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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會不會耗費(fèi)完他僅有的力氣。江陵笑瞇瞇地看著他,“小七這是怎么了?好端端魔怔了,別是中風(fēng)了吧?眼睛都不眨了,面癱?明兒我喊了太醫(yī)來給你扎扎針。”徐小七小小地哦了一聲,吶吶地?fù)u頭,“我沒事?!?/br>徐閣老喘了兩口氣,看不慣江陵地道,“小七這等年紀(jì),知好色而慕少艾,多正常的事兒。七殿下,您說是吧?”“我總算知道江陵這磨磨唧唧哪兒來的了。”沈舟冷著臉道,“還有事兒沒有?沒有我回去了?!?/br>“???”徐小七楞住,“殿,殿下,殿下是男子?啊,這就是七殿下,見,見過七殿下?!?/br>“不然呢?”江陵敲敲桌子,“你這樣盯著殿下是大不敬你知道嗎?”徐小七惶惶然轉(zhuǎn)身去揭那松石圖,嘟囔了幾句旁人都聽不見的。他就是聽說爺爺想過把小九嫁給七殿下,多看了兩眼嘛。小九要是真嫁給七殿下,還不得天天自卑死,換成是他,見了這樣好看的人,都三天不想照鏡子。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怎么殿下就長得這樣好看。松石圖后的機(jī)關(guān)咔嚓一聲響,墻體滑開一道小門,已經(jīng)換了衣服的周徐氏獨(dú)自走出來。周徐氏臉色倒是平靜,福身朝江陵和沈舟道謝,徐閣老又瞪徐小七,“你傻站著干什么?還不扶你jiejie坐下?!?/br>徐小七摸摸后腦,去攙周徐氏,周徐氏擺擺手道,“哪兒用的著這樣,祖父也太小看我了?!?/br>江陵道,“還請二小姐講一講來龍去脈。”周徐氏落座后輕笑道,“里應(yīng)外合,周家有內(nèi)賊,也不是旁人,正是我那三弟妹薛氏?!?/br>她亡夫是嫡長子,周二少爺是庶出,三少爺則也是嫡出,后面幾個還小,尚未娶妻。“薛氏?”江陵若有所思,“可是從前做過皇商,金陵薛家的旁支?”策劃也就這三板斧頭了,但凡遇上個姓薛的壞人,九成九是和金陵薛家有血緣關(guān)系的。這糟心的基因喲。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逼婚了,我這糟心的日子喲第79章“正是那一家,薛氏乃是嫡出的小姐,如今家主的幺妹?!敝苄焓巷@而易見心理素質(zhì)非常過硬,眼神里流露出些許對薛氏的不屑,“訂下親事的時(shí)候,薛家家風(fēng)還不錯,又是金陵四大家,誰知到了薛氏待嫁的時(shí)候,薛家不知怎么的摸到了鹽商的門道,靠著撿些人家指縫里落下的,也拉起了富甲一方的虎皮。她素日里不服氣婆母待我如親女,數(shù)月前老三曾因?yàn)橐旨掖蟪骋患?那時(shí)候婆母說,今年從族里挑個孩子過繼給我們,家業(yè)仍舊是我們大房的,大約這個時(shí)候她就起了這等害人的心思了。”江陵并不打斷她,用眼神示意她往下說,周徐氏下頭便說到了重點(diǎn),“五日前是亡夫祭日,婆母受了風(fēng)寒臥床,我本想一人去廟里做水陸道場,薛氏言說為了照顧我,特意陪我一道。原本當(dāng)天就要回來的,不知道怎的,到了午后我就不太舒坦,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好命人回去送信,留在廟中客院過夜,這一留,就留了個人事不知,再清醒就已經(jīng)在馬車上了。他們將我手腳悉數(shù)綁住,我路上都無法逃脫,眼見被塞進(jìn)花轎,竟遇到了這位小公子和小江師叔,總算命不該絕?!?/br>其中種種兇險(xiǎn),她雖一言帶過,卻也隱約可知。她說了這么些個話,徐小七終于有些眼色了,忙給二jiejie倒了杯茶,半晌憋出一句,“二jiejie莫怕,這會兒是回家了。”周徐氏看他斯斯文文,尚帶些書生呆氣,禁不住多看了幾眼,“那會子才丁點(diǎn)大,枕頭似的,如今也是個爺們兒了?!?/br>江陵正要說話,書房外一陣雞飛狗跳,能聽出是徐四爺?shù)穆曇?,許是被吳家兄弟擋得急了,他也不管不顧了,扯著嗓子道,“爹你快出來,周家來人了,說咱們二姑娘和人私奔了!”徐閣老被他這一嗓子,驚得打了個激靈,險(xiǎn)些吐出血來,“前世不修,生出這么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唔唔!”聲音低了下去,只剩下憤憤的嗚咽聲,應(yīng)當(dāng)是被堵了嘴。徐閣老長長嘆了一口氣,周徐氏跪在他面前,叩首道,“都是孫女不孝,叫徐家門楣受損,讓祖父為難了,逼急了我拎著菜刀找吶賤人,左不過和賤人拼了一條性命,端看誰砍得過誰?!?/br>江陵道,“紅口白牙的,周家人就說二小姐私奔,未免惹人發(fā)笑,先找屋子將人拘起來?!?/br>哪怕是揭露了薛氏的惡行,可周徐氏也是名節(jié)受損,對她來說是個真正的死局,一個不好,被抓回去了,浸豬籠也是有的。江陵左思右想,暫時(shí)也無甚妥帖的法子處理。“這有何難,我讓侍衛(wèi)送你回那廟里,你當(dāng)時(shí)的衣著發(fā)飾可還記得?照樣穿戴起來,原來的客院不行,直接從那大雄寶殿梁上將你放下,是從陰曹里回來還是從什么佛祖面前而歸,隨你自己編。”沈舟道,“你只管鎮(zhèn)靜些,他們下手都有分寸,繩子捆在腰后,到時(shí)候抽走便是?!?/br>江陵看著他,一時(shí)也沒說出話來,沈舟眨眨眼,“怎么了?那些個話本不都這么寫么?”“連夜回去!老夫在這里謝過七殿下了?!毙扉w老激動地連拐杖都不要就站起來了,急切道,“只怕繩索太過明顯,只悄無聲息將人放在佛像面前,再造一番聲勢便可。”說是侍衛(wèi),有這等隱藏于梁上身手的,也只有暗衛(wèi)了。沈舟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自行商議吧,我讓吳峰留下cao持,他為人最穩(wěn)重不過?!?/br>說罷捂著嘴地打了個哈欠。眼見沈舟有些困倦,江陵也不再多留,“走一步算一步罷,老師莫要太過惱火了,早些安置罷,有事明日再說,身子要緊。”徐閣老有了心里支柱,也不覺得自己病中頹廢了,敲著拐杖,聲聲作響,“你放心,我且死不了呢!”江陵無語。驛館早收拾得和鐵桶一般,沈舟匆匆洗漱完就抱著被子滾到床里面,江陵想著心事,動作就慢了許多,等他上床,沈舟早睡熟了,感覺他睡過來,還無意識地蹬了他一下。江陵在想的事對他來說還挺重要的,他在想怎么才能把這個糟瘟的世子一舉給搞死。柿子不像薛蟠,撞上來的把柄,背后的靠山還挺雄厚,皇后娘娘,一時(shí)半會兒今上也不大像要廢后的樣子。正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時(shí)候,忽然聽得耳邊有女子笑道,“原來你在這里,還不快隨我來?”他驟然驚醒,面前是一派玉宇瓊樓,更兼有如花美眷,見他睜眼,笑得很是開懷,“怎生這般遲鈍,我可叫了好一會兒了?!?/br>“你是何人?”江陵皺眉道,難不成又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