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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了魔宮,衣食無憂,想要的東西手到擒來,光是錦公子這個名號就受萬人敬仰,但我總覺得自己不屬于這里。“阿絕,若你真是我的戀人,能告訴我一些……過去的事嗎?”作者有話要說:阿絕的良心受到一萬點暴擊……第25章240-249240阿絕伸手捂住我的眼睛,睫毛在他掌心扇動。他如數(shù)家珍地講起我們的過去,我與爹娘的事,我與師尊的事,我與形形色|色的人相識相知,溫暖而平淡的故事。我取下他掩住我視線的手,我發(fā)覺那孩子又哭了。“唉,你瞧瞧你,兩只眼睛都腫得像桃子了?!?/br>我心軟地一塌糊涂,翻出手帕在他臉上亂抹。阿絕擎住我的腰,腦袋委屈地靠在我肩上。“錦錦,我是個自私的人?!?/br>“……”“我曾慶幸過也許你什么都不記得了,這樣更好?!?/br>“……”“我一直在害怕,若是連錦錦都不要我了,我該如何是好?”“……”“我曾經(jīng)做過許多對不起錦錦的事,但我不后悔?!?/br>阿絕抬起身,我衣襟上已然濕了一團。“錦錦,能聽我講一下……我的故事嗎?”241小魔頭已經(jīng)是無數(shù)次轉(zhuǎn)世了。每次因其不詳?shù)臉用玻蓟畈贿^而立之年。他出生于人腹,卻注定不能為人。鮮血淋漓中,他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拿著尖銳的匕首一遍遍捅進自己的腹部。“白發(fā)的怪物!竟然從我的肚子里爬了出來!”那根賴以維生的臍帶被硬生生扯斷,血rou橫飛。母親死了,宛若惡鬼附身。殘碎的尸體無人掩埋,隨意丟棄在亂墳灘。他本應該被當場掐死,助產(chǎn)的婆婆于心不忍,偷偷留下了他的性命。隨后幾年,婆婆也因惡疾而病逝,彌留之際,為他留下了一個名字——慕容絕。天無絕人之路。但天同時也殘酷無情。小魔頭那會尚年幼,傻乎乎地被人販賣到了風月街,成了一個乞兒。乞兒的生活很苦,討不到一定的金額還會挨打,更別提他還有一頭令人忌諱的白發(fā)。有時餓得兇了,喝點生水,挖些螞蟻草根泥土樹皮,只要能尋到的都塞到嘴里。乞兒覺得自己的生活,一輩子都是這樣了。暗無天日,見不到光,見不到火,在這冰冷的人間毫無聲息地死去。那一日,乞兒拼盡全力勒死了城主府外的惡犬,只因惡犬奪走了自己拾到的雞骨。但是惡犬是有主人的,乞兒被折斷了手腳,扔進了護城河。河水冰寒刺骨,他難逃一死。那一刻,他沒有害怕,反而是釋然。這世間太多的渾濁和苦楚,他不想再待下去。“咳咳……你醒醒……你還好嗎?”但乞兒被救起了,救起他的恩人也僅僅是個半大的孩子。那孩子緊緊抱著他,體溫傳了過來,仿佛在摟著什么珍視的東西,專注而溫柔。乞兒感受到從未體會過的溫暖,他感到害怕。他撲向救命恩人,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血流如注。因他這一口,南宮府的獨子三日高燒不退。乞兒覺得自己果然是禍星,前往何處就給何處帶來災厄。“沒事的,別哭了?!?/br>孩童轉(zhuǎn)醒,手在他頭頂揉了揉,眼底似乎泛著溫柔的水波。乞兒決定了——他要一生跟隨的人。他的名字叫,南宮錦。242南宮錦是個溫柔而古怪的人。總會說些聽不懂的話,還喜歡對親近的人惡作劇,每每調(diào)皮搗鼓總會被爹爹抽得屁股開花。“以后跟著小爺,就由小爺我來照顧你啦!”南宮錦捂著紅腫的屁股。“請多指教咯,阿絕?!?/br>那一刻,乞兒不再是乞兒。他有了家,有了呼喚自己名字的人。243阿絕是什么時候愛上錦錦的呢?他也記不清了,或許是錦錦喂他熱騰騰的飯菜的時候,或許是上仙山不離不棄的時候,或許是錦錦為他打架,鼻青臉腫地回來,被師尊責罰的時候。他的錦錦,他獨一無二的錦錦,總會在他身邊。從一開始,他們的命運就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244這一切過于美好,就像一場盛大的幻夢,終將有蘇醒的一日。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回溯的記憶越發(fā)增多,內(nèi)心不斷爭戰(zhàn),似乎被硬生生地分割成兩個人。一人是絕心絕情的魔王,一人是溫和可親的師弟。阿絕開始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使命——為魔尊解開封印。身為魔尊的半魂,他就是為了這個存在的。阿絕很怯弱,他怕自己的錦錦知道真相后,會離他而去。他將自己純白無垢的一面演繹出來,而黑暗之物壓抑在心底。越是壓抑越是明白,按錦錦這個龜縮的性子,有朝一日定會選擇他人,成家立業(yè),遠走他鄉(xiāng)……阿絕孤注一擲。“我喜歡你啊,錦錦?!?/br>回復卻冰冷而殘酷。“你竟然對兄長存著這種心思?離開吧,別讓我再見到你?!?/br>他的光,他的火熄滅了。求而不得,愛而難言,遂生心魔。阿絕選擇了最悲傷的命運,他要把錦錦永遠囚禁在手心里,他要拉錦錦墮魔。245眼前的青年挽起我耳邊的發(fā)絲,眼底的琥珀色隱退,轉(zhuǎn)為怵然的猩紅。“錦錦,我是魔。”我并不驚訝,好像心底從很久以前就知道這件事。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其實物種并沒有關系,我在魔宮的這些日子,遇見的魔多了去了。他們活得灑脫自在,我行我素,就是喜歡生食血rou金丹的習慣得改改。“我未來的夫君還是魔呢,有何關系?”像是觸到了禁忌,阿絕的臉刷地黑下來,硬生生把我抱起來放在他雙腿之間。他的腿筆直而有力,像是鐵箍般把我環(huán)在中間,我坐立不安。男性灼熱的氣息撥弄地我有些發(fā)癢。“他才不是錦錦的夫君,莫被他騙了?!?/br>“……”麻煩把我放下來,這個姿勢很羞恥。“他不是錦錦的夫君?!?/br>阿絕斬釘截鐵地重復了一遍,我連忙妥協(xié)道。“嗯,我知道了?!?/br>然后我又作死地加上一句。“唉,原來北大哥真不是我爹爹,誤會他了?!?/br>“什么?”阿絕歪了歪頭,眼睛紅地要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