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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消息卻一點兒也不上心,因為他的整個腦子都已經被另外一條消息給塞滿了。祁連被寧夭帶走后,索蘭一直有派人暗中保護他,并且定時傳回祁連的消息來一解心里的相思之苦。這也許算變相監(jiān)視,但已經是索蘭絕不能動搖的底線。然而今天,安排在祁連周圍的人傳回來一張照片——祁連坐在椅子里,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他竟然……懷孕了?!索蘭的腦海里頓時只有‘懷孕’兩個字插著小翅膀飛來飛去,雙眼緊緊盯著祁連的小腹,灼熱的目光差點把照片都給灼穿。索蘭能百分之兩千的確認,如果祁連真的懷上了的話,那一定是他的孩子。天吶,他的少爺懷了他的孩子!對于這個時候的索蘭來說,商停是誰?蘭度又是個什么鬼東西?他欣喜若狂的差點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沖動,立刻見到祁連的沖動,驅使著他離開蘭度,去夏亞!拋開所有的問題,僅僅遵從心里最強烈的渴望,去見他!于是索蘭真的就這么去了,什么準備都沒做,就這么丟下了手頭的事務,離開皇宮,秘密坐上了去夏亞的飛船。等亞瑟再次撥通他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在靠近戰(zhàn)場的位置了。亞瑟第一次一張嘴張得老大,半天沒合攏,索蘭這樣風風火火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而且索蘭為了節(jié)省時間,幾乎是直沖戰(zhàn)場這邊走的。就為了見祁連,丟下作為皇帝的職責,橫跨了半個星際海,穿過戰(zhàn)場去敵國。蘭度的諸位連著幾天見不到他們的皇帝,去皇宮求見也見不到,于是奔走想告啊——不得了了?。∷魈m陛下閉門不見,我們是不是又哪里做錯了?對,一定是這樣,索蘭陛下一定是有什么不滿,所以誰都不見,怎么辦怎么辦?天吶,我們到底哪里做錯了,陛下你為什么不見我們啊啊啊啊?。?/br>這些高管貴族們平日里生怕被索蘭召去,這下真不用見了,卻一個個得了被害妄想癥一樣,看著那扇高大的宮門,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是一些老貴族們,更是天天在家擔心是不是馬上就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經過這件事后,索蘭在他們心中的積威更重,他們就更不敢造次了。索蘭回去的時候還覺得他們怎么忽然變那么溫順,完全沒想到他們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里經歷了怎樣復雜的心理變化。當然,這是后話了。此時的索蘭憑著一股沖動,沖到了戰(zhàn)場邊緣。亞瑟問他——你過去了想做什么?索蘭回答說——去看他一眼。亞瑟敗給他了,但他知道祁連懷孕了之后,也激動得跟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一樣,活像是自己懷了孕。真好啊,索蘭終于要有一個跟他血脈相親的家人了,他莫名的有種終于抱孫子了的感覺。于是亞瑟二話不說的就派出一支軍隊把索蘭護送到了夏亞西沙地界里,然后索蘭披星戴月的趕到了千葉城。大約是因為天氣漸熱,四月份的千葉城已經熱得像三伏天,祁連最近變得特別嗜睡,胃口也不是很好。他不喜歡總是戴在恒溫的室內,總覺得那溫度并不自然,里邊的空氣也不夠清新,對孩子不好,于是總在下午最熱的時刻過去之后,跑到后院小池塘中央的涼亭里,躺在大大的竹椅上納涼。祁家的后院冬暖夏涼,綠樹成蔭。涼亭四周掛著透明的紗帳,隨著午后的清風搖擺著,亭子正中的紅木圓桌上擺著一個小小的香爐,清幽的煙徐徐上升,清熱祛暑,靜氣凝神。亭子外的水池里,大烏龜馱著小烏龜游到岸邊擱淺,懶洋洋的曬起了太陽。原本是一個極為靜好的午后,祁連一開始也睡得挺香,可過不了多久就被肚子里的娃給鬧騰醒了。醒過來的時候祁連迷迷糊糊的,額頭上微微沁出了汗,覺得有點悶熱。他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心道斐爾那家伙去哪里了?往常這時候不是應該在旁邊給他扇扇子嗎?嘛……算了,就原諒他這一次好了。祁連抬起手,慵懶的喊了一聲,“水……”半晌也沒人回,當然也沒有主動送到他手邊的水。連續(xù)兩次不順心讓祁連怒極了,騰地一下坐起來,看了看靜悄悄的四周,才發(fā)現原來自己又把過去和現在攪混了。怎么說又?因為祁大少在回到千葉城養(yǎng)胎之后才發(fā)現,索蘭那家伙真是卑鄙啊,以前把他照顧得像是沒手沒腳的大娃娃,而自己對他的依賴程度也簡直令人發(fā)指。祁連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的肚子——都怪你老子!肚子里的娃動了一下——這句話有歧義!你也是我老子!祁連支著下巴生悶氣,想喝水,卻又懶癌發(fā)作完全不想動彈。于是就使勁兒的伸長手臂去夠桌上的被子,夠了半天沒夠到,轉而抓了旁邊一個蘋果解渴,吃完蘋果繼續(xù)睡。睡著的時候祁連做了個夢,萌到索蘭回來了。他很清楚的知道那是索蘭而不是斐爾,因為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以前的斐爾還會稍加隱藏一下對自己的感情,可是索蘭不會,他的眼光是炙熱的,充滿了占有欲的,但卻又跟斐爾的一樣溫柔。但祁連哪里這么好相與,想回來就回來了?于是他傲嬌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側躺著不理他,就不理你就不理你!然后祁連就感覺背后一陣涼風習習,極有韻律的風一下又一下的拂過他的耳畔,很舒服很舒服,好像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祁連微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額上隱約的細汗也不見了,呼吸漸趨平穩(wěn),再次墜入了甜甜的夢鄉(xiāng)。再度醒來時已經是五點多,天還很亮,但前院的傭人已經跑過來喊他吃飯了。祁連下意識的還想去拿水喝,但手伸出去的時候才想起來剛剛夠不到水的窘迫,想把手縮回來,卻意外的——碰到了微涼的杯壁。一杯水?誰放在那里的?祁連拿著水,怔怔的發(fā)呆,等到那傭人走到了面前,問:“剛剛有誰來過嗎?”傭人搖搖頭,“沒有啊,少爺你一直在這兒睡覺,老爺就吩咐我們誰都不要來打擾你啊?!?/br>聞言,祁連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水杯,若有所思。往后的兩三天,這樣的怪事時有發(fā)生。本來祁連這樣粗枝大葉的人是不會注意到這些小細節(jié)的,但奈何懷孕的人最敏感,于是再細小的疑點也被他那雙火眼金睛給找了出來。萬惡的賊子啊!你以為偷偷摸摸的我就發(fā)現不了你了嗎?!今晚你就等著現原形吧?。m然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