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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為什么我都聽不懂你的話?林哥,你到底在說些什么,難道,我不是在做夢么?怎么越來越難懂了?!?/br>做夢?!林森猛然一怔,當即明白過來,他撫著額頭苦笑。好久,見他沒有出聲,陶謙咬了咬下唇,小聲問道:“林哥?”林森抬頭,眼中的溫情消失殆盡?!笆?,陶謙,你是在做夢。”哀愁在林森眼中一閃即過,“等到明天,所有的一切都會不再記得,夢里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你馬上就會忘記了?!彼鹛罩t坐在一邊,輕言道:“等這一覺醒來,這種情形不會再發(fā)生了?!?/br>“真的么?”林森的話像是有著某種魔力,陶謙漸漸有些乏了。“恩。”林森點點頭。真的不會再有了么?陶謙看著微笑著的林森,以前沒覺得那種笑容沒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越看越假。是因為做夢的關(guān)系么?陶謙默默的想,林哥說也許這一覺醒來便會將一切都忘記,真的能夠忘記么?可陶謙,已經(jīng)忘不掉了。雖然林森依舊那樣淡淡的對自己笑著,可眼神里再沒有方才的光彩,開始慢慢的恢復(fù)成那個淡然緘默的林森,剛剛的一切像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陶謙想,在夢里,連自己都會變得這樣奇怪,更不用說林哥,當然也會有所改變的。果然是夢啊。陶謙閉上眼,不一會便傳出淺淺的呼吸聲。林森坐在旁邊,久久沒有離去。天快黑了,夕陽的余光最后打在昏暗的路面上,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一樣。隨著光一點點的退卻,行人的腳步也都變得浮躁起來。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偏僻的拐角忽然跑進一個人影。因為光線昏暗,路面上的街燈還沒有亮起,難以看清那人的容貌,只覺得他遍體通黑,像是一只影子,鬼鬼祟祟,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影子很是著急,慌慌張張跑到一處岔口,看著面前的兩條路卻是左右為難。身后像是正在被人追,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種聲音立即引起了影子的注意和恐慌。他注視著面前的兩條路,又回過去瞄了一眼聲音的方向,最后,咬咬牙,閉眼選了左邊的一條路開始逃跑。雖然那影子著急的很,又跑的飛快,可奇怪的是他這樣急促的腳步聲,非但沒有一絲聲音傳出,而且,那影子竟然連跑步的呼氣聲都沒有。就算啞巴,劇烈活動也該有點聲音傳出來吧,可那人,卻當真像是個影子一般,無聲無息。正確來說,他并不是常人??床磺宄菝?,因為他沒有五官,零星也只能看出高而偏瘦的身材。這樣一個算不上人的生物,果真是個遍體通黑的影子,在人煙稀少的胡同中穿梭,令人不寒而栗。與影子形成強烈對比的,是身后追趕的聲音。不僅跑的砰砰作響,而且夾雜著重重喘氣的聲。可以相信,后面追趕的那個一定的活著的,管他是什么,反正就是一活物。跑著跑著,聽著身后越跑越近的砰砰聲,影子心里更加著急,可他今天似乎極為不順,沒跑出幾步遠,在他面前的十米外出現(xiàn)了一道厚厚的墻。身后的腳步聲更加近了,似乎馬上就能追過來。影子猶豫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墻,不算很高,是可以翻身過去的。影子冷靜的向后退了幾步,卻不是要翻墻,而是加快速度,向那面墻沖去。就在影子快要撞上墻的時候,驚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那堵墻雖然沒有變化,可影子,卻從那堵墻中間輕松的穿過去了。消失在那堵墻前。穿過墻后的影子發(fā)出得意的笑聲,回頭望了望身后的那堵墻,十分悠閑的吹了個口哨后,幾步離開了??善婀值氖虑樵俅伟l(fā)生了,剛剛走了十幾步,影子竟然發(fā)現(xiàn),面前又出現(xiàn)一堵墻。今天難道與墻有緣。他懊惱的撓起頭來。深深的喘口氣,影子向后退卻幾步,發(fā)足狂奔起來,架勢與方才的穿墻之舉如出一轍。區(qū)區(qū)穿墻而已,這似乎難不倒他。他得意洋洋的向前奔去。“砰”一聲巨響,影子這次撞得眼冒金星暈頭轉(zhuǎn)向,倒在地上,半天緩不過神來。最后看清面前的那雙腳時,影子知道,他完了。那雙腳的主人穿著鞋拖,似乎是碰見什么著急的事情跑出來的。即便是這樣,非但令人感到邋遢,看著裸露在外光滑細膩的肌膚,仍然能夠感覺出面前的人似乎有著平常人不曾有過高貴。當這只無瑕疵的玉足踏到影子那張黑黢黢的臉上的時候,影子似乎也有一瞬間的失神。若不是有任務(wù)在身,影子更像去勾引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和隔壁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啊,可是最后,非但一個人都沒有到手,卻將麻煩惹上了身。他心里懊悔不已。果然,來人正是孫二寶。當他將腳從影子臉上撤下的同時,也露出了他那張絕美邪氣的臉龐,狐貍滿臉鄙夷的看著身前的影子正在張著嘴流口水,不由得重重冷哼一聲,厭惡之情表露無疑。影子吞了下口水,暗自感嘆自己沒有盲目做事,若是招惹了這位主,現(xiàn)在一定死的很慘。“喂……”對面那只狐貍伸出手狠狠的撥了一下影子的頭,影子只好將身子歪向一邊,老老實實的低垂著頭不做聲,作死尸表情。狐貍的火氣頓時更大。“你那是怎么表情,說,誰給你的膽子去碰陶謙的?”一般人連影子的頭都看不清,狐貍卻能從那黑乎乎的一片中辨認出影子的臉。影子心里有些慌張,卻還是低著頭默不作聲。“呦,現(xiàn)在害怕了,你做那事的膽子呢?”狐貍繼續(xù)質(zhì)問。影子翻了個白眼,被逼無奈的開口說道:“妖鬼殊途,我們鬼的事,跟你一個妖怪有什么關(guān)系?多事?!闭f完,頭一歪,不去看狐貍。狐貍眉毛一抬,眼睛一瞪:“我多事?你既然也知道自己是鬼,還去碰人做什么?你個低級的欲色鬼還敢碰陶謙。要是碰那個死板著臉的林森也就罷了,你竟然敢碰陶謙,哼……”狐貍這個氣啊,這個死鬼,連張臉都沒恢復(fù)齊全,就化成別人的樣子去做下流的事情。而且他碰的不是別人,是那個膽子小又呆頭呆腦的笨蛋陶謙啊。想到這里,狐貍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急火,連說他多事的話都忽略了。“我碰他關(guān)你一個妖精什么事?再說,人妖就不殊途了?”欲色鬼反問。“呃……”狐貍有些說不上來,貌似也是這么一回事。他一個妖精,跟人類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必要替人類出頭啊??蓜e人無所謂,說道陶謙,狐貍就不能善罷甘休了。是陶謙將他從一個破舊的發(fā)了臭的燈里解救出來的,雖然這么久狐貍也不會去怪林森了,大多還是他自己也不敢。不過對于陶謙呢,狐貍?cè)允歉屑さ摹8屑ぶ笫O碌?,就是和陶謙生活這這么久,狐貍也是有感情了吧。隨著狐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