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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崩塌了一角,為了避免自己再度被攻陷,他決定忘記這個偉大的名字,直接稱他為客官。“客官,這是您的酒?!?/br>yin僧接過酒打開,聞了聞,頓時露出非常滿足非常愉悅的笑容。但在蘇魚知道了他的名字之后,這笑容就莫名的變得yin·蕩了起來。蘇魚為自己感到羞愧,他不能再心里這么想人家客官的,這不是店小二的正確態(tài)度。于是蘇魚蹭蹭蹭跑去后廚端了一小碟花生米出來,“客官,這是送給你下酒的花生米?!?/br>“嗯,多謝啦。”yin僧意外的是個很開朗的人,雖然看上去年紀大約有三十多了,但說不定是個正經(jīng)人呢。蘇魚這樣安慰著自己的。然后他就聽yin僧說:“誒?陳三叨那小子呢?他終于死了嗎?”終于……死了嗎?“他……還沒死啊?!?/br>“哦……”yin僧顯然有些失望。蘇魚立刻警惕起來,后退一步,“你是我?guī)煾傅某鹑藛???/br>“咦?你是他徒弟?”yin僧立刻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雙眼發(fā)光的看著蘇魚。蘇魚本能的點點頭,隨后又警覺到自己不該那么單純,于是又趕快搖搖頭。yin僧抗議道:“你到底是要怎樣嘛?是他的徒弟?還是不是他的徒弟?”蘇魚想了想,機智的回答道:“我是這里的店小二?!?/br>“對嘛,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他徒弟。”yin僧一拍大腿,一副‘你早說嘛’的神情。蘇魚連忙辯解,“等等,我說是我是店小——”“小徒弟嘛!”這個人,哦不這個yin僧!你倒是聽人說話??!而另一邊,折戟沉沙見蘇魚上線了,卻遲遲沒有來鬼畫社,就拒絕排練,拋棄了一眾單身狗,一個人蹲在舞臺一角給蘇魚發(fā)信息。折戟沉沙:小魚,來鬼畫社嗎?我要開始排練了。你快來啊快來啊快來啊,沈君的英姿就要來了。木魚:在酒館里碰到一個yin僧……折戟沉沙:yin僧?!木魚:不是,他的名字叫yin僧……那就更不得了了!鬼畫社眾單身狗們擠在舞臺的另一端,用無比厭棄和唾棄的目光和鄙夷的話語,譴責(zé)著折戟沉沙。“切!以為小天使是他的粉絲就可以得意忘形了!鄙視他!”“就是!這個看臉的世界還是早點毀滅好了!”釋放必殺技——宅男的詛咒!九霄面無表情的斜睨了西門吹賤和天下第二一眼,“你倆有種把話說得再大聲一點?!?/br>“話說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黑暗屬性暴露出來了?”莫癡在一旁笑呵呵的問。兩人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齊聲說:“才沒有呢!頂多就是看透了人生的真諦!”“對吧?”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愉快的擊掌——好兄弟,就是從共同討厭一個人開始的。折戟沉沙這么的就應(yīng)該被人道毀滅??!“喂,折戟提著刀朝這邊殺過來了?!?/br>“啥?!”天下第二登時萎了。西門吹賤直接跪了,“折戟大俠有話好好說??!我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的!”折戟沉沙壓根沒有挺進去,直接亮刀,“跟我去宰人?!?/br>“誰?”所有人都愣住了。“yin僧?!?/br>“天,他又重出江湖了?!”逗你玩突然從不遠處奔過來,那雙能自動捕捉八卦的耳朵比誰都靈敏。“這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啊,我覺得我又有好多梗可以寫了。”西門吹賤握著拳,編劇之魂又熊熊的燃燒了起來。莫癡雙手對插·在袖口中,樂呵的像是個退休老大爺,“要不要告訴真央?”折戟沉沙嫌太麻煩了,“先殺了再說。”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叨叨叨去了。而這時,蘇魚正和yin僧坐在叨叨叨的門檻上,天南海北的胡侃。yin僧一手拎著酒壺,大有指點江山的氣勢,而蘇魚就歪頭看著他,眼中異彩連連。陳三叨呢,睡得像只死豬,完全不知道有人在試圖誘拐他的小徒弟。蘇魚跟yin僧聊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真的不想他的名字那樣猥瑣和yin·蕩,他很健談,學(xué)識很淵博,他還去過很多地方,足跡遍布大江南北。蘇魚從他嘴里聽到了波濤滾滾的黃河,雪域高原上的牛群,還有地球另一端的極光,他說得繪聲繪色,讓蘇魚覺得自己也像是去那些地方走過看過一樣。那樣瑰麗的世界,充滿了冒險的人生,甚至還有南疆的那些神奇的風(fēng)俗和傳說,讓蘇魚心馳神往。于是當(dāng)鬼畫社的大隊人馬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蘇魚眼睛亮亮的看著yin僧。天下第二、西門吹賤、九霄啊神馬的都炸了,這種怪蜀黍拐騙良家少年的戲碼要不要這么眼熟?折戟沉沙是個真漢子,從不來虛的,那可是提刀就上,一刀就把yin僧的斗笠劈成了兩半。那一道突如其來的銀亮刀光閃過,蘇魚都呆住了。yin僧的反應(yīng)卻出奇的靈敏,嚯的一聲扔出酒壇子,抄起佛杖跟折戟沉沙大戰(zhàn)三百回合,嘴里還嚷嚷著,“大徒孫多日不見你怎么一點都不君子了呢!什么時候跟陳三叨那個孽徒學(xué)的!”大徒孫?孽徒?蘇魚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又回頭看看柜臺,大家都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是不是只有他漏掉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折戟沉沙和yin僧打得難分難解,叨叨叨的門面都快被他們拆了。而這時,柜臺后面扔出一只大兔子來,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陳三叨終于醒了。“大清早的吵什么呢?!”陳三叨詐尸一樣的從太師椅里爬起來,跳上了柜臺,瞇著眼看向門口。然后就見那大和尚怎么那么眼熟呢?誒?誒??。?!“師父!”陳三叨大喊一聲,就朝那大和尚撲了過去,“師父你終于來了!”yin僧眼見自己的徒弟居然這么想自己,也是被感動到了,大喊了一聲,“徒弟!為師不放心,就是折回來,看看你?!?/br>哪知撲到一辦的陳三叨忽然利索的祭出了劍,“臭和尚你還有臉回來!看劍!”yin僧也像是早知道這一出一樣,側(cè)身一閃,“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愧是我的徒弟!”這場面亂的,蘇魚已經(jīng)完全看不懂了。還是莫癡走過來,跟蘇魚科普道:“其實呢,大和尚是真央和陳三叨共同的師父,這你知道吧?”蘇魚點點頭,這個折戟沉沙跟他說過,只是沒想過那個師父會是大和尚。“不過他們這三個師徒跟別人不太一樣,真央和陳三叨并不知道對方的存在,都以為自己是大和尚唯一的徒弟?!?/br>莫癡和蘇魚在酒館里找了張凳子并排坐下,進入了深度看戲加旁白模式,九霄抱著劍在旁邊充當(dāng)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