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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好了,明兒就欽天監(jiān)算命,算出個克父克母克妻,看誰敢嫁給我?!?/br>“你這是咒我呢?”“怎么會,我又不克夫,還特別旺夫?!?/br>沈舟打了個哈欠,調整了個姿勢蜷在小白貓邊上,“你可真是不要臉。”江陵扯過毯子給他蓋好,小殿下雷打不動的午睡時間到了。門口的人還堵著,甚至開始撞門了,頗有不抓走香菱不罷休的氣勢,江陵怕他們吵到沈舟,命人去報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這等猖狂的盜匪。”京兆尹耿直聽聞之后手抖氣得抖了,“任是誰家家仆也無這等道理?!?/br>“人確實是在我們府上,但卻不是逃妾,更談不上私奔,我們大人說了,這是人證,說不得薛家這是要殺人滅口。”順子道,“我們大人另有一事相求大人。”他放低了聲音,耿直聽得連連點頭,險些叫個好出來,“叫江大人放心,必不負所托。”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班到9點半,要狗帶了,評論先不回啦,明天一起么么噠。愛你們(づ ̄3 ̄)づ門房叫蘿莉,這畫面太美。第57章按著江陵的計劃,耿直也得暫時按兵不動,只管一面派人看住春風樓,一面去解救被堵門的江大人。衙門的人一來,三下五除二將兩家下人全都抓起來,最后一股腦地串起來送回賈家,官差說了,“江大人看賈大老爺一個面子,今兒不計較了,有下回,可就不客氣了?!?/br>入夜時分,賈赦命人送來兩件玉器,說是給江陵壓驚,還沒等江陵看仔細,錦盒就被小白貓推倒在地,叮鈴哐啷地碎了個干凈。沈舟把貓從碎片里撈起來,仔細檢查有沒有傷到,小白貓自己倒是嚇了一大跳,縮著脖子瑟瑟發(fā)抖。“不怕不怕。”沈舟從頭到尾給它順毛,還抱著晃了晃。江陵難免吃味,狗皮膏藥一樣地貼在沈舟背后,“我也好怕啊,心噗通噗通跳?!?/br>“你滾,你那鹿又瘋了?”沈舟用手肘隔開他,“別鬧了,我該回去了?!?/br>“下個月十五咱們去莊子上住幾天好不好?我抱病告?zhèn)€假?!苯暧H親他的后頸,“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沈舟掙開一些,反手把貓糊在他臉上,小白貓忙四爪并用地勾住江陵頭發(fā),并且順利地爬到頭頂,四顧茫然地喵了一聲。一條尾巴江陵眼前晃來晃去,江陵眼睛都花了,忽然道,“寶貝兒你看,這貓是不是兩條尾巴?”“你是不是眼……花了?!鄙蛑坜D頭,然后愣住了,毛茸茸、白乎乎的小尾巴,優(yōu)哉游哉地擺啊擺,但真的是兩條。“剛剛還是一條的?!苯昴笞∑渲幸粭l,小白貓很不開心地用抓抓他的頭發(fā),撓出個雞窩頭,他擔憂沈舟會害怕,嬉皮笑臉道,“說不定能打個蝴蝶結?!?/br>沈舟用貓尾巴搔他鼻尖,“我們瞧見也就算了,被外人瞧見可如何是好,總不見得給關在房里不許出去?!?/br>“只能這樣了?!苯曜ж埼驳氖钟昧诵┝Φ溃奥犚姏]有,以后不許出去了。”沈舟手上一松,多出來的第二條尾巴已經(jīng)不見了,小白貓轉過身趴在江陵頭頂,邀功似地朝他揮揮爪子,“喵~”“乖,在外人面前不許露出來?!鄙蛑垩鲱^,湊過去親親它的小爪子,江陵就趁機在他的脖子上占便宜。有了這個小插曲,沈舟險些誤了皇宮鎖門時間,匆匆忙忙才趕上了。耿直大人嘴笨,對江陵這樣能滔滔不絕的就有些微妙的崇拜心理,故而特別期待翌日大朝會,以至于一晚上沒睡好,上班時候頂了一對黑眼圈。賈赦也頂了一對,他是激動的。耿直大人把昨日江府的事當朝一說,隨后很耿直地道,“陛下偏愛老臣,臣無話可說,榮國公昔日為國征戰(zhàn),封妻蔭子,無人不服,但是為了無稽之談就能圍攻朝廷命官,還是陛下御賜的宅邸,若家家功臣如此,臣這個京兆府尹,哪怕是三頭六臂也無用?!?/br>不等今上發(fā)話,賈赦噗通一跪,“臣治家不嚴,臣有罪,懇請陛下發(fā)落。”聲音之大,貫徹整個勤政殿,感情之深,最后一句還哽咽了。這等戲劇化的效果,江陵險些笑出來,今上亦是哭笑不得,指指賈赦道,“你說你,唉……從前你父親為了賈政請恩典,說他是知書識禮,孝順聽話,怎么就成這樣了,倒叫你這個兄長三番四次為他請罪?!?/br>江陵道,“賈將軍已經(jīng)連夜給臣賠過罪了,還望陛下從輕發(fā)落?!?/br>“禮部,賈家的事如何說?”今上點出之前的有關部門來。禮部尚書親自出來講話,“臣等以為,賈將軍既為嫡長,又有爵位,自然該高居正堂。且榮國公已逝,賈府再掛榮國府匾額,大為不妥,請陛下收回御賜榮國公牌匾?!?/br>“這事往后再說,賈家老太君尚在,未免真叫老臣寒心了?!苯裆蠏哌^一圈糟心的老臣,重點在王子騰和史家兄弟身上頓了頓,“賈赦罰俸一年,至于工部員外郎賈政……”江陵看他頓了一下,便開口道,“這些事中已然數(shù)次聽聞賈二夫人之事,修身齊家,要說治家不嚴,賈政倒也逃不過?!?/br>“很是,命賈政回家整頓,公務暫時不用他cao心。”今上又倒回來說薛家,“這個薛家是哪個薛家?”江陵笑吟吟向前眺望了一眼王侍郎,“這就要問王子騰大人了?!?/br>今上難得和小殿下父子齊心了一回,納悶道,“怎么哪兒哪兒都是你們家的事,合著朕不必忙別的了?就光撕擼你們這些破事了?”“臣有罪,臣惶恐。”王子騰跪到親家并排。“王大人只怕不止這些罪狀了。”江陵從袖子里摸出本折子,“還請陛下過目。”自有人呈上去給今上,今上慢慢掃過,神色諱莫如深,“發(fā)配的罪人,不單能光明正大在京城行走,還開起了酒樓,好一個春風宴吶,律例里官員不得□□這條,是朕記錯了,還是你們記錯了?”御史小分隊立刻用眼神贊美了一會兒江陵,然后紛紛上交了自己調查的名單,并且還要強調自己沒去,只是在外調查,不存在釣魚執(zhí)法。今上點點單子上的幾個名字,“衛(wèi)家的,這位此刻還在明德院中伴皇子讀書,好一個風流倜儻,好一個公子王孫。武進侯衛(wèi)晉教子無方,擬旨,降為伯爵。剩下的人,千里你來念一念。”好死不死,衛(wèi)侯今日請病假了,連當朝替兒子辯解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降級處理了。江陵心知法不責眾,他是雷聲大雨點小,也不介意,接過幾張名單,緩緩道來,不似宣布犯罪名單,倒像是誦讀情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