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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仙女棒,路上走走停停,又買了個大毛絨公仔給孟澤。當初他送給孟澤的那些公仔幾乎都被徐咪咪霸占成了貓玩具和睡覺的地方,徐更和孟澤生活在一起后反而很少送禮物給孟澤,現(xiàn)在讓他面對面送,他還怪不好意思的。他們到了一處有名的富人區(qū),不偏,地價比錦苑還要貴上不少。徐家的房子很低調,建筑有一定年頭,偏中式,庭院里種的是臘梅,幽香襲人。來得正是時候,年邁的老管家笑吟吟地讓徐更和孟澤進來:“先生和太太也剛回來不久,小至過來一天了,你們先坐坐,晚飯快準備好了?!?/br>徐更謝過,讓孟澤把手里的禮盒都交給老管家。徐至被叫去了書房,他母親坐在客廳喝茶看報,年過五十的人竟然還是身材窈窕,一身暗紅改良旗袍很襯曲線,外搭一件樸素黑色披肩,妝容清淡,即便如此,還是壓不過她周遭凌厲氣場。見徐更和孟澤進來,便放下手里的事抬頭看他們。“來晚了,”徐更拉住孟澤的手,“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愛人,孟澤。”“伯母您好,一直沒有機會登門拜訪,這次貿(mào)然前來,失禮了。”徐母淡淡道:“我知道你,坐吧,在家里吃個便飯,別嫌棄?!?/br>孟澤受寵若驚:“不嫌棄不嫌棄,您這么說我很高興?!?/br>徐母并不想接話,孟澤難免有些尷尬,徐更有些話想單獨和他mama說,便道:“你去看看廚房什么時候能好,要是忙不過來可以幫幫?!?/br>將孟澤支開,徐母又打開報紙:“我不會對你們倆的事多說什么,你把他叫到廚房里去干什么?”“他廚藝不錯,”徐更頓了一下,“我希望您能對他關切一點,他聽說要來吃年夜飯,一晚上沒睡著。剛才你說你知道他,我哥告訴你了我們倆的事?”徐母手里的報紙被翻了一版,徐更難得對她提要求,她臉上的表情也沒怎么變:“你們的事鬧得那么大,不需要小至告訴我。你瘦了,還挺好的?!?/br>“減了一年,也算是他的功勞?!碧峒懊蠞桑旄樕先岷筒簧?。徐母“嗯”了一聲,不再說話。陪她坐了半個小時左右,孟澤端著熱湯出來,跟在他后邊的廚娘拿著碗筷,顯然是被孟澤哄得心花怒放,徐至和徐父也剛好談完話,從樓上走下來。徐父沒什么反應,徐至那張冰塊臉則冷得可怕,他眉頭緊緊皺起,一副不悅卻又不好發(fā)作的模樣。今年的年夜飯比往年熱鬧,因為有孟澤在里邊,氣氛竟然融洽不少。孟澤坐在徐母旁邊,動筷的時候她竟然還夾了點菜到孟澤碗里。他感動不已:“謝謝mama,您也吃呀?!?/br>徐更:“……”你這改口得是不是有點快。偏偏對方似乎很吃那一套,又夾了幾筷子的菜給孟澤。徐更心里覺得疑惑,但也總算松了口氣。不強求他mama能噓寒問暖,這般關切已經(jīng)在他意料之外了。晚飯后,徐更正想幫著收拾桌上的殘局,徐至走向他,道:“你跟我來一下?!?/br>63徐更收碗筷的動作頓了頓,然后下意識地看向孟澤。孟澤朝他搖搖頭,嘴里的唇語是“別吵架”,又眨了眨眼睛。徐更跟在徐至后面,徐至走得很慢,一言不發(fā),臉上沉郁。書房難得被人用一次,但因為經(jīng)常打掃,書上也沒有灰塵,角落里燃著些白檀,香氣醇厚又濃郁。書架上陳放著不少典籍,上邊的每一本書幾乎都被徐至看過,徐更小時候并不常來這里,嫌書趣味不夠,晦澀難懂。“哥,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聽著?!毙旄⒉幻χ拢ㄗ∧_步,叫了徐至一聲。“那我叫你分手你也聽?”“我聽到了,但我不會照著做。”“算我看走了眼,放任你一陣子,就發(fā)展成這樣,”徐至道,“你要是找個老老實實的人過日子也就算了,找什么明星,還嫌被罵得不夠慘是不是?”事情不在他把控內。他原本以為徐更只是對孟澤的樣貌感興趣,孟澤在玩欲擒故縱,才勾得他這個弟弟神魂顛倒。后來孟澤和徐更的關系捅出來,他看來看去也覺得那篇文章是應對之辭。娛樂圈里的人花言巧語,面對這種危機的時候,哪個不是深情款款。各懷鬼胎,他實在不覺得這兩個人能夠長長久久。然而徐更卻把孟澤帶到了家里。徐更充耳不聞:“他是不是明星,對我來說沒有影響。他只是孟澤?!?/br>“你倒是一門心思撲在他身上,”徐至冷哼一聲,語氣變重,“當你只是‘徐更’的時候,他還會跟著你?”“你之前已經(jīng)用這樣的言語傷害過我了,徐至,”徐更面色平和,“不是每個人做每件事都只是為了利益,那樣活著太累了。”他沒給徐至繼續(xù)說話的機會:“就憑他一句讓我多喜歡我自己一點,我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從小到大,他是第一個跟我說這句話的人?!?/br>“我一直把你當作最親最愛的哥哥,哪怕你再厭惡我,再瞧不起我,我的心情都沒有改變過?!?/br>徐更的話擲地有聲,字字都落在徐至的心上。他突然不知以何種表情去面對徐更。“我希望你能接受他,只是默許也好,”徐更的語氣無比認真,“我想說的就是這些?!?/br>“新年快樂,哥哥?!?/br>徐更的心跳得很快,他從來沒有在徐至面前說過如此發(fā)自肺腑的話。這么多年來,他的心里一直有一根刺,不敢拔出來,怕血流得厲害。如今將這根刺拔出來后,才知道原來早就已經(jīng)不會痛,只有卸掉背負著沉重包袱的痛快。他利落地轉身,一步一步離去。門“咔噠”一聲被關上,才把徐至的思緒拉回來。他好像一瞬間垮了下去。徐至走到書桌前,將一個最底下上鎖的抽屜打開,里面除了一個精巧的盒子以外,再無其他。盒子也有鎖,他從胸前的口袋掏出一把鑰匙,手微微顫抖,花費了一些功夫才打開。里面躺著的不是什么名貴寶石,也不是什么財產(chǎn)字據(jù)。是一張,破破爛爛的糖紙。上面的花紋幾乎掉光,一張紙也鋪不平整,全是褶皺,只能依稀看見上面寫得是“水果糖”。二十七年前,徐更給了他這粒糖,軟乎乎的小手伸到他面前,咧著嘴朝他笑,用又糯又甜的聲音說:“哥哥吃糖呀?!?/br>徐至的心抽動了一下。那是他此生見過最燦爛的笑容。可他說了不,還打掉了伸出來的那只手,糖也飛出去。他記得徐更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