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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紀景遠嘖了一聲,調(diào)侃問道:“開業(yè)大酬賓?”“對啊,今兒開業(yè)的,好再來休閑城?!苯疱X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聊,“前后就我一個忙活的,哥你可悠著點啊,弄壞了我就不好再做生意了。”“想得倒挺美。”紀景遠瞥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說,“我弄死你。”一聽,金錢頓時精神了。別看紀景遠比他小一歲,但腦瓜子靈光著呢,有個好腦袋偏偏不用到正途,就知道一些變態(tài)流氓招數(shù),臉上卻一副謙謙君子隨和平易的樣子,“衣冠禽獸”這個詞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幸好的是,金錢這人不吃軟不吃硬就吃抖S,越折騰他越起勁,一個鍋一個蓋,型號大小絕配。金錢渾身血液都開始歡騰地流動了,他摸了下紀景遠的大腿,在上面摩挲了兩下,掀起眼皮子看著紀景遠,故意放輕了聲音道:“說起來,你是不是被拷了一晚上?還有精氣神嗎?”“我在開車,別鬧?!奔o景遠騰出一只手抓住金錢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下隨后松開他,右手扶上方向盤,“沒,你走了沒一會兒我就打電話叫助理過來解鎖了?!?/br>金錢頓時有點惱,后悔沒把他另一只手也拷上,省得還有手可以拿出手機打求救熱線。他開始浮想聯(lián)翩,應該準備兩副手銬,一只手拷柱上,另一只手和腳腕拷在一起,像紀景遠身體僵硬如鐵的人堅持一晚上這個姿勢肯定有他好受的。設想到最后,特別失落,懊悔極了。金錢幽幽地嘆了一聲,“那你得救了為啥不來找我?。亢ξ疫€高興了一晚上,現(xiàn)在看跟傻逼似的,白高興一場?!?/br>你又不讓上門。心里這么想,嘴上卻說:“太晚了,怕打擾到你休息?!?/br>“喲,還挺體貼?!苯疱X樂了,直接戳穿道,“那你還給我打那么多電話,得虧我機智提前設成靜音,才沒有被你打擾。”“想給你做會兒思想教育而已。”紀景遠看了他一眼,問:“昨晚為什么要整我?”金錢沒好意思說實情,張口就道:“看你不爽?!?/br>紀景遠默了片刻,才語氣不明道:“行吧?!?/br>金錢摸了摸臉,感覺車內(nèi)溫度驟降,他看了看面無表情開車的紀景遠,努努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正偷偷懊悔說錯話時,紀景遠注意了下車況,抽空轉(zhuǎn)頭看向他,視線在他臉上停頓了幾秒,眼神格外意味深長,“待會兒讓你更不爽?!?/br>紀景遠轉(zhuǎn)了方向盤開到另一條街上,金錢看著車窗外陌生的景物建筑,他問:“你帶我去哪???”“去我家?!?/br>金錢呆了。他和紀景遠當床上好友兩個多月,每次都是在酒店,從來沒想過去彼此的家里,現(xiàn)在一來,讓他有種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變質(zhì)了。金錢有點慌,求他:“能別去嗎?在附近的酒店就好了,別那么麻煩了?!?/br>紀景遠語氣淡淡地說:“不麻煩,你裙子放我家,必須得去。”“你想要我穿裙子?”金錢瞪大眼睛,原來是這個原因,他有些松了口氣又隱約感覺有點不是滋味。紀景遠看了看金錢,唇角微彎,一字一句地說,“甜甜,我很記仇的?!?/br>紀景遠確實很記仇。金錢又穿上昨晚的芭蕾舞裙,連腿襪破了,紀景遠嘴上說著怕他受涼凍著,一邊給他塞了個一頭鑲著毛茸茸兔尾巴的棒子。金錢咬牙,瞪著紀景遠,怒罵:“禽獸!”紀景遠手上拿著用了一半的KY,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掀了掀眼皮子,“來,甜甜,繼續(xù)昨晚的舞蹈?!?/br>金錢才不聽他的話,嗤笑一聲,剛又要罵,紀景遠就按下開關,體內(nèi)的棒子“嗡嗡”地動了起來,他嘴邊的話一下子轉(zhuǎn)了彎變了調(diào),小聲地哼叫。紀景遠看著金錢難耐的樣子,嘴角笑意更濃,問,“想不想換個頻率?”“換……你……大——”金錢還沒罵完,身體里的東西震動得更快,活生生地把他的罵聲掐斷了。紀景遠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看著金錢白凈的臉蛋逐漸爬上誘人的紅暈,眼睛半闔,嘴唇微張不斷溢出低吟,他定了定,轉(zhuǎn)而坐到床邊,嗓音帶著淺淺的笑意,“甜甜,你要是能堅持跳完一支舞,我就放過你這回?!?/br>“跳……什么……”金錢屈服了,后面那玩意兒磨得他實在難受,前面又被緊身襪繃著,前后夾擊,他眼角都泛紅了,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解脫。“睡美人,會跳嗎?”紀景遠笑了笑,“我昨晚去看了會兒這個視頻,挺美?!?/br>是經(jīng)典的芭蕾舞,金錢哪能不會跳,他紅著眼睛軟軟地應了一聲,紀景遠早有準備,隨手打開柜上的筆電放伴奏。這支舞跳躍動作很多,金錢剛踮著腳邁開要往上跳,頓時感覺到后面的棒子往后擠出去,伴隨著往下流的東西,他驚呼:“要掉了——”“自己按回去?!?/br>金錢無力地瞪了紀景遠一眼,在心里罵個沒完。變態(tài),流氓,不要臉。金錢忍著巨大的羞恥,手探向身后,用力一按。手上沒輕沒重的,他又叫了出來。紀景遠一瞬不瞬地緊盯著金錢,看著他咬著嘴唇抵不住快意卻堅持著小踢腿、分腿跳,時不時地把手伸向后面去固定住,嘴邊溢出的叫聲急促而誘人,讓紀景遠有種錯覺,他的聲音幾乎蓋住了伴奏聲。“甜甜你真美?!奔o景遠喉嚨滾動。金錢大喘著氣,明明被折騰得要死,還有力氣嗆聲:“廢話。”這段舞斷斷續(xù)續(xù)地跳完之后,金錢半條命都沒了,躺在床上就是條咸魚,任由紀景遠干吃咸魚。紀景遠體力夠腰力足,一個小時后,金錢后邊兒已經(jīng)徹底被弄麻木了,然而體內(nèi)的快意卻一層疊著一層涌來,他睜大眼睛,從腦子里蹦出“要完”兩個字后,直接被弄失禁了。房間內(nèi)彌漫著一股子臊味,金錢把臉埋在枕頭里,聽到身后紀景遠低低的笑聲,他又氣又惱,開始前面沒完的工作,繼續(xù)暗罵紀景遠的祖宗十八代。“shuangma?”紀景遠問。金錢聲音悶在枕頭里,即便沒了精力但在言語上依然不認輸,“你他媽臭不要臉的流氓,不要臉不要臉——全世界就你不要臉?!?/br>紀景遠親吻他的背部,直截了當?shù)責o視他的罵話,壓住愉悅的笑,又問:“要不要給你翻個身?”“不翻,懶得看你,看著就糟心?!?/br>紀景遠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一旁,抓住金錢的手,“翻過來,我給你剪指甲,你指甲長了,看我背上一條條的抓痕?!?/br>金錢翻了個身,哼了一聲:“你有這個閑功夫還不如換條床單?!?/br>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