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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特別定做的負(fù)重包躥了出去。 雖然蒙克總是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畢竟它的品種的確是最珍貴的,可是真的到了執(zhí)行訓(xùn)練項目的時候,它也是絕對不會懈怠的。 現(xiàn)在蒙克在幾條軍犬中就明顯處在領(lǐng)先的地位。 趁著這個時候白秀月也可以和陸從巖說說話。 “解決了問題了嗎?白班長?”陸從巖笑著開口。 白秀月挑了挑眉:“那我還真的想要從你這里吸取經(jīng)驗啊,畢竟你現(xiàn)在也是國大的班長!” 陸從巖這個班長的含金量可是要比白秀月的更高,何況白秀月也清楚自己是沒有什么可以領(lǐng)導(dǎo)人的天賦的。 陸從巖就不一樣了,往那里一站,就不會是屈居人下的人。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不同的地方。 陸從巖笑著道:“是出了什么問題?” 白秀月對于這點也沒有什么要隱瞞的,簡單的說了下常思思的事兒。 “其實她的身世的確是挺讓人可憐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我……總是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白秀月猶豫著說道,“可能是常思思她的個性問題吧,想是非常敏感,總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她也有點兒說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陸從巖想了想倒是真給了自家媳婦兒一點兒建議。 第1981章 討教(2) 在陸從巖看來,那個常思思或許是因為身世的關(guān)系所以思想會比較敏感,像是會向白秀月提出要去她的店里工作之類的……她大概是希望能抓住一些機(jī)會吧。 人總是希望自己能有后路的,特別是像常思思這樣長期寄人籬下的人。 “你拒絕她是對的,這樣的人……并不適合招來當(dāng)員工?!标憦膸r說道。 常思思和之前的麥丫還是不太一樣的。 麥丫其實只是長期受到了繼母的壓迫所以有些逆來順受,當(dāng)然也是她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家,即使那個家那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給她什么溫暖了。 后來在下定決心之后,她能堅韌的過下去,逐漸變得陽光。 可是陸從巖根據(jù)白秀月對常思思的描述……常思思的心思過于敏感了,她的心理應(yīng)該并不如麥丫那么強(qiáng)大。 這是非常重要的。 這樣的人……日后還是可能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京大日后肯定也是負(fù)責(zé)分配工作的,這點應(yīng)該不用太擔(dān)心,只要她自己爭氣,不至于名額落不到她頭上,”陸從巖低聲道,“你就算拒絕她也不用有什么負(fù)罪感,沒有這個必要!” 陸從巖怎么可能不知道白秀月心里的想法。 她出于自己潛意識的判斷拒絕了常思思,可實際上她心里肯定是有一定程度的后悔的。 但是這點其實根本沒有必要。 常思思并不會因為白秀月的拒絕改變命運(yùn),對方想要得到好的未來也不該將這種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同學(xué)身上。 提出那樣的要求本身就是有些過分了的。 “我……我沒有啊……”白秀月忍不住下意識地反駁,可是之后在陸從巖那仿佛看破一切的眼神中還是嘆口氣,“好吧,確實有一點,畢竟她現(xiàn)在狀況確實有些尷尬……” 這或許是她重生的一種弊端吧,畢竟活的年更久,有種自己比所有人都要成熟的感覺,看同齡人有種看小輩的錯覺。 加上自己上輩子過得不好,就更容易同情那些也過得不太好的人。 比如林瑞,比如常思思。 有時候或許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對還是錯。 陸從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后腦,含笑道:“我知道你的心很軟,可有時候該硬是要硬起來的,你不是神,不能做到十全十美,沒有人是,”說到這里他想到了什么壓低了聲音,“腓腓倒是神,可它……是一只貓?!?/br> “噗嗤。”白秀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話聽上去有些怪,可實際上也對。 腓腓是山神,可它又是一只貓,而且還是一只……被限制了能力,幾乎做不了什么的貓科動物。 “我知道了,常思思的事情我也不會再去過分關(guān)注,”白秀月的腦子清明了很多,看著陸從巖點頭說道,“回頭我還是會去問問她是怎么回事兒,如果是過分的,我不會做什么的?!?/br> 常思思心神恍惚這件事情還是要解決一下,不過這就是身為班長要做的份內(nèi)的事兒。 其他的……她不會隨便去擔(dān)。 陸從巖笑著捏捏她的手心:“嗯,這樣就足夠了?!?/br> 身為班長,白秀月要做的也就是這樣而已。 第1982章 提出比賽 想好了要怎么做之后白秀月倒是也不著急了,等回到學(xué)校之后再找個時間和常思思聊一聊就好了。 現(xiàn)在她還是先把重心好好的放在訓(xùn)練軍犬上。 胡處長下午時間也比較空閑,基本上都在這邊看。 對于京大和醫(yī)大在對待軍犬上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之后心里也是十分打鼓。 撇開最后的訓(xùn)練成果不談,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比較擔(dān)心訓(xùn)練強(qiáng)度太大的問題。 為了這個,胡處長特地將鄧明國和許虹喊到了一處,提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 “胡處長,我想您的擔(dān)心有些太過了,我是一定不會讓軍犬的健康受到什么影響的,”鄧明國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敢保證,我這樣的訓(xùn)練方式肯定是最有效的!” 鄧明國充滿了信心,別的不敢說,可在這次的軍犬訓(xùn)練計劃上他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 胡處長想了想看向許虹:“許教授覺得怎么樣?這種強(qiáng)訓(xùn)練的方式許教授好像沒有考慮過?” 現(xiàn)在兩個教授的訓(xùn)練方式不一樣,胡處長也是糾結(jié)的很。 許虹自然的笑了笑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訓(xùn)練方式,我也沒有辦法點評鄧教授的方法,我想不管哪種方式都有它的道理?!?/br> 許虹的話說得很活,她不可能說不贊同鄧明國的訓(xùn)練方式,畢竟她也拿不出這種方式不好的證據(jù)。 大家都是首次參與這樣的項目,誰也不能確定誰的方式不好。 許虹這樣清淡如水的樣子鄧明國心里忍不住就憋了一股氣。 “既然各人有各人的辦法,誰也不可能說服誰,那不如干脆就來一場比賽吧!”鄧明國突然間開口說道,“讓事實來說話!” 鄧明國覺得自己這樣的提議非常好。 他必須要證明京大怎么都是比不上醫(yī)大的。 胡處長和許虹都沒有想到鄧明國會忽然有這樣的建議。 胡處長猶豫著看向許虹:“許教授的意思呢?” 他對于比賽的事情的倒是無所謂,要是真的比賽他也能看出兩所學(xué)校的訓(xùn)練成果。 也是一種檢驗。 許虹淺笑著點了點頭:“如果這是鄧教授的想法,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