道:“應(yīng)該沒啥事,就是有點疼,沒留意撞得有點用力。哎,你咋跟鬼一樣無聲無息地站在后面,想偷聽我講電話?。俊?/br>鼻梁有點兒紅,但幸好不是什么大問題,紀景遠伸手輕輕摸了摸,著實松了口氣,視線一移對上金錢黑白分明的眼睛,那雙眼睛明明白白地指控他偷聽不道德,紀景遠不禁失笑,“沒偷聽,看你出去太久,就過來找你。”他是通了很長時間的電話,主要跟外婆聊完就跟外公聊,絮絮叨叨關(guān)心身體關(guān)心事業(yè)關(guān)心感情,便聊了好久,出來這段時間都曬得他額頭出了汗。金錢“哦”了一聲,特通情達理地原諒他了,還真誠地給他提建議:“下次走路大點聲,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別嚇到人了?!?/br>紀景遠虛心接受建議,笑著應(yīng)了一聲后話音突轉(zhuǎn):“你五一要去哪兒玩?”“……還說你沒有偷聽!”“就聽到這一句?!奔o景遠解釋道,聯(lián)想剛才金錢出帳篷叫了聲外婆,于是接著問,“你要去看你外婆?”金錢答道:“對啊,他們想我了,正好我也挺想他們的,就趁著假期過去陪陪他們?!?/br>紀景遠笑了笑,問:“還能帶家屬嗎?”這兒沒人,可以放肆地罵流氓,他白了紀景遠一眼,“滾蛋吧,你又不是我家屬?!?/br>“就當還我的人情?”紀景遠說完,抬手又玩起他的頭發(fā),捏了一根再讓它往上彈,玩得不亦樂乎……這人情是新鮮出爐剛欠下沒多久的。就是剛才紀景遠替他解圍,稱他就是初戀。后來呆小帳篷里,金錢真誠地表示致謝,紀景遠沉默半晌后語氣不明地說:“沒幫你?!比欢€在感激涕零,紀景遠便似笑非笑,感謝可以,還人情吧。就這樣,金白勞始料不及地再次背上債務(wù)……他后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感恩戴德了,煩人。金錢苦惱地皺起臉,他就不明白了,紀景遠為毛要跟著他去山溝溝啊,白白浪費一個人情,還不如把人情抵為……玩野戰(zhàn)。走回去時,金錢再次嚴肅地重申一遍:“我外公外婆肯定不待見你,他們就盼著我來,你過去就等著吃冷飯遭白眼吧?!?/br>“沒事兒,到時候你護著我。”紀景遠不在意道。“……”我護你個幾把。金錢氣得都快頭頂冒煙了,火氣一上來,口不擇言道:“你說你跟著去有什么勁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算不上見家長,你過去我都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你,我都沒帶知知去過老家……你過去是想干嘛啊?”紀景遠“唔”了一聲,“關(guān)愛空巢老人?”“……用不著你關(guān)愛。”“那誰用得著?”紀景遠的目光緩緩滑過金錢的臉龐,視線在他的唇上微微一凝,氣定神閑地問,“你嗎?”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但這兩個字卻被他念得極其有深意,帶著淺淡的促狹,聽在耳邊又不可避免地讓人莫名覺得難為情。“懶得理你。”金錢丟下這句話就趕緊頂著張燙紅的臉蛋落荒而逃。紀景遠跟著進帳篷,一進去就看見人雙手枕著下巴趴躺著,他過去順手拍了下金錢的屁股,輕笑著調(diào)侃:“溜得這么快,又害羞了?”金錢扭動身體對他揩油的行為表示抗議,往旁邊挪了挪,閉著眼睛哼道:“好笑,我害什么羞。爸爸這是嫌外面太陽大,跑回來午睡呢。”紀景遠在他旁邊躺下,聞言不禁發(fā)笑,側(cè)過身看向身旁的人,還算實誠,閉眼說瞎話。“困了?”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金錢卷卷翹翹的頭發(fā)上,再次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的頭發(fā)格外柔軟,揉在掌心里仿若是小精靈在親吻手心,讓人跟上了癮般,總是不由得去逗玩。金錢皺起眉,伸手蓋住頭上正在作亂的大手,拽下不讓亂動,“別玩我頭發(fā),幼不幼稚,小心我明天就去拉直它?!?/br>紀景遠任由他拽著自己的手,剛要開口便聽到人又小聲吐槽一句耳熟能詳?shù)脑挘骸靶∫粴q的人就是幼稚?!?/br>這句話簡直是他的死xue。眼底的笑倏然斂住,紀景遠似笑非笑的,干脆蓄意報復,從他手中抽出右手,直接兩只手去揉金錢的頭發(fā),幾下就揉得亂七八糟。“這才叫幼稚?!?/br>金錢呆了,睜開眼,不敢相信:“我的天……”震驚不過兩秒便發(fā)怒了,直接翻身壓著紀景遠,也伸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眼疾手快地去抓他的頭發(fā),抓了沒兩下就被紀景遠扣住手腕,金錢以為他要制止自己不要再亂碰他的頭發(fā),哪知紀景遠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掌心,輕易地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一低頭,壓住他的嘴唇。金錢懵了一瞬,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紀景遠沒深吻,輕輕柔柔地逗弄一番,把他的嘴唇舔咬得極其水潤,隨后雙手撐在他的身側(cè),低笑著俯視著他。身下的人頂著一團亂糟糟的卷毛,眼睛濕漉漉的,臉頰也白里透著紅,嘴唇紅潤微張,一副剛受了欺負的模樣,格外可愛誘人。金錢伸手蓋住他的眼睛,不讓他再繼續(xù)看,小聲埋怨道:“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紀景遠任由他蓋著眼睛,有些不解:“哦?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是按常理出牌?”金錢想了想,道:“打一架啊,發(fā)型可不能亂,咱倆得抱頭痛打,決一勝負?!?/br>紀景遠失笑:“你打得過我?別出去逢人就說我欺負你。”“哪能逢人就說啊?!苯疱X不高興地皺臉,“頂多就是在菩薩面前說說你,叫她不要保佑你,只保佑我?!?/br>“好,叫她只保佑你?!鄙砩系娜擞中?,他睜開眼,在一片漆黑中,睫毛動了動,忍不住問:“我壓你身上這么久沒感覺重嗎?”紀景遠睫毛在手心里一動,金錢跟燙手似的立馬松開手,有點不好意思,右手捏成拳頭碰他一下,“重死了,趕快給我下去。”紀景遠一聽轉(zhuǎn)而改變了主意,賴著不走,又開始耍流氓占便宜:“要我下去可以,叫聲老公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