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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等M-ONLINE的丑聞漸漸淡出大眾的視野,已經(jīng)是半個月以后的事了。孟澤殺青了。關(guān)峰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干脆按照原計劃執(zhí)行拍攝。舞女的人選已經(jīng)確定,只是舞蹈部分還在練習(xí),等滿意了再讓孟澤回來補拍,開支能省一點是一點,雖然花的都是徐更的錢。殺青宴上,少不了酒。在劇組待了這么長時間,一到分別的時刻,難免會有些傷感。但大家見慣了離別,盡量以最歡快的方式去面對。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些人可能于此一別,就無再見的機會。孟澤提著一壺酒,挨個與赴場的人干杯,逐一擁抱、感謝,祝福。這時,程錫推著一個小車徐步走進房間。小車上盛放著一個很大尺寸的蛋糕,上面印著孟澤的定妝照,奶油裱花也很是精致。更有兩行用果醬寫的小字:愿諸君皆有錦繡前程!——徐更賀45孟澤其實醉得眼前有些重影了,可徐更二字卻還很清晰。他吃吃地笑,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蛋糕真正想祝賀的是誰。他們心照不宣,招呼著程影帝切蛋糕。妹子們圍到程影帝身邊,指著蛋糕上的小人,開始搶了起來。他要了那塊寫著字的,誰也不和他爭。舔了舔奶油,冰冰涼涼的。只是他喝得太多,舌根發(fā)麻,嘴里已經(jīng)嘗不出甜味。年幼時他過生日,和父母一起慶祝,蛋糕也算是必備品,可他那時總嫌奶油太膩太甜。現(xiàn)在光是把這塊蛋糕捧在手里,他都覺得甜味沿著紙碟蔓延到他的手指上,鉆進血管里,最后跑入心臟。他分外感動,也格外珍惜這份甜。孟澤一口一口地將這塊蛋糕吃下去,他鼻子很酸,眼睛也澀。酒過三巡后,一干人總算放過了孟澤。關(guān)峰給所有人都放了個假,組里沉悶了二十來天,一聽明天不用被關(guān)扒皮壓榨,三五成群續(xù)攤?cè)ァ?/br>孟澤站不穩(wěn),程錫便主動提出把他送回去。程影帝向來不喜歡這樣的活動,飯桌上也沒人敢勸他喝酒。他被程錫攙著,身體不聽使喚,只有意識尚還清醒。陳牧被關(guān)峰和張兆川拉著,經(jīng)紀(jì)人也被灌了不少酒,這會兒正鬼哭狼嚎準(zhǔn)備脫褲子。不遠(yuǎn)的路程,卻走了很久。他步履蹣跚,夏夜的風(fēng)只能算是舒爽,沒有涼意,吹得他有些頭昏腦漲。抬眼便看到一個人站在不遠(yuǎn)處,他甩甩頭,覺得自己是喝迷糊把人認(rèn)錯了。是他太想徐更。那人朝他們走過來,孟澤聽見他對程錫說謝謝,然后讓自己靠在他身上。清冽又溫柔的味道,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怎么跟只小奶狗似的,”孟澤雙手摟住徐更的脖子,頭埋在他頸間又蹭又是使勁聞的,程錫覺得自己腦袋有點亮,“送了蛋糕,還以為你人不會到呢?!?/br>“航班有延誤,”徐更好脾氣地任孟澤撒潑,“孟澤在劇組受您照顧了?!?/br>得,瓦數(shù)更亮了。“客氣什么,他很有天分,人也謙虛,”程錫牙都快被酸倒了,“代我向叔叔阿姨和徐至問好,我先走一步。”孟澤一路上緊緊貼著徐更,他一個快一米九的大個子,愣是擺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卯足了勁兒往徐更身上撲,嘴里絮絮地念著徐更。徐更不厭其煩地應(yīng)著,說得口干舌燥,才將這塊狗皮膏藥搬回酒店。剛踏進房間,他就被孟澤按在墻上,后背撞到燈的開關(guān),將整個房間點亮。孟澤扣住他的手,低頭深深吻住了徐更的嘴唇。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喝醉了的人沒個輕重,在他的唇上又舔又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中擴散開來。吻持續(xù)了很久,徐更有些頭皮發(fā)麻,臉上細(xì)白的皮膚很快泛起一片紅暈。這個人總有無數(shù)種方法讓他輕而易舉地硬起來。孟澤的手一路下滑,劃開徐更褲子的拉鏈,握住他腫脹的硬物,緩緩動作,雙眼仔細(xì)地盯著徐更,目光一寸寸摩挲。快一個月沒見面,孟澤從來不覺得想念是如此磨人的東西。他比記憶中更瘦了一些。植入頭皮的發(fā)囊已經(jīng)長出短短的根茬,給他植發(fā)的醫(yī)生技術(shù)很好,再造的發(fā)際線自然又合適,圓寸看起來很精神。高鼻梁,偏圓的眼睛,清澈又亮,睫毛密而濃,燈光這么一柔焦,不說年齡他不會覺得徐更比他大。他的眉眼間有如風(fēng)的少年感,也有時間催磨下來的從容。越看越喜歡。孟澤的動作加快,感受到徐更的呼吸愈發(fā)粗重,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伏在他耳邊說:“你真好看?!?/br>徐更的yinjing青筋僨張,在孟澤手掌的摩擦下仿佛又脹大了一圈,氣音傳到他耳里,瞬間就把持不住,碩大的性器在他手里抖動幾下,噴發(fā)出濃稠的jingye。腥膻的味道彌漫開來,和酒味混在一起,激發(fā)著荷爾蒙。徐更不住地喘息,臉上暈起潮紅。濺了孟澤一身的jingye,他有些難為情,說一句話就讓他高潮,他的槍也太沒出息了。他推開孟澤,把漸漸軟下去的玩意塞回褲子里??擅蠞捎逐ゐずp上來,胯下隆起好大一包,不停地蹭著剛剛才得以歇息的小徐更。喝這么多還能硬起來,怕不是泰迪精附身了。隔著褲子,小徐更對小孟澤發(fā)出的邀請作出了激烈的回應(yīng)。孟澤膝蓋頂開徐更雙腿,一手脫去徐更的褲子,一手將自己火熱的性器掏出來。手指沾了些jingye,找到臀縫間私密的那處,打著圈捅了進去。“別……我沒擴張?!眡iaoxue不論被進入多少次,都還是很排斥異物,它不由得縮緊,纏住了孟澤的手指。孟澤當(dāng)然知道,把徐更往上一頂,讓他的腿纏住自己的腰身。他酒還沒醒,失了耐性,潦草擴張幾下,便對著漸漸變軟的xue口,性器緩緩頂入。甬道只能說是不干澀,這個姿勢又進入得極深,兩個人都不太好受,徐更被磨得不行:“你動動?!?/br>得了徐更的準(zhǔn)允,孟澤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胯。這個姿勢新鮮,徐更仿佛格外敏感。硬塊次次摩擦著他的前列腺,爽得他難以自持,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起來。比起平時,徐更這次是叫得浪了,恨不得化作一灘水般。孟澤受到鼓勵,更賣力地讓他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渴望。一室春情,撩人而不自知。孟澤精力有限,他們只做了一次便偃旗息鼓。徐更坐在床邊,看著孟澤的睡顏。他的額間還有汗珠,徐更伸出手將它抹去。這張臉?biāo)缇涂催^千萬遍,可每一次看的時候,還是反反復(fù)復(fù)地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