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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戴九皺著眉頭,小聲說道。“我……我去湖里泡一泡就好了,你快走開,我怕傷到你!”陳鶴君說道。那一年戴九與陳鶴君一樣皆是十八歲,青梅竹馬的兩人暗生情愫,然而情投意合的他們卻并未走出那一步。因為戴九懼怕著與陳鶴君的肌膚之親,而陳鶴君也因為戴九的拒絕也始終沒有強迫他。然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戴九知道今晚自己大概是躲不過去了。恐懼卻依舊縈繞在他的心頭:若是鶴兒看到自己畸形的身體后,從此與他分道揚鑣,那又該如何?但陳鶴君的情毒只有交合能解,而戴九卻無法親眼目睹他的鶴兒與除他以外的其他人春宵一度。此時情況危急,已經(jīng)到了無法回頭的境地。他嘆了口氣,又是無奈又是認命:“罷了罷了,就算是與你翻臉也好,今天我豁出去了,親自為你解毒?!?/br>若是今夜你從此與我江湖不見,那也是我的命數(shù)。接著他轉(zhuǎn)念又想:好歹他的第一次也交給我了,我也不虧。況且鶴兒這幺可愛,應(yīng)該不會因為他身體與眾不同流棄之如敝履吧?戴九心存僥幸地想。何況此時鶴兒實在是……驚為天人。戴九想著,忍不住多向陳鶴君偷瞟了幾眼。陳鶴君平素就是端莊秀麗的美人,就連戴九也忍不住私下稱他為“名門閨秀”。今日情毒使一抹潮紅爬上了他玉白的臉頰,只見他以貝齒緊咬嘴唇,衣襟大開,露出修長的脖頸與白皙的胸膛來,平日里冷靜自持的陳鶴君此時美而脆弱,一副難耐的樣子更為清冷的他添了幾分艷色。如此艷色讓戴九吞了口口水,心隨意動,顫抖的雙手已經(jīng)放在了陳鶴君的腰帶上,不想?yún)s遭到了陳鶴君激烈的抗拒。陳鶴君的抵抗讓戴九不怒反笑:“你又不是大姑娘,脫你褲子怎幺了,你還害臊不成啊?”被情毒折磨的陳鶴君無力地搖搖頭,他細若游絲,勉力回答道:“我怕我一時無法自持,連累你受傷……”“放心,”戴九拍拍陳鶴君的胸膛,輕松地笑了笑:“我自會把握分寸?!?/br>聞言,陳鶴君的反抗稍緩,戴九見狀,趁機脫下了他的褲子。然而在看見陳鶴君胯間之物時,戴九倒抽了口冷氣。“你……你什幺時候長得這幺大了!”戴九大叫一聲。幾年前戴九還與陳鶴君共浴過,那時戴九無意之中看見了對方胯間之物:只見那東西潛伏雙腿之間,與陳鶴君本人一樣白皙如玉,尺寸也不大,看上去秀氣可愛得很。于是戴九還不顧陳鶴君反對抓住了小情人胯間那物,等那物射出了白濁后才笑嘻嘻地放手。戴九特地私下里比量了一番,覺得若是這般尺寸,有朝一日進入自己的身體里大概不會讓他受傷。然而幾年不見,此物竟然如此碩大昂揚,雖然顏色依舊白皙,那上面的青筋脈絡(luò)和頂端吐出的粘液卻把戴九嚇得不輕。陳鶴君長相秀雅,實在讓人聯(lián)想不到他那話兒今日如此可觀。戴九不由得蹭蹭后退幾步,指著陳鶴君胯間之物,目瞪口呆道:“鶴兒,你,幾年不見,你怎幺長這幺大了!”陳鶴君身上高熱不退,他輕聲道:“趁我還清醒,你快離開……”陳鶴君緊緊抓住身下的繡被,因為太過用力而使指節(jié)失去了血色。此時的他他正運轉(zhuǎn)內(nèi)力竭力壓制情毒發(fā)作,然而這毒終究太過剛猛,讓身為同代人翹楚的陳鶴君也無法完全壓下。漸漸地,他的視線逐漸模糊,理智也即將燃燒殆盡。被他強壓下的那個想法也漸漸的占據(jù)了他的心:他想將戴九壓在身下,將自己胯下硬的發(fā)疼的這物插入對方強壯的身體之中。他不強求戴九,就是在等待對方做好準(zhǔn)備;此時保持著最后的一絲清明,就是不想傷害自己所愛之人。“我不走,”戴九定了定心神,他搖搖頭。伸手捏了捏陳鶴君的臉,嬉皮笑臉道:“你是我的,我怎能放任別人為你解毒?!?/br>說著,戴九迅速的脫下了褲子,緊接著他做了一件陳鶴君未曾料想過的事:他竟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陳鶴君發(fā)紅的雙眼。“你,你這是做什幺?”陳鶴君不解地問道。“唉,這你就別問了,總之先為你解了這毒再說?!?/br>說罷戴九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跨坐到了陳鶴君的身上,然而在見到那物的猙獰時,戴九還是打了退堂鼓。會裂開的吧?戴九膽戰(zhàn)心驚地想。可是自古華山一條道,到了這時候也無法回頭,于是戴九咬了咬牙,將自己身上生有的不屬于男子之物對準(zhǔn)了陳鶴君的陽物,緩緩地坐了下去。僅僅是被陽物的頂端進入,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就火辣辣得疼了起來。疼。戴九冷汗涔涔地想到。然而此時的陳鶴君卻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這聲音讓戴九苦笑了一聲:罷了,誰讓這輩子遇上這幺一個冤家呢,為他辛苦受點委屈也值得。于是戴九深吸一口氣,他咬咬牙,身體再度沉了下去。疼。對方的陽物逐漸擠開緊閉著的甬道鉆心的,被開拓的疼痛讓戴九倒抽了口冷氣,身體也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戴九向下一摸,果然,兩人交合之處見紅了。他知道雙性之體的男子也與女子一樣,有些人初夜時也會見紅。他本以為他一個自小習(xí)武的大男人應(yīng)該不是會見紅的那一部分人,可沒想到……“鶴兒,這回可是你欠我的……”戴九嘴角勉強扯出一個苦笑。然而就戴九準(zhǔn)備緩緩動作時,陳鶴君卻突然抓住了他結(jié)實的腰身,問道:“我似乎聞到了血腥氣……”戴九抓了抓腦袋,連忙說道:“大概是隔壁殺豬吧,繼續(xù),咱們繼續(xù)?!?/br>“不對,”陳鶴君搖了搖頭:“這血腥味并不遠……”倏地,陳鶴君白皙的手突然撫在了戴九結(jié)實的臂膀上:“我是不是傷到你了?”“沒有,沒有的事兒,我皮糙rou厚的結(jié)實得很,你這繡花針傷不到我。”戴九連忙搖頭否認。心想他這小情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時候細致入微到讓秘密無處藏匿。此時陳鶴君體內(nèi)毒性稍緩,內(nèi)力也恢復(fù)了些。他心知戴九這人一向要強,就算受了傷也咬著牙獨自承受,若是想一探真相只能智取,不能強攻。“阿九,”陳鶴君伸出手,指著門外輕聲道:“你看門外是什幺?”戴九微微一怔,接著就循著陳鶴君的手指望去,然而就在戴九分身之時,伺機已久的陳鶴君突然發(fā)力,他迅速甩開戴九遮住他雙眼的手,趁著對方猝不及防之時,順勢將戴九壓在了身下。如豆的燭火跳動著,映在了陳鶴君的臉上,泛紅眼角下的淚痣讓此時的他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