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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時,他卻經(jīng)常呆在書房里看書。母親是古文教授,學識淵博,飽諳經(jīng)史,幾乎沒有一日不讀書。她性子柔和安靜,平生最愛讀書和烹飪,也常教導孩子“才德皆需學,學需靜”。紀家兩子皆深受母親的影響,從小就培養(yǎng)了習慣,周末幾乎能在書房呆一整天。書房書架上擺放一些古籍,皆是母親的珍藏,古籍年代已久脆弱易損,他們不能亂動這些。不過,他受的影響要小一些,沒有紀淮遠那么嚴重。他自小學起就是擔任班級干部職位,大學時競選為校學生會主席,在學校過得風生水起,算得上是學校的名人。大家對他也是心服口服,大概是因為他低調(diào)謙遜,從不顯山露水,待人也是平易近人,他從小到大幾乎沒得罪過人,為人處世滴水不漏,故此常被人稱贊溫和有禮。但這都是表象,熟悉親近他的人經(jīng)常戲稱他是“笑面虎”,看似和善可親、虛懷若谷,實則連一根毫毛都碰不得。然而,他的朋友卻萬萬沒想到,之后會有個人各種……惹惱他,不光碰,還……抓,撓,咬,啃……去年深冬,有次朋友江昱過來辦事,約他一起吃飯,江昱吃到一半又忍不住感慨紀景遠在校時的風光,或許是深知青春已漸漸離去,總愛回憶往事,感嘆完他讀書期間不近女色跟個苦行僧似的傷了多少姑娘的心后,又湊近腦袋好奇地問他現(xiàn)在有沒有對象。紀景遠抿了口酒,酒水的甘澀在口腔內(nèi)蔓延,漸漸帶起些暖意。江昱話音剛落,他立即就想起金錢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江昱見狀連忙放下酒杯,驚慌道:“有對象了?”紀景遠抬眼看向江昱,眼底的笑意更濃,嗓音透著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輕柔,“還沒有,剛遇到?jīng)]多久。”他刻意換了個詞來形容,實際上,是……剛抓到?jīng)]多久。江昱頓時明白,恍然道:“你在追求她?哪家的姑娘啊,看到你不應該立馬答應嗎?!?/br>紀景遠輕哂,沒糾正說是男的。他和江昱的交情說深不深說淺不淺,還沒到在他面前出柜的地步。江昱見他笑而不語便明白他不想多說,于是敬他一杯,悶頭喝完杯中的酒,大笑道:“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紀景遠喝完酒,這時手機響了,他低眸看去,是金錢打的電話。對面的江昱看見他神情變了變,立刻了然一笑,在生意場混了這么久,察言觀色的能力修煉幾乎滿級。他和紀景遠在大學相處了四年,知道紀景遠注重隱私,江昱轉移注意力不去聽他講電話,專心吃菜喝酒。紀景遠接完電話便要告辭,稱招待不周下次登門賠罪。見他眼底的急切之意,大概猜到那人主動約他共進晚餐,江昱哪有生氣的道理,平生第一次看到學生會主席這樣面露急色,他驚訝還來不及。紀景遠站起身穿上大衣,江昱坐著抬頭看他,調(diào)笑問道:“還吃得下嗎?”他笑笑:“吃不下也得吃?!?/br>這是金錢第一次主動約他。紀景遠一路加速趕到約定地點,金錢已經(jīng)過來坐在卡座沙發(fā)上,看到他的身影,便站起身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在這里。天氣很冷,金錢穿的駝色大衣,脖子上圍了純色羊絨圍巾,等點完菜,他似乎才想起脫掉大衣解開圍巾,他里面穿的圓領毛衣,圍巾一解,頓時露出優(yōu)美好看的脖子。紀景遠莞爾一笑,視線不動聲色地落在他脖子上白皙的肌膚上,停留一瞬兒,不露痕跡地移開。金錢很活潑也很健談,他一直以來都知道,和他聊天永遠不用擔心冷場,他只需要扮演聆聽的角色就好,偶爾在他口干舌燥的時候遞上溫水。然而今天,金錢卻很反常,支支吾吾了好久都欲言又止。等到服務員端上菜,他還沒支吾個所以然來,紀景遠拿起他的杯子,給他倒了杯水,而后溫聲問道:“想說什么?”“……我們……能不能,只、只當……炮……友?”紀景遠動作一頓,表情驟然變得精彩,再抬眼看向他時,那眸光格外陰沉,讓對面的人不由地縮了縮肩膀。良久。紀景遠似笑非笑地說:“行吧,現(xiàn)在去酒店?”他的語氣很難聽,一聽就知道他現(xiàn)在極度不悅。然而,對面的小傻子卻當真了,猶豫了好久,點頭道:“好?!?/br>紀景遠先前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匿跡。他說不上是什么心情,飯都沒動一口就付賬直接帶金錢去酒店開房,到了房間后把人晾在一邊,一言不發(fā)地去洗澡。金錢坐在小沙發(fā)上,聽見浴室嘩啦啦的水聲,他心跳從離開餐廳就一直處于加速中,做深呼吸都沒能平復下來,他特別慌張,又很害怕,他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他空窗期有五年了,因為眼界太高,一直都沒有什么心儀的對象,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又因為自己的膽怯和慫包不敢去觸碰……而且,他過完年都二十五了,還沒有過……性生活。他一向認為,必須得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才能獲得心靈和身體上的快感,最不濟也要顏值經(jīng)過他的肯定……無疑,紀景遠對于現(xiàn)在的他而言,是個很不錯的對象。但是,他現(xiàn)在聽著浴室里的水聲,一直在打退堂鼓,他突然就感覺到無盡的害怕和恐慌,想逃離這里,然而當他抓起圍巾大衣踮著腳要悄悄地離開時,水聲停了,紀景遠裸著上半身走出來,對上他驚慌失措的眼神,忽地勾了勾嘴角,“害怕了?”金錢的目光落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又趕忙慌慌張張地別開眼,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死撐著:“我怕啥……又不是沒做過……”話音落下,紀景遠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二話不說直接沉著臉抓起金錢的手甩到床上,他修長的雙腿跪在身下的人的兩側,默不作聲地把毛衣和內(nèi)里的長袖推到胸口處,露出白凈無暇的肌膚。金錢這才著實慌亂了,然而他被人桎梏住壓根動彈不了,感覺到溫熱的手在他身上摩挲,他連忙咬住嘴唇,做最后的掙扎:“……我還沒洗澡……”紀景遠的聲音也很陰沉:“做完再洗。”金錢抬手擋住眼睛,在心里一陣嗚咽,都是他作的……不作就不會死果真是真理啊……紀景遠脫掉他的衣服,他原本擱在眼上的手立馬垂下來,兩只手護著鳥兒不讓看。紀景遠一頓,目光帶著探究。他仿佛是在試探似的,捏了下金錢的胸口,剛一碰到,就聽見對方猝不及防的悶哼聲。反應太過青澀,直接撕毀了剛才的謊言。“第一次?”“才不是!”紀景遠皺了皺眉,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