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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倒有些意思,江陵摸索著下床,“別吵了,你們先把衣服給她穿上?!?/br>也不知道自己衣服去哪里了,連著頭發(fā)都讓人解了。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便有個丫鬟分神上來廝打他,“你這個yin賊,居然摸到我們三少奶房里來了?!?/br>“我的清白沒有了,我還有什么臉做節(jié)婦,去取白綾來,我這就一索子吊死,我到地下怎么見三爺啊?!蹦桥瞬]有接受江陵建議把衣服穿上,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外頭呼啦啦就涌起來一群人。裘雙更見此情此景,不由睚呲欲裂,“江陵!你竟敢做出這等丑事,你這個畜生!我好心好意請你赴宴,你竟……你竟……來人啊,拿下!”總督府的侍衛(wèi)說話間上前就要把江陵摁地上。“慢著”他身旁的林如海出聲了。裘雙更恨聲道,“林大人這時候還要幫這個畜生說話嗎?若是收用我府上一兩個丫鬟,我只當他少年風流,可這是我三兒的遺孀,更是朝廷頒下牌坊的節(jié)婦!如此目無綱常、目無法紀!還是說,你不忿與我失和這幾年,故意找這個畜生羞辱我裘家門楣!去請七殿下來!今日必要你林如海還我一個公道!”三少奶奶適時地放低了聲音,嚶嚶切切,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林如海揉揉眉心,笑了,“你裘雙更有什么好值得我不忿的,難不成非要我跪下倒貼你方是?裘家門楣?你發(fā)跡多少年,也配稱一句門楣?”他脾氣是好,但不代表沒有,眼見江陵受了這等算計,還要看裘雙更如此惺惺作態(tài),是可忍孰不可忍。江陵見林如海身邊也跟著常用的侍衛(wèi),暗暗放下心,攏一攏自己披散的頭發(fā),“裘大人這話好生奇怪,我在你府上無端被襲,醒來就在此處,你倒要惡人先告狀。可見設宴是假,仙人跳才是真。你說這是你府上節(jié)婦?便不是節(jié)婦,哪家的姑娘會穿著貼身衣衫,任由一群男人看。我先前勸她先把衣服穿上,她卻只顧著哭,這樣豪放的做派……”“你竟還要這般言語侮辱我?!比倌棠碳饨兄酒鹕?,“左右我清白已失,拼了這條命也要將你對我的罪行公之于眾?!?/br>說著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斑斑紅痕。江陵愈發(fā)覺得這個劇情有趣了,“你的意思是,我酒后失德,跑到這小院里強行侮辱了你,你死命掙扎也沒有逃脫我的魔爪,對不對?”三少奶奶紅腫眼,“對!”“你既然死命掙扎,那為何我身上半點痕跡也沒有?”江陵問道。有個丫鬟便瞪著他道,“我們三少奶奶那樣嬌弱的一個人,如何敵得過你,便是掙扎了,她手勁小,沒有痕跡也是自然?!?/br>“裘大人家的三少爺,年少早夭,三少奶奶出生書香世家,甘愿守了望門寡。那便是清白之身留存至今,結果我被給禽獸不如了,你們三五個丫鬟都沒攔住我禽獸她,還讓我毫發(fā)無損地呆到現(xiàn)在。”江陵一把將被子掀在地上,然后看到床上的血跡,忍不住笑起來,“你們準備還挺充分的,這落紅想來也應該是人血畫的罷?!?/br>“你笑什么!”三少奶奶咬牙啟齒道。“我笑你可笑,難道笑不得?”江陵挑眉看她,無端便有一股子狂傲氣,“裘大人若要仙人跳,也需得找個好看些的,如今這模樣,是我睡她,還是她睡我?我還沒瞎?!?/br>“這是怎么了,鬧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被十萬火急請來的七殿下慢悠悠地走進來,身后跟著個窈窕少女。“殿下稍等?!鄙倥嗥鸬厣系谋蛔?,兜頭罩在三少奶奶身上,“可以了,別污了您的眼?!?/br>“嗯。”沈舟看著衣衫不整的江陵,眼里的幸災樂禍幾乎要漫出來,“看來你今天出門又沒有看黃歷。”作者有話要說: 黃歷很重要,像我這本開文,還特意挑了個黃道吉日,宜破土23333按瓊瑤路數(shù)應該是劇情應該是——江解元百口莫辯,沈貓咪鄙夷不屑。說江泰迪的心肝兒,江小陵說要和你絕交。貼一段兒五姓七望,From百度,加在文里純屬我個人喜歡,并非紅樓設定=3=隋唐時代是身份制的社會,世家大族在社會上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貴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為尊貴。即隴西李氏、[1]趙郡李氏、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縣、深縣、饒陽、安國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縣)、范陽盧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帶)、滎陽鄭氏(今河南?。⑻跏?。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所以稱之為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第8章江陵失笑,“殿下今日看了嗎?”“又不是我倒霉,我為什么要看?!鄙蛑酆吡艘宦?,吩咐那少女道,“燕歌,給這位什么奶奶好好檢查下?!?/br>燕歌一福身,“殿下和二位大人請屋外稍候片刻?!?/br>林如海先出去了,裘雙更雙手握拳,青筋畢露,半晌方才領了侍衛(wèi)候到院子里。江陵也想出去,然而他赤腳站在青磚地上,外衣暫時不知去向,尷尬倒沒有,他這人臉皮厚,冷卻著實是很冷的。“啾!”江陵打了個噴嚏。沈舟極嫌棄地往后退了三步,然后留給江陵一個背影,“鶯歌,讓他把衣服穿上?!?/br>林如海等人方才發(fā)現(xiàn)院中還站著個女孩兒,抱著一疊衣服。裘大人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沈舟,只得先出去了。鶯歌將房門關好,對著燕歌眨了眨眼睛,燕歌翻了個白眼,將里間的垂簾放下,隔開內外。“多謝鶯歌姑娘。”江陵要接衣服,卻被鶯歌讓開了,鶯歌道,“還是奴婢服侍小江解元罷,不然殿下知道要生氣的?!?/br>“殿下時常生氣嗎?”江陵背過身套上外衫,借機小聲問道。“殿下人很好的?!柄L歌笑嘻嘻道,“這衣裳原是江寧織造奉來給殿下的常服,只是尺寸大了,小江解元穿著倒是很合適?!?/br>這身常服做的素淡,月白暗紋,細看卻能瞧出來繡工料子無一不精,江陵便道,“殿下喜歡素雅些的顏色?”鶯歌要給他系腰帶,見江陵執(zhí)意要自己來,只好妥協(xié),“是啊,殿下最不喜歡大紅大紫,說瞧著眼暈。呀,忘了給小江解元拿鞋了?!?/br>垂簾微動,扔出來一雙鞋,“喏,在這里?!?/br>“嘻嘻,還是你眼睛尖?!柄L歌拾過來給江陵,眨眨眼道,“小江解元是怎么和殿下認識的?”江陵淺淺一笑,隨手把頭發(fā)扎起,“佛曰不可說。鶯歌姑娘要是想知道,可以去問殿下?!?/br>“你這人可真壞?!柄L歌嘟起嘴,“可穿好了?我去開門了?!?/br>“好了?!苯暧行┢婀郑镱^怎么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