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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過去和現(xiàn)在都和季玹算是什么關(guān)系呢?別說情人愛人,恐怕連朋友都不是了,又有什么好害怕的?頂多當他移情別戀好了,反正季玹也不在乎不是嗎?“你怎么可以!”季玹雙目泛紅,雙手捏的白澤骨頭咯咯作響。白澤忍痛皺眉,“說出的話就一定要做到,答應(yīng)好的事就不能反悔,難不成你還要我出爾反爾不成?”他說到最后,語氣不由的譏諷起來。何況這個交易你不是也答應(yīng)了嗎,現(xiàn)在何必惺惺作態(tài)?“與其關(guān)心這些事,不如想想怎么對付老祖比較好?!卑诐蓷l理清晰的分析,“沒有了毒素的干擾,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更輕易的cao縱陣法,你能感知到外界的情況嗎?要讓岐山老祖主動進來,恐怕還……”他話未說完,季玹忽然按下他的腦袋,用雙唇堵住了他剩下的話語。近在咫尺的距離,白澤能清晰的從季玹的瞳孔中,看到倒映而出的自己震驚的目光。這是……☆、第八死季玹吻上白澤的瞬間,之前積郁在心中的一切負面情緒都瞬間消散無蹤,他的目光漸漸平靜下來,他從白澤那水晶般通透的雙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就是這樣的感覺,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讓他平靜、滿足、沉醉,獨一無二,無法自拔。無論白澤的外表如何改變,他總是能一眼就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他曾以為那似曾相識感是自己的錯覺,后來才明白原來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其實從那個時候起,自己就已經(jīng)徹底沉淪了吧,卻因為恐懼和懷疑一次次錯過。用盡一切拋開顧忌去愛一個人的感覺原來如此奇妙美好,自己卻曾經(jīng)將這種美好拒之門外。等他意識到的時候,那純粹的炙熱的永遠追隨在他身后的目光,已經(jīng)消失不見,怎樣都找不回來了……季玹眼中露出悲哀的神色,他沒有辦法告訴白澤,岐山老祖也許不會來了。如果岐山老祖認定自己是守墓一族的最后一人,就不可能會相信他已經(jīng)得到傳承,只會以為自己是在做最后的頑抗。他保護不了這里的萬千生靈,但最讓他難過的是,他保護不了自己最愛的人。季玹的手插入白澤的發(fā)絲,將他抱在懷里,他的頭埋在白澤的脖頸處,貪婪的呼吸著屬于這個人的味道。“如果我失敗了,你就和霍司離開這里吧?!奔精t淡淡道。他牢牢扣住白澤,不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不舍和眷戀。如果一定要再放棄你一次的話,那這一次只可能是為了你。“你胡說什么!”白澤怒吼道,他很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但此刻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強烈的不安。“只是做好最壞的打算罷了,原本勝負就是未知之數(shù)?!奔精t輕聲一笑,“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是不會亂來的。”這句話倒是沒有什么不對,但白澤就是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季玹松開了手,對白澤笑了笑,“如果我成功了,你能不能留在我身邊呢?”白澤定定的看著季玹,然后轉(zhuǎn)身往外走,“沒事我先走了?!?/br>季玹扶額低低的笑,“你這次回來,特別喜歡說這句話。如今在你眼里,一定要有事你才肯見我,否則就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愿意說,是不是。”白澤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留。“既然已經(jīng)厭惡我至此,趁我現(xiàn)在無法阻止你,你走吧?!奔精t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這件事結(jié)束,不用你說,我也會走?!卑诐山K于開口,說完這句話干脆就走遠了,走出了季玹的視線,一直走到門口才停下,他把劍抱在胸前,盤膝坐下。…………………………霍司離開皇陵之后,并沒有回去,而是去了皇城邊上的貧民區(qū)里,敲開了一扇門。江元打開門,驚喜的看著霍司,“少主,你過來了?!?/br>“別叫我少主了,如今老祖正在滿天下追殺我呢?!被羲拘α诵?。“哦,那……公子?”江元想了想。“嗯。”霍司走進去,看了看四周,然后道:“我需要你去替我辦一件事。”“公子請說。”江元道。“你去見老祖,讓他以為你背叛我了,告訴他傳承已現(xiàn)!想辦法將他騙入皇城?!被羲境谅暤馈?/br>江元說:“但是現(xiàn)在皇城被禁制隔絕,我沒有辦法出去?!?/br>霍司抬手指了指天,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沒關(guān)系,你出得去的,他看得到?!?/br>江元不太明白霍司的話,但是他對于霍司的命令卻是無條件執(zhí)行的,“明白了,我現(xiàn)在就去!”“等等?!被羲竞白〖贝掖页鲩T的江元,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左手齊肘斬斷!他將斷手交給江元,“拿這個去,否則老祖不會相信你的?!?/br>江元木然的捧著霍司的斷手,嘴唇都在發(fā)抖,“公子你……”霍司神色紋絲不動,仿佛斷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一般,他薄唇微啟,鳳眼瞇起,“一只手就嚇著你了?還不快去!”江元眼圈微微泛紅,他小心的將斷手裝好,對霍司道:“公子放心,我一定將老祖帶進來!”“好,我相信你?!被羲疚⑽⒁恍?。霍司看著江元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在左手肘處輕輕一撫,鮮血就止住了,結(jié)了一層痂,然后他放下袖子,遮蓋住斷手。他用右手從懷里拿出一枚碎成兩截的玉佩,正是當初他交給白澤,讓他隱藏身份用的。后來白澤自絕身亡,這枚玉佩也就遺落在谷里?;羲举M了好大的功夫,才重新找回來。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玉佩。“我會為你達成的,只要是你的愿望……”霍司喃喃自語。“明明是我先發(fā)現(xiàn)你的,我找了你幾十年,等了你幾十年,為什么你卻要喜歡季玹?喜歡季玹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我要的只是你的人罷了……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被羲疚站o手中的玉佩,眉頭緊緊蹙起,眼中露出掙扎困惑的神色,“為什么我會想要更多。”“一定只是……太令人嫉妒了……”“你注定是我的。”江元帶著斷手飛奔向城門,果然無人阻攔于他,這段時日,但凡有人試圖跨越城門都會被瞬間轟殺!以至于再也沒有人來闖。江元卻毫不猶豫的踏步而出,一口氣奔出十幾米,才確信自己居然真的平安無事的出來了!他抬頭看了看天,難道真的有人在看著這一切嗎?江元咬咬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