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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瑾和許星河之間,糜瑾說得對,她不會懂的。 方覺深問她原因,她也只是閉口不語,無論是出于什么,她不能告訴方覺深糜瑾的事,也不敢告訴他,許星河來找自己的原因,怕他自責(zé),是因?yàn)樗娏嗣予庞辛私裉斓氖隆?/br> 黎清夢拼命搖頭,任他怎么問,她也不肯說話。 “你再這樣,我也會很難過的?!?/br> 黎清夢聽后,在他懷里抬頭,眼睛含著淚望著他,吸了吸鼻子,突然問道:“你會打我嗎?” 方覺深被她問住,以為是他剛才的樣子嚇到了她,慌了神。 “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不是?!崩枨鍓舨亮瞬帘翘?,怕他多想,故意在他懷里蹭了蹭,調(diào)整好情緒,撒嬌道:“就是怕我不聽話,你會打我,我爸爸都沒打過我的?!?/br> “抱歉,如果是剛剛嚇到你了,這是我第一次和人動手,把握不好度,也是不想你受委屈?!狈接X深拍了拍她的頭,“如果是因?yàn)橹皫状螞_你發(fā)脾氣,我道歉好不好?” 他親了下她的額頭,“以后,我再也不會沖你發(fā)脾氣了,你千萬別怕我。” “你要對我好一點(diǎn),再好一點(diǎn)。”黎清夢說,“好到讓我離不開你?!?/br> 大概,即便是身處和糜瑾同樣的境地,我也會沒出息的留在你身邊,我真的離不開你。 甚至已經(jīng)沒了離開你的勇氣。 - 那天之后黎清夢沒再見過許星河,只是聽過些許關(guān)于許星河的消息,有人說他被家里人送去治病,也有說他自殺的。 具體是什么,她也不想關(guān)心了。 方覺深也因?yàn)槟翘斓氖拢瑢λ影僖腊夙?,照顧的無微不至,這大概就是他爹系男友的特質(zhì)吧。 方覺深除了工作以外的其他時間,都在陪著黎清夢,陪她看劇休息,每天等她下班回家。 黎清夢再見糜瑾時,是她向公司遞交辭呈那天,她消瘦了不少。 南城剛?cè)肭?,天氣轉(zhuǎn)涼,糜瑾被一條寬大的深褐色的披肩裹著,頭發(fā)隨意披在肩上,面色蠟黃,沒有一點(diǎn)血色。 她的眼里也沒了光。 糜瑾在程總門外的休息室,看到黎清夢后,朝她笑了笑,招手示意她進(jìn)來。她走過去,下意識閉了門。 糜瑾并不知道許星河來找過黎清夢,講話時,閉口不提許星河這個人。 糜瑾看到了她手里的辭職信,輕聲道:“要辭職?” 黎清夢點(diǎn)頭。 “為了阿深?” “也不全是,離開盛域之后,應(yīng)該會有其他打算。”黎清夢慢慢解釋,“我也想,努力去配得上他?!?/br> 糜瑾一直望著黎清夢,眼前的女生個子小小的,講話時總是抿抿唇,細(xì)聲細(xì)語,倒是教人心疼得緊。 自己明明和她差不了幾歲,她卻總能像個小孩子一樣活著,帶著孩子的天真稚氣,也有成年人的理性現(xiàn)實(shí)。 也難怪,方覺深會那么喜歡。 “挺好的?!泵予劬戳搜坶T外,又重新看著黎清夢,溫和道:“我也要離開盛域了,陪星河去國外看病?!?/br> “許星河生病了?”黎清夢盡量讓這個人的名字只有她們兩個聽見,小聲問她。 “精神狀況一直不太好,前段時間又鬧了一次自殺?!?/br> “你還是,”黎清夢如鯁在喉,“心軟了?!?/br> “嗯,放不下他?!?/br> 好像只能這樣一直互相傷害下去了。 “你不怕他和你動手了?”黎清夢想到那天許星河的樣子,身體不由得顫了顫,縮了縮脖子,她還是害怕。 “怎么不怕?”糜瑾勉強(qiáng)扯著嘴角,雙眼無神,“可比起這些,我更怕他傷害自己?!?/br> 她看著窗外,語氣涼涼道:“愛一個人啊,就是賤。” 她也以為自己可以跑得掉,可偏偏許星河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她已經(jīng)潰不成軍。 之后,糜瑾的經(jīng)紀(jì)人進(jìn)來,帶走了她,留下黎清夢一個人在休息室發(fā)呆。 原來,真的可以有人愛著,又互相傷害著。 手機(jī)提示音響了下,打斷了黎清夢的思緒,她打開手機(jī)看了下,是方覺深發(fā)來的消息。 方覺深發(fā)了張巧克力蛋糕的圖:好不容易做成功了,什么時候回家? 黎清夢忍了好久的眼淚沒能止住,落在了屏幕上,她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淚,回了句:快了。 在看到別人的故事后,值得慶幸的是,我遇見的人,是你。 黎清夢緩了緩情緒,拿著辭職信去了程總辦公室。 忙活完一切手續(xù),她也算是松了口氣,馮嫣有些舍不得她,臨走時還抱著她哭了會,她回去時,拒絕了馮嫣要送她回家的要求。 馮嫣并不知道她和方覺深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和馮嫣說,被她知道了,應(yīng)該會炸掉吧。 黎清夢攔了輛車,回了家。 黎清夢到小區(qū)時,又下了雨,她剛準(zhǔn)備打電話給方覺深,便透過車窗看見一個人正打著傘站在小區(qū)門外。 她認(rèn)出了身影的主人,像是在幾年前那個小樓門外,她打著傘在等他那樣。 黎清夢擔(dān)心被人聽到?jīng)]去喊他,冒著雨小跑了過去直接撞進(jìn)了那人的懷里。她抬頭看到他帶著口罩,忍不住笑出了聲,“今天怎么這么乖?” 之前黎清夢吵著讓方覺深出門一定要戴口罩,他總是不愿意,總說這像是在偷情一樣。 “我家有個丫頭要求的?!?/br> 黎清夢在他懷里蹭了蹭,挽著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往家的方向走,“明天之后就可以睡懶覺了?!?/br> “嗯,我伺候你?!狈接X深講話一直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語氣平淡,眼睛卻又帶著笑意。 方覺深照著烹飪步驟學(xué)做的歐培拉,不知為什么,做了好幾次才終于成功了。 黎清夢拿著叉子嘗了一小口,她瞬間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方覺深看她不出聲,問她,“給個反饋?” “那個,你做了多少?” “怕又做不好,就做少了點(diǎn)?!?/br> “夠我下午吃嗎?” 這話聽著,看來味道不錯。 方覺深不知道她能吃多少,不確定的回她,“夠了吧。” 事實(shí)證明,他的懷疑是可取的,黎清夢真的是一口氣吃完,還不帶剩的。并且以愛豆身材管理為由,沒給他留一口。 “不膩?”他問。 “不??!”黎清夢坐在地毯上,盯著茶幾上已經(jīng)空了的盤子,似是還沒夠,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方覺深沒跟著她一起,坐在沙發(fā)上,胳膊壓在腿上,湊在她耳邊,“明天我再試著做點(diǎn)?!?/br> “真的?嗚嗚嗚方覺深我好愛你!”黎清夢圈住他的小腿,下巴放在他的膝蓋處,抬眼望著他。 方覺深盯著她嘴角沾著的巧克力醬,剛想幫她擦掉,抬起的手放到她的嘴邊又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