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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我的玩具!”公爵不耐煩道,“咱們去草坪上,你扔,然后我去撿?!?/br>“好,咱們走?!碧m硯站起來往花房外走。蘭花們紛紛叮囑蘭硯:“記得中午要給我們蓋上遮陽布!按墻上那個按鈕,遮陽布就會自動上來啦!”蘭硯記住了,拿著飛盤去和公爵玩兒。飛盤扔出去還在半空,公爵就飛奔著跳起來一口叼住。“好厲害??!”蘭硯不由稱贊道。“那是當然!咱可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公爵把飛盤遞給蘭硯,“再來!”他倆嘻嘻哈哈地玩了一會兒之后,太陽升到了頭頂,曬得蘭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來。這個城市的氣候四季不分明,常年都是20多度,并且太陽一出來紫外線特別強,花房里的植物都經(jīng)不起曬。公爵也玩累了,肚子又餓,他倆就散了伙,公爵跑到自己房子前面趴著,在碗里喝了一通水,伸著舌頭喘氣,等著李阿姨給他弄午飯。蘭硯按照蘭花們說的,去墻上按了一個按鈕,驚奇地看著花房頂上的薄薄的一層布慢慢自己遮上去了,仰著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屋頂,一直到完全遮好了,他還又看了好一會兒。又按了另外一個按鈕,把頂上的天窗和四周所有的窗子全都打開,讓花房透透氣。蘭硯做完這些,舒了一口氣,回了自己的身體里,吸收著特別配置的蘭花專用的泥土里的營養(yǎng),葉子被窗外的小風吹著,很快就困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那邊公爵吃完李阿姨給弄的狗糧,也打起了盹。下午,小孫到后院來巡查的時候,一臉納悶,花房上的遮陽布誰弄上去的?這事兒一般都是他在做,楊伯早上出門的時候會說一聲,都是自動控制的,也不難弄。但他今天好像還沒去遮吧?難道是他沒注意的時候,楊伯回來過?還是程哥回來過?想了半天小孫也沒想明白,不過看公爵還在那兒睡得打呼嚕,應該不是外人進來了,再說哪個外人會吃飽了撐的幫他們家弄遮陽布?小孫照例沿著后院轉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也就沒再糾結這事兒。傍晚,楊師傅回家了,他例行到家之后就去花房里瞧瞧花兒,有些花傍晚的時候還需要澆一次水,有的就不用。作者有話要說: 蘭·種花小能手·硯_(:з」∠)_謝謝~么么噠~讀者“來來往往”,灌溉營養(yǎng)液202017-03-0609:10:09讀者“胖大蔥”,灌溉營養(yǎng)液52017-03-0318:00:39第5章發(fā)現(xiàn)了太陽落山之后蘭硯已經(jīng)又把遮陽布給收起來了,不過因為傍晚這一次澆水不適合澆得太早,所以他還沒有幫花兒們打理。楊師傅進了花房,挨著看了幾盆花,就知道這些花兒有人動過了,水壺和施肥的工具也被動過,并且這些花兒還被照顧得挺好。楊師傅沒往別處想,以為是程礪峰給弄的,雖說程礪峰不經(jīng)常照顧這些花,但是他從小耳濡目染,并且養(yǎng)花也不是特別難的事兒,別的不說,養(yǎng)蘭花程礪峰是肯定能行的。楊師傅在花房里轉了一圈,就回屋里去了。又過了一會兒,程礪峰開著那輛悍馬轟轟轟地回家了,他進了門換鞋子,鞋子換了一半兒,動作頓了頓,公爵那小子今天又沒出來接他。程礪峰換完了鞋,往后院去,一邊喊著:“公爵——爸爸回來了,還不快出來!”他喊了這聲之后,公爵才從后門里沖了出來,后腿直起來,撲到程礪峰身上,鮮紅的舌頭伸出來老長,兩只前爪搭在程李峰的黑色T恤上,印上了好多狗爪印子。爸爸爸爸!你回來了!我的零食呢!“哎!這么臟!又躥哪兒玩了的?怎么滿身汗臭味兒?”程礪峰皺眉道。像杜賓這種體型的狗,出一點兒汗身上的味道就特別重。公爵從他身上下來,繞著程礪峰的腿打著轉。我和蘭硯一起玩啦!蘭硯特別好!程礪峰就聽見自家的狗嗚嗚幾聲,哪能聽懂它在說什么。“趕緊的吃飯,晚上給你洗澡?!背痰Z峰說。“汪!”好!洗香香!公爵高興地跟著程礪峰進了餐廳,蹲在自己碗邊上,看著碗里的狗糧,沒吃,抬著頭盯著程礪峰看。“干嘛不吃?不餓?”程礪峰問它,“快吃。”公爵一溜小跑到專門放它的東西的柜子前面,仰著頭盯著牛rou干看。程礪峰一下笑出聲來:“你這吃貨,行了,爸爸答應你今天有零食吃,這樣可以來吃飯了吧?”公爵聽了,這才又屁顛顛地回了餐桌底下,嘴巴直接埋進碗里,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吃完了飯程礪峰帶開著車帶公爵出去寵物店洗澡,天都黑了才回家。公爵神清氣爽地跑去花房里跟蘭硯炫耀,站在蘭硯的花盆前面轉著圈嘚瑟。“你看我?guī)洸粠洠∠悴幌??!?/br>一到晚上蘭硯就不會出來了,因為大家告訴他,晚上家里會打開監(jiān)控設備,有好多個攝像頭對著花房,蘭硯聽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只能憑大家的說辭來想象,反正就是晚上不管做什么,都能被小孫看到。做過立耳手術的杜賓犬兩只耳朵直立著,威風凜凜,蘭硯夸道:“很精神!很……帥!帥是什么意思?”“像我爸爸那樣就是帥!”公爵驕傲地說,“不過我比爸爸還帥!”蘭硯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程礪峰的身影,莫名有點兒羞澀:“你爸爸……是挺好看的。”“對吧對吧?”公爵伸著舌頭,“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我準你也可以叫他爸爸!”“公爵,還在花房胡鬧什么,快出來!”程礪峰洗了澡,短發(fā)還濕漉漉的,他披了件浴袍出來,衣襟大敞著,結實的胸肌與腹肌線條若隱若現(xiàn)。他就站在蘭硯跟前,蘭硯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有種暖洋洋的太陽的味道,特別舒服,讓蘭硯覺得自己有點兒暈陶陶的。程礪峰帶著公爵出花房,公爵還不忘叮囑蘭硯:“明天還要陪我玩!”隨著程礪峰離開,那種讓蘭硯覺得很舒服的氣息也遠離了,蘭硯有點兒失落,在夜色里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隔天清早,楊爺爺照例過來打理花房,等他離開之后,花兒們又嘰嘰喳喳要求蘭硯再來第二次。蘭硯當然不會拒絕,高高興興地幫花兒們解決了問題,又像第一天那樣陪著公爵玩,中午給花房開窗透氣,遮上遮陽布。這么過了好幾天,有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楊師傅就提了提這事兒,跟程礪峰說道:“你最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