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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直到男的一聲喘息,滿臉恬足的關(guān)鍵時候,忽的扔出兩個石子,將兩人同時擊暈了過去。他從樹上跳下來,面無表情的將男人從女人身上提起來,赤條條的捆起來扔到樹上。然后撿起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接著在自己的臉上捏了捏,很快就變得和對方一模一樣了。他并沒有霍司那般神奇的化形術(shù),但是易容術(shù)他用的也不錯,用上一些修仙界的材料,足以以假亂真。準備妥當,他才伸手推了推地上的女人,在她的臉上拍打起來。女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我剛才怎么了?”白澤說:“你剛才暈過去了?!?/br>女人神色嬌羞,“都怪你,人家都承受不住了?!?/br>她一邊說話,雪白的胸脯還晃了晃,白澤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臉,說:“我們回去吧,讓別人知道我們擅離職守就不好了?!?/br>說完就轉(zhuǎn)身走。“哎等等我,我把衣服穿上??!你個混蛋!”女人手忙腳亂的喊道。站在盆地當中,女人走到一排黑色的石屋前,推開其中一間走了進去,一言不發(fā)的‘嘭’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將白澤晾在了外面。白澤摸了摸下巴,終于甩掉了這個麻煩,親密接觸很容易露餡。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牌,上面寫著“白露”兩字,再看這排房屋,都是以二十四節(jié)氣來命名的,于是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自己的那間。房間很簡陋,畢竟是被雜役居住的。他又花了三天時間,終于弄明白了這里的情況,因為萬毒蝕骨池的特殊性,這附近都不適合修士修煉,只有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在這里坐鎮(zhèn),但一般也不管那些俗務(wù),而逸散的毒氣對凡人的身體也有莫大的壞處,因此這里的雜役死亡率是很高的。石屋里并沒有住滿,只住了十幾個人。兩人一組,輪流值守。白澤選擇的這個雜役名叫石虎,三天前剛好是他值守完的日子,所以約了相好去樹林廝混,按照四十天一輪,還要三十七天才能重新輪到他。白澤心中默算,從他離開山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了十六天,再等上三十七天的話,恐怕霍司熬不到那個時候了,頓時皺起眉頭。正在這時,旁邊的石屋門被推開,一個女人走出來,正是石虎之前的那個相好。她氣色并不太好,陰沉著臉往外走。白澤眼睛一亮,難不成是輪到這個女人了,應(yīng)該是的!那萬毒蝕骨池旁凡人壓力很大,因此都不愿意太靠近,所以她才這樣一副上刑場的樣子。他毫不猶豫的上前,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還沒說話就抓住對方的手,露出色瞇瞇的眼神,“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之前是我不對,我認錯,我向你賠罪。”女人很不高興的甩開白澤,“誰是來見你的!”“別生氣了。嗯?”白澤湊過去,手搭上她的腰肢,死皮賴臉。女人氣樂了,有恃無恐的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已經(jīng)完了,滾遠點?!边@里女人只有她一個,因此并不害怕石虎,有的是人愿意替她出頭。白澤神色掙扎了半晌,忽然低聲道:“今天輪到你去值守了對嗎?”女人眉毛一抬,就要說話。白澤趕緊道:“你別急,聽我說,如果我愿意替去你呢?”“真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是的,這一次我可以替你去,就這一次啊!”白澤趕緊道,隨即又賴著臉笑:“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再也不惹你生氣了?!?/br>“你這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混蛋?!迸肆R道,隨即眼波流轉(zhuǎn),一聲媚笑,倒在白澤懷里,“不過誰讓人家就是喜歡你呢,我的好哥哥?!?/br>饒是白澤臉皮還算厚,也有些受不住。干笑兩聲,“你不生氣了?”“人家早就不生氣了?!迸舜反蛑诐傻男乜?。頓了一下,“你快去吧,等你回來,你想要怎樣人家都依你,保證伺候的你滿意?!?/br>“這可是你說的?!卑诐赡罅艘幌屡说钠ü伞?/br>“討厭啦~~”白澤成功拿到女人手中的令牌,轉(zhuǎn)過身來將手在衣服上擦了兩下。然后神色沉沉的向最中央的那個黑色建筑走過去,走到跟前,才發(fā)覺大門如同一個擇人而噬的兇獸,大張著嘴巴,滿口獠牙,看起來便令人倍感壓抑。另一個值守的雜役沒一會兒也過來了,是個中年男子,臉色晦暗,病怏怏的樣子。他看到白澤十分意外,待聽了白澤的說辭,不由的嘖嘖兩聲,感嘆他真是為了女人不要命。白澤試著運轉(zhuǎn)了一□□內(nèi)的靈力,果然晦澀無比,而且靈氣中隱隱有黑色雜質(zhì),趕緊停了下來。難怪這附近沒有修士愿意過來,但是對他而言,倒是好事一件。“我進去看看?!卑诐烧f。中年雜役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那里面有什么好看的,還嫌死的不夠快么?!闭f完就坐在門口一動不動了,看樣子這三天就打算這么挨下去了。白澤笑笑,轉(zhuǎn)身就走了進去。他剛一走進,就臉色一變,僅僅跨越一個門檻的距離,但里面nongnong的陰氣,幾乎是外面的數(shù)十倍,普通人進來恐怕連呼吸都很困難。身后傳來兩聲嗤笑,中年雜役顯然是知道的,卻只等著看白澤的笑話。白澤神情緊繃著,用靈氣打了一個防護罩,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大門里面是一個橫向的狹窄空間,中間是一扇石門,但是緊閉著,兩側(cè)則各有一條一人寬的通道,通向里面。白澤猶豫了片刻,就從右邊的通道往里面走去。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通道終于到了盡頭,眼前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大廳四周的墻壁上雕刻著各種毒蟲的形象,下半截身體在墻壁里面,上半截身體則露在外面,猙獰著張牙舞瓜,仿佛要從墻壁里面掙脫出來。白澤凝神皺眉繼續(xù)往前走,大廳中央是凹陷進去的,圓形的旋轉(zhuǎn)階梯一直沒入地底,看不到盡頭,他沒有絲毫遲疑的往下走,走了很長時間,才終于腳踏平地,輕輕松了一口氣。看來他賭對了,既然連這些雜役都可以進來巡查看守的話,應(yīng)該是沒有危險的,只要不觸發(fā)機關(guān)便是。地下的空間十分寬闊,四周是八根巨大的石柱,石柱和地面上都雕刻著某種紋路,中間是一個池子,池子看起來很深。白澤一步步往前走,他有些緊張,終于到了,但萬一江元的信息有誤,萬一霍司不在里面呢?他該怎么辦?這么短的距離,已經(jīng)不足以讓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