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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象,并不算大的空間里充斥著躁動的荷爾蒙氣息,都是一群年輕人,剛做完這樣的劇烈運動,心情難免興奮激動。程礪峰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對手太弱,就算是1殺5也完全沒勁。一個妹子走到程礪峰身邊坐下,笑著說:“峰哥,剛剛謝謝你?!?/br>這妹子就是剛才游戲場上最后和程礪峰一塊兒活下來的那位,名字叫康喬,她這會兒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穿著身運動裝,頭發(fā)扎成馬尾,看上去特別青春有活力。“謝什么?”程礪峰知道康喬說的是剛才在戰(zhàn)場拉了她一把,讓她躲掉了子彈的事兒,淡淡道,“都是隊友,換成是誰我都會拉?!?/br>“我都懂?!笨祮绦χf,她一雙眼睛大膽地在程礪峰身上掃,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興趣,程礪峰五官的輪廓很深刻,和陸琛那種雅痞似的帥不同,程礪峰的帥氣是帶著侵略性的,甚至是凌厲的,令人無法直視,普通人多看一眼都會生怯,但是卻又會忍不住想偷看他。康喬也不敢和程礪峰對視,只是盯著他堅毅的側臉看了夠,才又說:“那也要謝謝你,峰哥你太厲害了,以后你再玩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我想跟你學學,我加了雷霆的群的,名字叫——”程礪峰眉頭一挑,不是很滿意康喬自來熟的稱呼自己“峰哥”。“我沒加那個群。”他吐出一口煙霧,打斷康喬。他這話擺明了就是拒絕康喬,但是康喬卻像沒有聽見似的,笑了笑說:“沒事兒,你可以存我的電話號碼。”“手機扔車上了,沒帶?!背痰Z峰冷硬的眉峰仿佛被煙霧暈染上些許的柔和,他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康喬,態(tài)度強硬的再次拒絕。康喬被他看得心一跳,還想開口說什么,遠處有人在喊:“程哥,待會兒我們是去燒烤吧?”程礪峰把煙扔了,用鞋底碾滅,朝營地外面走,康喬緊跟在他身后,眼睛從他寬厚堅實的肩背下移到那雙長腿上,忍不住臉紅了。外面一群人正圍著程礪峰的車在研究。那是輛民用版悍馬H1,前幾年停產(chǎn)了,現(xiàn)在想買也買不到。美國軍.隊依然還在用軍用版的悍馬,很多美國大片里都會有這車出境,外觀特別狂野霸氣,越野性能一流。民用版雖然沒有軍用版那么帥,性能當然也比不上,但配置也相當不錯了,漆黑的車身及四個大輪子看著就像頭怪獸。“喲,今兒怎么開這個來了?那輛奔馳呢?”陸琛站在一邊說。“拿去保養(yǎng)去了?!背痰Z峰說。“程哥你這車改裝花了不少錢吧?”有人問道。這車一看就加高過底盤,外面裝了前后保險杠,頂上一排大燈,車身上還有炫酷的烤漆,不用說,里面發(fā)動機什么的肯定也改了。“這車好長時間不開了,那會兒也就隨便改了下,花的錢和這買這車的價錢差不多?!背痰Z峰笑道。“那是全車都改了啊,程哥車上還有空位沒,咱能坐坐感受感受不?”“今天不行,改天吧,燒烤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程礪峰笑道,“我們家蘭苑的老楊來電話說今兒收了棵蘭花,我得回去看看。”“這回是不是又要養(yǎng)出棵極品蘭來?”有人就好奇地問道。說起程礪峰他們程家,整個昆華市都很少有人不知道。程家的發(fā)跡史也挺傳奇,程礪峰的爺爺年輕的時候就是地地道道的花農(nóng),以種花起家,家里有點起色之后,在整個省內各地都置辦了大面積的花田,當時程家花卉聞名于全國。后來到了程礪峰的爸爸,這位頭腦更不簡單,不僅是把花卉遠銷到世界各國,更是趁樓市熱的時候果斷投資,一舉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土豪,傳聞程家投資了許多別的產(chǎn)業(yè),不過那就不為人知了。但是真正讓程家這么出名的不是這些,而是早些年前,在一屆花博會上,程家蘭苑養(yǎng)出了一棵得了冠軍的天價蘭花,價值千萬,因此還上了中央臺。總之程家在外人眼里,就是兩個印象:第一,特別、特別有錢。第二,養(yǎng)的藝蘭非常值錢。這幾年程礪峰的爸爸可能是年紀大了,想要修身養(yǎng)性,開始沉迷棄擺弄花花草草來,家業(yè)一半兒給了程礪峰打理。陸琛湊過來道:“照片兒拿來看看。”程礪峰掏出手機來解鎖,放大了照片給陸琛。陸琛湊過來,那照片上面一只細高的紫砂花盆里,種著一棵精神抖擻的蘭花,蘭花細長的葉子根根挺立,葉片邊緣帶有金邊,葉片兒的上半截從里到外柔韌地微微舒展開,看上去氣質高潔,還沒有長出花苞。照片有好幾張,每個角度都拍了的,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棵蘭花都非常美。其他人也聽見了,都興奮地說要看,程礪峰的手機就在大家手機輪了一圈。“這蘭花什么品種?。慷嗌馘X買的?”“六萬?!背痰Z峰說,“剛從山上挖下來的野蘭?!?/br>“這么貴!要換成是我,這花兒賣六百我都不會買,咱這種外行還真看不出來這蘭花好在哪兒,程哥你給咱們說說唄?”程礪峰笑著沒說話。陸琛看了幾遍照片,說:“葉藝蘭啊,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開花?!?/br>通常藝蘭分為葉藝和花藝,也有葉花雙藝的,葉花雙藝的當然更加值錢。好的蘭花價值幾萬到幾百萬不等,開的花也分好多個等級。有時候幾十塊錢買回來的蘭花,如果開出了好花,身價立馬就能翻個無數(shù)倍。陸琛會問能不能開花當然是有原因的,有些蘭花不是每年都會開花,好幾年不開花的都有,有的可能開過一次花了,后幾年又不開了。“這個買的也不算多貴,先養(yǎng)著,能開當然好,不能開也不會虧?!背痰Z峰說,“再說了,開花了還不一定花也漂亮呢?!?/br>“說的也是?!标戣↑c點頭,“你真不和我們一起?”“不了,”程礪峰笑笑,“我家老頭子尋思著再種棵冠軍蘭,最近收了不少下山蘭回來,我也得去盯著點,下回再一起玩吧?!?/br>“不去也行,你得請客!”陸琛一把拉開程礪峰的悍馬副駕駛座,座位上嘩啦啦掉下來一沓紅票子,目測能有四五萬塊。“哇!這么多錢!”有人夸張地感嘆了一句,不過那語氣里是打趣居多,并沒有貪心的意思。程礪峰道:“昨晚跟客戶打牌贏的,玩太晚了沒來的及收拾,今天這頓就用這些請大家吧?!?/br>陸琛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用一個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紙袋子把錢往里頭塞,“就知道你這小子肯定帶著現(xiàn)金。”“每次都整的沒見過錢似的,丟不丟人?直接用手機刷多方便?!背痰Z峰笑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