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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拿出一枚五元硬幣,放在村上悠面前被完美剝下的橘子皮里?!?/br> 就是這樣的場景。 中野愛衣和東山柰柰嘻嘻一笑,也從衣袋里拿出五元的硬幣,放在他前面。 吹到,幾人跳起那天跳過的舞。 吹到,她們就開始合唱。 …… 【旭日升自山丘,引我再向前】 【看早春日光正和暖,映入學(xué)舍中】 【恩師誨人不倦,終身難忘懷】 【終將一日展羽翼,翱翔于天空】 …… 隱隱約約,似乎傳來一句,“我也想回去?!?/br> 于是,村上悠開始吹。 2014年的圣誕節(jié),就在村上悠的口哨中,悄然而至。 “啊——已經(jīng)是00:02分了!” 悠沐碧發(fā)出哀嚎,隨后對著手機(jī)按了幾下,幾人的手機(jī)又都響了。 村上悠站起來,伸了懶腰,上廁所,刷牙,回到樓上。 拿起床頭的手機(jī)。 {悠沐碧:圣誕快樂!?~~} {北川玉子:師傅,圣誕快樂啊。} {大西紗織:前輩,圣誕快樂。}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通過群聊、用陌生人身份發(fā)來{圣誕快樂}的信息。 十二月二十五,他醒過來,在門口看到她們送自己的禮物。 “咚!” 悠沐碧從自己的房間里跳出來,穿著圣誕老人的衣服。 “悠哥哥,讓我們一起過一個快樂的圣誕節(jié)吧!” “昨晚不是過了嗎?” “你在說什么呢,悠哥哥,今天才是圣誕節(jié)??!我的圣誕樹!我的圣誕服!各種各樣的東西,都還沒用上呢!” 說完,她小聲嘀咕一句,“該死的快遞?!?/br> “那昨晚算什么?”村上悠問。 “平安夜啊。” “那不就已經(jīng)把圣誕節(jié)慶祝了嗎?” “不算的。平安夜是平安夜,圣誕節(jié)是圣誕節(jié),我們今天再去看彩燈吧!” “......” “悠哥哥?” 收回前話,村上悠還是被劃分在{不喜歡圣誕節(jié)}這邊會更好一點(diǎn)。 “悠哥哥~?悠哥哥——!” 村上悠右手拍在自己的額頭。 “饒了我吧?!?/br> 果然,喜歡圣誕節(jié)什么的,肯定是搞錯了什么。 第183章 新年,佐倉小姐的兇。 一月一日,新年啊。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新年不新年已經(jīng)無所謂。 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和繼承來自祖輩的傳統(tǒng),可能連日期不會特地去記住吧。 家里有錢是什么體驗(yàn)?其他的,佐倉鈴音沒有太多感受,唯獨(dú)只有過年,那仿佛永遠(yuǎn)接待不完的親戚朋友,留下的印象是最深刻的。 好不容易的休假,卻不能安心的睡一個懶覺。 不僅如此,她還要花比平時更多的時間去化妝,換上體面的衣服。這都不算什么,見了人,舉止還得合乎禮儀,就連坐著都必須{正襟危坐}。 “我討厭這個詞!” 累了一天的佐倉鈴音,一邊說著,一邊在沙發(fā)上癱坐。似乎打算在言語和行動上,徹底和{正襟危坐}劃清界限。 佐倉mama看著很心疼,又有一點(diǎn)好笑。 “今天就好好休息,晚上的事就算了吧?!?/br> “新年參拜?” “嗯,是的?!?/br> 盡管真的真的不想動,非常非常想洗澡睡覺——多半洗完澡后又躺在床上玩手機(jī),但佐倉鈴音還是搖搖頭。 “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吧?” 和大多數(shù)人{(lán)男孩喜歡mama,女孩喜歡爸爸}不同,佐倉鈴音更喜歡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mama。 她的手機(jī)屏保,都是自己mama的照片。 不過大多數(shù)人看到后,都下意識誤認(rèn)為是她本人的照片。 然后她就會略微得意地解釋,{這是我mama,志伸。}再然后,只需要等著對方各種夸贊就行了。 到了晚上,母女倆手挽著手,像是一對嬌美的姐妹,只是一個有婦人的風(fēng)韻,一個滿是少女的青春。 淺草寺前人群的移動速度,和櫻花飄落的速度大差不差。 人如此之多的情況下,哪怕美貌如她們,也不能做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畢竟是現(xiàn)實(shí),又不是里的絕世美女。 佐倉鈴音甚至因?yàn)樽罱恢睕]吃飽過的原因,身形還顯得有些瘦削,額頭左側(cè)劉海里甚至還有一顆痘痘。 而且,像她們這樣漂亮的人,世界上雖然少,但說一句{有的是}或者{大有人在},也是無法反駁的。 在佐倉鈴音的印象里,真正能反駁這句話的,可能只有那個家伙了吧。 光看他的樣貌,實(shí)在難以想象,一個男人怎么可以俊秀到這種程度。 不像人。 然后,整體去看他,那股子書生氣又把他重新拉回人類的范疇。 不是丑了,而是給人一種{書,沒錯,書上的人長得就是這樣,所以現(xiàn)實(shí)中有人長成這樣也很合理吧}的印象。 等那個人開口,再把眼睛脫下,于是人們就更明白,什么叫{來源于現(xiàn)實(shí)}了。 人不能靜下來,一靜下來就會想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說深夜上廁所,突然記憶起很久之前看的鬼片情節(jié)之類的。 佐倉鈴音搖搖頭,把村上悠那個“鬼”的相關(guān)回憶,從自己的腦子里揮走。 抬頭看了看天空,繁星清晰的像是電腦合成的圖片,星野遼闊,密集的人群都擋不住從島國海吹來的寒風(fēng)。 她感覺更冷了。 天氣預(yù)報說今天會有雨夾雪,但只是上午下了會小雨,中午又轉(zhuǎn)晴。 母女兩人一步一挪,跟著人群往前走著。 “鈴音?” “嗯?” 她唯一露在圍巾外面的眼睛,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 在鳥居的一根柱子下,站著三個穿著和服的少女。 “愛衣,柰柰,凹醬??。 ?/br> 真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相遇。 東京有名的神社實(shí)在太多了,再加上悠沐碧是應(yīng)試生,哪怕去京都的天滿宮參拜都很有可能,就算都來淺草寺,人這么多,能遇見的概率也不高。 (天滿宮供奉著被視為“學(xué)識之神”的菅原道真,再加上島國人很信神社這些,很多考生會特地跑過去) 兩隊(duì)人聚在一起。 “這是我母親,佐倉志伸。mama,這是我合租的舍友,中野愛衣醬,悠沐碧醬?!?/br> 東山柰柰和佐倉家是認(rèn)識的,不需要介紹。 “阿姨好?!?/br> “你們好,謝謝你們照顧鈴音。” “不不不,我們是互相照顧,在工作上,反而是鈴音在照顧我們。” 志伸和幾人寒暄著,佐倉鈴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