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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自己說話的口吻和態(tài)度,整個人周身的氣質(zhì)都不一樣了。楊息堯與謝拾是同一屆圣林影視學(xué)院的學(xué)生,開學(xué)不久后就認(rèn)識了,之后同時被優(yōu)聲娛樂挑選中,成為同批次學(xué)生中最早簽約的練習(xí)生。楊息堯或許認(rèn)識謝拾時間不夠長,但他很確定謝拾沒有其他朋友,他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自己,似乎是他唯一的朋友。這也是楊息堯之所以如此困惑的原因。如果說兩個人本來關(guān)系就一般,那現(xiàn)在因為組合被拆開而互相冷淡,倒也說得過去,可是在這之前,兩個人明明是很好的朋友,謝拾單方面突然就像吃了好幾斤冰塊似的,把自己牢牢推擋在三四米之外。楊息堯想過,或許是因為謝拾自以為攀上了楊安這根大腿,于是故意踩他一腳,可謝拾,并不是這樣的人,至少,以前的謝拾是絕對想不到這其中的彎彎道道的。那么還有一種可能性,便是之前的被打事件,謝拾怪罪于自己。如果是這樣,倒好辦了。楊息堯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委屈,開口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怪你什么?”謝拾語氣平平,眸光卻微微沉了下去。上輩子的事,他記得一清二楚,盡管如今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新生的生命,然而每每想起上輩子死亡的那一瞬間,全身的血液就仿佛齊齊涌到大腦,叫他頭痛欲裂。不會有人真的愿意去嘗試死亡的感覺,那真的很可怕。即使是上輩子過得如同行尸走rou的謝拾,也從未想過死亡。可,楊息堯和傅子琛這兩個人,那么輕易地毀了他,害了沈旬。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過,手上沾的鮮血,遲早有一天是要還的。楊息堯苦笑一下,攤開手看著自己的手指,說:“我就知道你在怪我。那件事……哎,我,我并不知情……”楊息堯說得含糊,謝拾卻并不打算讓他含糊帶過。他冷聲道:“哪件事?”是上輩子接二連三害他,讓他名聲不干不凈的那件事?還是讓他認(rèn)識傅子琛,給他帶來一生的噩夢那件事?還是剪斷剎車,讓他和沈旬葬身崖底那件事?楊息堯,你怎么會知道,你做過的事太多了。楊息堯一怔,沒想到謝拾還非要他說出來,心底反倒稍稍安定下來,確定謝拾是因為被他的粉絲打而生氣。楊息堯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手指伸過桌子,握住謝拾的指尖,滿臉委屈:“我替我的粉絲道歉,我也不知道她們會這么不懂事……阿拾,你……”他本來準(zhǔn)備說你別生她們的氣了,她們不過是一群小孩子。轉(zhuǎn)念一想,謝拾這么生氣必定是因為很在乎自己的態(tài)度,在乎自己在他住院期間沒有去看他。楊息堯脫口而出:“反正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br>他神情懇切,就差沒宣誓了。謝拾甩開他的手,眼睛牢牢盯著他。他的演技真的很好,上輩子,自己就是被這樣的演技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把他當(dāng)好朋友親兄弟。謝拾緩緩地提了一下嘴角。楊息堯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卻聽見他一聲冷笑。“我的邊可不是這么好站的。”楊息堯:“……”謝拾撣了撣衣角,站起來,氣場鋪天蓋地地壓過來,楊息堯仰頭呆呆看他,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潑了一臉咖啡。謝拾皮笑rou不笑道:“雖然有點女氣,不過我一直都想這么做。楊息堯,誰給你資格站我這邊?”他的聲音無比冰冷:“我不會告訴你,你做錯了什么?!?/br>“因為對你這種人,我不打算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br>“你最好戒備我,否則,絕對會死的很難看?!?/br>謝拾手上瓷杯一松,咖啡杯在地上粉身碎骨。“看到?jīng)]有,就像這樣。”謝拾轉(zhuǎn)過身,最后瞥了一眼楊息堯,嘴角一掀,凍結(jié)了周圍的空氣。“如你所見,這是宣戰(zhàn)?!?/br>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小攻要出場了……你萌都說攻出場太少了!可是他一出來就會搶鏡啊!那謝拾要腫么愉快地打臉!渣渣要腫么愉快地被打臉??!反正不要急!該來的都回來的!但愿在我還沒有寫到高.潮之前,你萌不會棄文!對的!高潮!被河蟹的這兩個字你萌都懂得!今天是賣萌學(xué)成歸來第二天?。?!謝拾霸氣嗎霸氣嗎霸氣嗎!不管乃們有沒有覺得霸氣反正窩是覺得很有了!!沈旬:但不管則呢樣吧器都要被壓謝拾:(⊙o⊙)!☆、第十五章:陌生人謝拾走后,楊息堯呆坐許久,桌子底下捏緊的拳頭一緊再緊,他突然憤恨地抓起桌上的餐巾紙,將臉上耳邊的咖啡一滴一滴擦干凈。他臉色鐵青,雙眼迸出怒火,毫不掩飾自己心里的惡意。過來詢問的服務(wù)員愣了一下,被駭?shù)搅?,不敢打擾他,又默默地退下了。半晌,楊息堯抓起手機,匆匆離開咖啡廳,打了個電話。******雅間本來十分隱蔽,奈何有人特意旁聽。劇組在附近拍攝,傍晚一群人吃吃喝喝完了后,找個人少的咖啡廳坐下來歇息,沒想到剛好就撞見了這樣一出好戲。謝拾與楊息堯的雅間在角落,隔壁剛好是劇組開的包間,厚厚的木質(zhì)墻壁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包間這邊來。而這邊,一群八卦的正屏息偷聽。其中最八卦的,視帝易長洲拿第二,沒人敢拿第一。易長洲打開門,伸出腦袋鬼鬼祟祟地望了一眼,回過頭來對自己的助理賊兮兮地笑:“我就說這聲音有點熟悉,喏,已經(jīng)走了的那個,不是你最近迷上的一個小新人嗎?哪家公司的來著,唔……好像是優(yōu)聲娛樂的?!?/br>女助理嚎叫一聲,捂住滿面通紅的臉:“你說我要不要去要簽名!要不要要不要?!啊啊啊,他怎么會和一個男的在這里約會?不會是gay吧?”謝拾和楊息堯的對話只言片語,楊息堯說的話又曖昧,落到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另外一回事。“居然還說什么‘你最近對我很冷淡’!”女助理模仿楊息堯的聲音,畫皮不畫骨,嬌羞的聲音讓所有人汗毛倒立。易長洲頗有點不是滋味,他長得這么帥拿這么多獎,也沒見女助理要過他的簽名。他撇撇嘴道:“這下你死心了,你倆性別不同,怎么談戀愛?”劉穎瞪他一眼,易長洲眉毛一挑,劉穎氣勢立馬弱了,小聲道:“我的少女心死了……”她激動得手舞足蹈:“可是我的腐女心活了呀!”易長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