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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腐朽氣息灌入鼻尖,冰冷的骨節(jié)捏住我的下顎。“也就普普通通的,傻里傻氣,也不知吾的半身為什么迷上了你?!?/br>這普通而渺小的人修完全沒有過人之處,甚至還是個油嘴滑舌的草包。太過于纖弱,不用理睬也會自行滅亡。魔尊眼底隱隱浮現(xiàn)了一抹焦躁。“傳左護法。”“稟告尊上,左護法一百年前因為拖欠月奉辭職了?!?/br>魔尊氣得咂舌。“那右護法呢?”北行天上前一步。“在?!?/br>“這人修看著礙眼,給本尊拖下去,斬了?!?/br>我的心臟一下子跳到喉嚨眼。“……”北行天側(cè)腰將我擋在身后。“還請尊上三思?!?/br>“哦?”“千年不見,你倒是敢抗逆吾了?有意思,有意思?!?/br>尊上甩袖,未見劍形煞氣已至。電光火石之間,北行天一把將我推開,接下一招,徑直摔出殿外。沖擊之下,半個屋穹被毀,瓦礫擦破了我的臂彎。“哦?原來如此。”淡淡的血腥味,勾魂奪魄。男人仔細嗅了嗅,目露狂熱。“這三界之中還有存留的板藍靈根?凌霄派竟私藏了這等血脈!”他捏住我的腕骨,滿手腥香被他慢條斯理地舔去,冰冷的舌苔在傷處迷醉地磨蹭著,企圖吸吮出更多的漿液。“天意弄人啊,時隔萬載,將汝送來本尊面前?!?/br>“……”這里并非我原本的世界,王法不能護民,弱小足以喪命。我是個弱者,但我還不想死。無論怎樣也要活下去。201怯意到了一個臨界點,我忽然大無畏了。想想,我在玄逸鈞座下成功存活十年,又被自家養(yǎng)的小|畜|生囚|禁了三四個月,在鬼門關(guān)里過了十幾回,這偉大的行徑無一不說明了生命的強韌。我昂起頭。“錦某不過是殘缺靈根,謝尊上……厚愛。”魔尊饒有興味地盯著我。“吾倒是越發(fā)喜歡你了。”我感到一陣惡寒。“起身吧,凡人?!?/br>我拍拍身上的塵土,不留痕跡地擦掉手上的口水。“脫衣服?!?/br>男子的衣帶應聲而落,慘白的肌理下,隱約能看見黑色叢林中的巨|獸。202次|奧!基佬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放過我吧,我已經(jīng)瞎了。魔尊桀桀怪笑,強行撥開我的眼皮。“正道之人道貌岸然,這些年汝被養(yǎng)在溫室里,怕是還不知道吧?”“……”“板藍靈根者乃天生藥體,鼎|爐之器,與其雙修,受益良多,修為精進一日千里。元|陽更是大補之物,僅是一滴就能讓人元氣大增?!?/br>我突然想到了阿絕。難怪他可以戰(zhàn)斗十天十夜不帶喘的,這都是有原因的。魔尊發(fā)覺了我的出神,不快地揪起我的前發(fā)。“怎么了,凡人?難道你更喜歡穿著衣服|做?”“并非。”我合上眼瞼,掩住眼底的厭惡。“只是錦某近日體征不適,偶有腹瀉,還求他日再……”“嘖,晦氣?!?/br>興趣缺缺的魔尊擺擺手,丟給我個小瓷瓶。一群將兵把我扔到了魔宮后院,四個妖艷的美姬擁簇上來,酥|胸抱成一團。魔界民風開放,著裝也是盡顯清涼,更別提尊上后寢,風景獨好。“尊上吩咐了,讓臣妾們好好伺候公子。”我沉陷于百花叢中,有些摸不著頭腦。既來之則安之,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狀況嗎?直到這群魅妖手足并用撕我衣服,將我按在床上,剝了個精光。“尊上還囑咐了,若公子的元|陽沒灌滿這個小瓶,今日我們就不能讓公子下床?!?/br>“……”美人們笑語嫣然,軟若無骨地往我身上貼,如饑似渴的目光就差把我生吞了。我苦守著下半身,面臨貞|cao|危|機。“姑娘們,姑娘們……我還是自己來?!?/br>203“看著俊秀可人,竟然放不開身子?!?/br>“真可惜,我還想嘗嘗凡人的精血呢?!?/br>妖修們抱怨著,自行散了。我心情復雜地端詳著瓷瓶。雖說巴掌大小,但容積起碼有250ml。好氣啊,你裝滿給我試試,當那玩意是灑水槍噴射呢!204后來我就后悔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魔族的確有這個實力。至于我怎么發(fā)現(xiàn)的,不告訴你。205多年來我都是仰仗自己的五指兄弟,今日鐵定是境況最糟糕的一次。我試圖回想明眸皓齒的胭脂師姐,再換成幾個豐胸翹臀的美人,手中的小小錦依舊軟綿綿的。“……”完了,硬|不|起|來了。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不如本尊來幫你?”魔尊從暗處踱步而出,形如鬼魅。輕薄的紫金面具覆在臉上,不知下面是怎般驚世絕目的容顏。“謝過尊上。錦某尚在醞釀,不必臟了尊上的手?!?/br>我連忙把褲腰帶打了個死結(jié)。他一靠近,屁股蛋就發(fā)出高危警示,全身上下滲得慌。尊上被我的舉動逗笑,雙肩不斷聳動。“就這么怕我?”他抓著我的手,做出了個驚人的舉動。觸碰之下,面具如同一張輕薄的人皮,剝落下來。“?!”我震驚地忘記了言語。因為,我看見那張臉,劍眉之下,眸似琥珀,薄唇微啟。平日里咬肌緊繃,像極了繃著牙的狼犬,見到喜歡的人又歡快地擺起了尾巴,面頰浮現(xiàn)兩個可愛的酒窩。除去發(fā)色,與我養(yǎng)了十七年的弟弟阿絕,一模一樣。206我強迫自己垂下目光。那絕對不是阿絕,即使容貌相似,眼神卻截然不同。一個和煦如三月暖陽,一個肅殺如九重寒窟。“錦某并非有意,沖撞了尊上,還請尊上責罰?!?/br>“無需無需?!?/br>尊上拍著我的腦袋,仰天大笑。“敢問尊上是否有何流落在外的血親?”“容本尊想想?!?/br>男人的眉眼微瞇。“若是你指吾的雙親,那出生后不久,就成了本尊的果腹之食?!?/br>我愈發(fā)確定兩者并非同一人物,那片血腥的虛無吞噬了我。這個男人,沒有心。“凡人,吾來告訴你一件好事吧?!?/br>207魔尊和帝尊乃同根而生,一人成仙,一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