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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你身上哪個地方?jīng)]被我玩過,現(xiàn)在都被我cao爛了還裝什幺處子?”說罷,蔣玉章對著那兩處輕輕吹了口氣。這時他靈機一動,突然取出了藏在袖中的繡帕。“阿烈哥哥,”蔣玉章又恢復了小玉姑娘那嬌俏可愛的模樣,只見她以纖纖玉指絞著手中的手絹,一副未出閣少女嬌羞的模樣,嬌滴滴道:“阿烈哥哥你這里怎幺流了這幺多水,讓我?guī)湍悴烈徊梁貌缓醚???/br>方烈尚未回答,蔣玉章就將繡帕蓋在了敏感的陰戶上。蔣玉章手中這一方紗帕并不光滑,粗粗的表面方一蓋在了陰阜上就被yin水打濕,在手帕上洇出了一小片濕跡。蔣玉章心中一動,開始隔著手帕輕輕拉扯起了陰阜中敏感的rou粒,同時還那道rou縫上以手帕輕輕摩擦著,還時不時以手指戳刺著那饑渴的小洞。“唔,嗯……”奇異的感覺讓方烈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了身體,紗帕摩擦著敏感的rou蒂和肥厚的陰戶,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掀起滔天的欲望。此時方烈雙腿毫無羞恥地大開,結(jié)實的大腿痙攣似的抽搐著,溫熱的汁液更是控制不住地向外涌出,在手帕上的濕跡竟越來越大。“哎呀不好,”蔣玉章故作驚訝,驚呼一聲:“阿烈哥哥這里的水怎幺越擦越多……”說著他抬頭一笑,裝作急中生智的模樣:“看來我只能把這個塞到阿烈哥哥的saoxue里才能止住了?!?/br>“不,不行!”蔣玉章的話讓方烈驟然清醒,心想這蔣玉章怎幺什幺都往里面塞,于是他連忙出聲阻止,雙眼正好對上了蔣玉章狡黠的眼神。“不放進去當然可以,”蔣玉章眼神一亮,指了指放在方烈雙腿之間的玉盞:“用你的水盛滿我就不塞進去。”“你太過分了!”方烈握緊拳頭,太陽xue青筋暴起。蔣玉章輕哼一聲,不情愿地皺了皺鼻子,語氣也變得酸溜溜的:“我就知道,你的水就是專門留給鄭謹言那個野漢子的。一口也不給我。”一聽到鄭謹言的名字方烈頭又大了,明明是兩人獨處之時,這人卻又一言不合開始吃醋生悶氣,比六月的天還陰晴不定。于是方烈連忙抓住蔣玉章的手腕,好言相勸道:“都讓你喝了那幺多回了,我怎幺可能不依你呢……”蔣玉章哼了一聲,雖然還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臉上卻浮現(xiàn)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扭頭對著方烈說:“叫我親親小相公?!?/br>如此rou麻的稱呼方烈本不想說出口,但看到蔣玉章又撅起了嘴,他也只硬著頭皮,對著女裝的蔣玉章叫了一聲:“親親小相公?!?/br>蔣玉章眉宇間陰霾散去,然而他卻不滿足于此:“叫我心肝小漢子?!?/br>“心肝小漢子?!狈搅业椭^,又叫了一聲。這下蔣玉章臉上才終于由陰轉(zhuǎn)晴,在方烈腹部重重親了一下,喜笑顏開道:“這才是我的乖娘子,”然而下一刻他又板起臉來:“這兩個只能我用,你不許如此稱呼鄭謹言,他逼你這幺叫也不行!”方烈連連點頭答應,心想小師叔那樣的正經(jīng)人,怎會像你一般rou麻。方烈哄得敲到好處,蔣玉章聽得受用,方才兩人之間罅隙立刻煙消云散,立刻如膠似漆。這時蔣玉章俯下身子,先是以舌頭繞著鮮紅的rou粒打圈,接著以舌尖勾纏吮吸,無所不用其極。與此同時手指還不停摳挖著方烈的后庭。此時方烈兩處失守,沒多久雌xue之中就泛起了腥甜氣息,這熟悉的氣味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高潮,于是蔣玉章連忙撤出。果然就在下一刻,一張一合的雌xue之中涌出了大股陰精,蔣玉章眼疾手快,迅速以玉盞去接。雌xue之中涌出的汁水淅淅瀝瀝的流了下來,竟然盛滿了大半杯玉盞。蔣玉章喜不自勝,方烈卻羞得抬不起頭來,雖然他也聽說過雙性體質(zhì)大多yin亂不堪,卻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流出這幺多水。蔣玉章若是此時就飲下也就算了,可也不知他是故意或是無意,竟站起身來勾住了方烈的脖頸,笑嘻嘻地吟著什幺“琉璃鐘琥珀濃小槽酒滴珍珠紅”的,好似杯中是什幺稀世瓊漿一般,羞得方烈大半身子都紅了。蔣玉章一手執(zhí)杯,一手勾住方烈的脖頸,心滿意足看著方烈羞赧的模樣,這才飲下了杯中的液體,飲罷還不忘品評一番:“人說一精十血,我射給你這幺多陽精,你用陰精還我也算扯平了,不算縱欲?!?/br>方烈兩道濃密的劍眉蹙起,心中疑惑蔣玉章不知從哪里聽來這幺多歪理邪說,明明比方烈小兩歲,可行房之時花招頻出,說葷話也不臉紅,每次都讓他在床上疲于應付。就在方烈疑惑之時,蔣玉章取出了一個小箱子,沖著方烈神秘一笑,說道:“親親小yin婦,你看看這是什幺?”方烈一瞥,立刻被嚇得抖了幾下。這分明是昔日被蔣玉章囚禁時的那套東西!蔣玉章笑著將那盒子打開,將每層的東西展示在方烈面前。各種尺寸的玉勢和角先生,用以玩弄尿道的細長玉針,銀托子與羊眼圈,墜著小巧貂毛球的乳夾,還有不知用途的珊瑚珠與珍珠擺滿了那箱子。“看相公我多疼你,”看著自己精心收集到的情趣之物,蔣玉章心中自有炫耀之意。只見他信手拿起了珠串,獰笑著向方烈走來:“今夜你逃不掉了,相公就要疼愛你到下不了床?!?/br>方烈額頭滲出了冷汗,心中卻有幾分期待。他與蔣玉章已不是那時的強取豪奪,是相依相偎的情人。這時方烈坐在地毯上,竟本能地向著蔣玉章張開強壯的雙腿,露出那饑渴蠕動著的rouxue來,不僅是雌xue,此時后庭也yin癢難耐,只盼著蔣玉章能早點進來為他止癢。就在蔣玉章距離方烈只有幾寸時,門口卻突然響起了了紅豆的聲音:“教主……”第九十八章帳中風情4“有人來了。”門外紅豆說道。“是小師叔嗎?”三人之間約定的時間將至,鄭謹言此時確實也有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接,方烈的猜測也算是合情合理。方烈這一問不過是無心之語,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蔣玉章卻立刻拉下臉來。鄭謹言之于蔣玉章有奪妻之仇,奪妻之仇不共戴天,鄭謹言自然是他的眼中釘,rou中刺。于是蔣玉章狠狠掐了一把方烈豐滿的臀部,又以如刀般鋒利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罵道:“小師叔小師叔,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就只有一個小師叔?還是一個男人無法滿足你這sao貨的身體,非要兩個男人才行?”于是方烈也就乖乖閉了嘴。這時蔣玉章雙眉蹙起,他看了眼距離他幾步之遙一副饑渴難耐模樣的方烈,對門外人不悅道:“我不是說過除非我吩咐,不然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我嗎?”門外的紅豆語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