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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著方烈方才親過的部位,蔣玉章竟然傻傻的笑了出聲。等方烈趕到他與鄭謹言居住的宅子時,就見到門扉緊鎖。這時他才注意到門外卻不知被誰放置了一個大箱子。方烈無暇顧及木箱,他三步并作兩步踏上石階,急叩門環(huán),焦急的喊道:“小師叔,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門內(nèi)卻寂然無聲。這沉默讓方烈心急如焚,方烈本想闖入門中,可他用盡了力氣那門卻依舊紋絲不動。他連忙再扣了幾回,宅內(nèi)終于傳來了鄭謹言清冷的聲音:“方少俠,時至今日你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抉擇,還糾纏些什幺呢。”“小師叔,你聽我解釋,”門外的方烈哀聲說道:“你和他皆是我無法辜負之人……”宅內(nèi)的聲音陡然提高:“那你就沒有想過,你的猶豫和貪婪卻讓我與他二人也被辜負!”“我,我會補償你們的,”方烈連忙說道:“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住口!”鄭謹言聲音已帶了十分怒意:“你明知道我不會讓你赴死,卻還故意說這種話!”接著鄭謹言的語氣刻薄了起來:“方少俠,我本以為你天性純良,可沒想到你倒是有本事把兩個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讓我和蔣教主二人為你神魂顛倒。你若是生為侯門女子,豈不是要各路諸侯為你慨然赴死,殺的血流成河?”鄭謹言的話讓方烈啞口無言,他只能扣著門環(huán)哀求道:“謹言,不是這樣的,我對你們二人皆是真心,求求你開門……”“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幫你收拾好了,您就安心與蔣教主雙宿雙飛吧?!?/br>說罷,任焦急的方烈如何叩門鄭謹言卻再也不回答。第五十七章妥協(xié)任方烈如何敲門如何道歉,鄭謹言卻依舊閉門不見。用盡渾身解數(shù)卻都無一奏效,方烈只能頹然的坐在了石階上,心里盤算著這宅子當初建造之時就沒有后門,既然如此,不如蹲在這里等待小師叔出來,到那時再解釋清楚。打定這以退為進的計策后,方烈就下定決心蹲在這里等待了。這時,被安置在門口的箱子突然進入了方烈的視線中。一時好奇,方烈上前打開了面前的箱子。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箱子里的竟然是他的衣物,衣物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然而引起方烈注意的卻是塞在衣物之中的物品:一個木陀螺和一柄小小的木劍。方烈焦躁的撓撓頭,又確定了鄭謹言今日的震怒不僅僅是做做樣子,他是真的想要和自己一刀兩斷。看了看兒時玩耍的木劍和陀螺,方烈情不自禁嘆了口氣。他拿出陀螺,有氣無力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陀螺隨之咯吱咯吱的轉(zhuǎn)動起來。這陀螺和木劍都是鄭謹言為方烈打造的。方烈不知自己的生辰年月,所以鄭謹言就把撿到方烈的那一天當做是方烈的生日,每年都要為方烈慶賀一番。而這木劍和陀螺就是方烈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方烈收到之時愛不釋手,四處炫耀,就連睡覺都要把陀螺和木劍放到枕頭邊,生怕一醒來這玩具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方烈那一年也收到過別人的禮物,有些禮物價值不菲,卻從未像鄭謹言送出的禮物這般被方烈放在心上。仔細想想,讓方烈如此珍惜的并非是禮物多幺名貴,而是因為這是鄭謹言親手送的。想到以后要與昔日的枕邊人形同陌路,方烈就不由得苦悶萬分,他喃喃自語道:“小師叔,謹言……”此時方烈心亂如麻,就連漸漸接近的腳步聲也未曾察覺到。來人俯下身子,按住了旋轉(zhuǎn)的陀螺。方烈抬起頭來,對上了咧著一口白牙,叼著根草桿,笑的格外猖狂的戴九。“九哥……”方烈悶聲喊道。戴九揣著袖子,一屁股坐在了方烈的身邊,還把方烈擠到了一邊,之后笑著用手肘戳了戳方烈,故作驚訝道:“阿烈,最近有個消息不脛而走,不知道你聽沒聽說?”方烈搖搖頭。戴九眉飛色舞道:“說凌霄山上有個弟子,傳說是絕世妖姬轉(zhuǎn)世,雖是男子,卻長得面若好女,傾國傾城,骨rou勻停,舉手投足之間風情萬種,男人只要一看他啊,”戴九咋舌道:“三魂七魄就剩下一魄了,別看是個男人,可偏偏招男人惦記,男人看他一眼身子就酥了,從此茶飯不思,說只要能一親芳澤,就算是死也甘心,真真衣帶漸寬終不悔啊?!闭f罷戴九還故意嘆了口氣。方烈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戴九。他細細思索凌霄山上的諸多弟子和師兄長輩,卻不曾想起山上有這幺一位能引來無數(shù)腥風血雨的絕世尤物。雖然蔣玉章和鄭謹言皆是長相出眾,各有風情的美人,卻也未曾像九哥說的這般引人覬覦。九哥清了清嗓子,說得神乎其神:“最近又發(fā)生了一件事,你猜怎幺著?”方烈搖搖頭,追問道:“什幺事?”“就是那年少的教主蔣玉章和你們凌霄山上的下一任掌教鄭謹言,一同看上了這個男狐貍精。色令智昏,蔣玉章上山來討,鄭謹言堅決不給,于是兩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那一天,嚯,打得昏天黑地,飛沙走石,凌霄山的頂峰竟然被不知是兩人中的哪一位削去了半截,那蔣教主也是個中好手,卻愣是被鄭謹言打了個半死,現(xiàn)在吊著半條命,半死不活也死不撒手,血都快被吐沒了照樣喊著那男狐貍精的名字,”戴九側(cè)身看著方烈,眼中戲謔之色更甚:“有人問了,這幺個禍國殃民的男狐貍精究竟是誰???”“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我們的威風神武的方少俠?!?/br>九哥這一番話讓方烈心里更堵了。方烈知道九哥這是在善意的揶揄他,九哥舌燦蓮花,編的故事也跌宕起伏,但此時心中煩悶的方烈卻沒有心思聽下去。心里想著一開始就不應該聽九哥胡扯,不過這時候他也沒心情與九哥計較,只能低聲抱怨道:“九哥都這時候了,我心里煩得很,你就別冷嘲熱諷了。”“阿烈,”九哥哈哈一笑,接著伸出臂膀摟住方烈肩頭搖晃道:“我也算是從小看你長大的,你小子長得這幺帥,又長得快跟你九哥一樣高壯了,我怎幺沒看出你天生狐媚能引得兩個男人為你前仆后繼的?莫不是你身上有什幺異香?”說著就往方烈懷里聞去:“讓你九哥聞聞這讓男人走不動路的媚香?!?/br>方烈連忙掙開九哥,大聲道:“九哥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是迷得我那清冷的三師叔走不動道?冒著廢了一身修為的風險也要救你性命!”方烈的話一向豁達的九哥臉上一紅,然而他很快就想到了應對之計,只見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咧嘴笑道:“我跟你不一樣,我就有三師叔一個,可不像你,年紀輕輕就開后宮,才二十出頭就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