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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為什么要上去調(diào)戲他,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一個脆皮的道長要去單挑boss??!這到底是為什么?!”隊(duì)長大人瘋了。隊(duì)長大人是個很純情的漢子,經(jīng)不起這樣的□□。因?yàn)槊看?,是每一次??!boss踩死木魚之后第一個踩死的就是他!所以說這到底是為什么?!“對不起,我是個手殘。”蘇魚很誠懇的道歉,隊(duì)長那痛不欲生的樣子實(shí)在讓他太有罪惡感了。看到蘇魚真摯的眼神,以及那一聲‘手殘’里仿佛包含著的無數(shù)心酸,隊(duì)長心軟了,展露自己的男人胸懷,拍拍蘇魚的肩說沒什么。于是他們又重來了一次。這一次,為了避免自己再被連累,隊(duì)長爬上了樹,堅決不跟蘇魚站在一起。蘇魚也學(xué)乖了,不再踏入boss三丈之內(nèi)。然后,就在大家快把boss推倒的時候,隊(duì)長一個激動,從樹上掉了下來。摔死了。一隊(duì)的人都圍在他的尸體旁。“哈哈哈哈隊(duì)長你還好嗎隊(duì)長?!”“隊(duì)長!”“對不起哈哈哈哈請先讓我笑一會兒……”“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笑點(diǎn)低噗哈哈哈哈哈……”隊(duì)長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隊(duì)里的奶媽笑完之后把他給復(fù)活了,蘇魚為了避嫌說了一句:“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br>隊(duì)長羞憤難當(dāng),自裁于boss腳下。當(dāng)然,這一夜還遠(yuǎn)不止這么精彩,據(jù)說蘇梅黨和沈梅黨在野外發(fā)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不過那時蘇魚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不得而知了。第二天,蘇魚依舊是懷著激動的心情登入了游戲。出乎意料的,酒館里的道長大叔今天沒有在睡覺,他坐在門口一輛木板車上,大清早的在喝酒。“掌柜的?!?/br>“啊,你來了啊。”道長朝他揮揮手,“今天酒館不營業(yè),跟我買酒去?!?/br>“沒有酒了嗎?”“對啊,都被我喝光了。”蘇魚:“……”兩人結(jié)伴去買酒,馬拉的木板車上一大一小倆道長,慢悠悠的從城東晃到了城西。賣酒的也是個玩家,是個很有個性的在店門口寫上‘愛買買不買滾’的性情中人。蘇魚去的時候,有人正在砸店。聽他們的叫罵,大約是因?yàn)榈曛鞯膽B(tài)度不好,價格又貴,對方是個大幫會的,仗勢想打點(diǎn)折,沒打到,反被店主打了。抄起一個酒壇子,哐當(dāng)就砸人腦袋上了。“想砸店?來啊,我看看是我的店牢固還是你們的腦袋硬?!钡曛髁嘀茐诱驹诘觊T口,臉上好像寫著四個大字——來打我啊。那幾個鬧事的被挑釁了,哪能忍啊,各自抽出武器就要干架。道長一看不得了啊,連忙沖出去:“慢著!”“你誰?。可俟芪覀兊拈e事!”帶頭的人斜著眼看他。“怎么就是管閑事了?你們要砸店,可店里有我最喜歡的酒,你們說關(guān)不關(guān)我的事?”“可你的事又關(guān)我們什么事?”那幾人笑,“想喝酒,你問老板要去啊。老板要是肯跟我們道歉,我們就不砸店了,怎么樣?”道長瞇起眼笑,活動了一下手指,走過去,“道個屁歉啊。”“砰!”一腳踹過去,道長大叔直接炫酷開打。蘇魚在一旁看得眼里異彩連連,這個人平時在酒館里喝酒喝得醉生夢死的,分不清白天晚上,這會兒卻很帥氣啊。“打!打臉!”那個拎著酒壇的無良店主還在一邊跳腳吆喝。圍觀的人都看醉了,這到底哪一方是正義哪一方是邪惡?。?/br>這時,人群中忽然又沖出個人來。“陳!三!叨!”來人還沒露面,這句仿佛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話就傳到了大家的耳朵里。不由詫異,這誰啊,怎么感覺有深仇大恨似的。下一秒,所有人都看到了,原來是鬼畫社的社長真央啊。真央也是個道長,但他顯然是穿得時裝,一身緋紅色的道袍,倒被他傳出了別樣的妖冶,就跟昨夜戲里的梅九爺一樣。然而他此刻卻是橫眉冷對的看著不遠(yuǎn)處正在打架的道長,沖到那店主前邊搶了他的酒壇子就往道長,也就是陳三叨身上丟。陳三叨一看不好啊,整個人像泥鰍一樣從群架里脫身,開輕功往后跳,邊跳便還口,“真央你個瘋婆子!你又干嘛?!”“干你?!闭嫜肱?。“喲呵,”陳三叨吹了個口哨,“幾天不見你怎么又重口了?小黃片看多了吧?”“看、你、妹?!闭嫜牒鋈还雌鹱旖恰畫趁摹男?,整個人卻是一步一步朝陳三叨逼近。“老虎不發(fā)威你別當(dāng)我是病貓啊?!标惾毒娴?。“那就試試啊?!闭嫜氩桓麖U話,抽刀子直接上。陳三叨也一副‘來自也不是吃素的’的樣子,跟他打了起來。兩人從街的這頭一路打到街的那頭,最后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以及,被打了一頓,卻只能看著兇手遠(yuǎn)遁的鬧事者。“這……咋回事?。俊?/br>那兩個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蘇魚也整個兒愣住了,道長大叔走了,他怎么辦?他還有匹馬拉著木板車呢,他又沒點(diǎn)駕車技能,拉不走啊。蘇魚看看木板車,又張望張望道長離開的方向,最后實(shí)在沒辦法,只好盤腿坐到了木板車上,等道長回來找他。可他剛坐下沒幾分鐘,就感覺有人在后面拉他的衣服?;仡^,蘇魚徹底傻眼了。“男、男神?”“叫我折戟?!闭坳辽扯自谀景遘嚭箢^,只探出半個腦袋和一只手。“你在那里……干什么?”您改走猥瑣流了嗎?折戟沉沙老實(shí)回答:“今天忘戴面具,怕被人認(rèn)出來?!?/br>于是蘇魚在自己的包裹里掏啊掏,掏出一塊頭巾給他,原本他是想讓折戟沉沙遮住臉的,就像蒙面大盜那樣??墒钦坳辽澈芾蠈?shí)的把它戴在了頭上,而且很有禮貌的跟蘇魚說:“嗯,挺好看的,謝謝?!?/br>=_=男神你敢把它用來遮臉嗎?最后,折戟沉沙終于還是把頭巾拆下來遮在了臉上,并且好心的駕著木板車把蘇魚送回了小酒館。他是跟真央一起來的,真央跟陳三叨跑了,他自然也就沒什么事了。回到小酒館,蘇魚以為折戟沉沙會像上次一樣轉(zhuǎn)身就走。可沒想到他卻站在大堂里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一直盯著蘇魚,蘇魚走到哪兒,他的眼神就跟到哪兒。蘇魚當(dāng)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折戟沉沙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問道:“是有什么事嗎?”“你想跟我一起去山坡采草嗎?”折戟沉沙滿懷希望的看著他,“我的驢沒有草吃了?!?/br>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