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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頭發(fā),十根手指血淋淋的。 魏珠兒站了起來,走到魏紅袖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魏紅袖, “我的好meimei, 敢搶我的東西, 這就是你的下場?!?/br> “為什么?” 魏紅袖神情麻木地抬起頭看向面前盛氣凌人的魏珠兒。 “為什么, 明明是你搶走了我的身份,搶走了我的人生,你為什么還不滿足?” “要怪就怪你不該回府, 既然當(dāng)年被抱錯了孩子, 那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我魏珠兒才是母親捧在手心里的女兒。 你就該在花樓里老老實實做那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 那才是你的人生,你為什么要回來,你看著偌大的魏府, 有誰歡迎你?!?/br> 魏珠兒滿臉不屑地看了一眼魏紅袖繼續(xù)道:“你知道父親母親為什么不敢認(rèn)你?” “為何?” 魏紅袖聲音嘶啞難聽。 “一個從花樓里出來的女子,對魏府沒有絲毫幫助,只會增添屈辱的存在,若是認(rèn)了你,父親母親在這汴京還如何抬得起頭。 你只會給他們帶來屈辱, 而我會給他們,乃至整個魏國公府帶來榮耀,利益,這些都不是你這個廢物能比的。 你以為我對你做的這些事,他們真的絲毫都不知情嗎?” 魏紅袖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蒼白,眼中是不敢置信的絕望,母親她們.......知道? “可我明明才是她們的親生女兒.......” “你是親生的又怎樣,還不是如那卑賤的老鼠一般,縮在角落里?!?/br> “啪” 一根玉簪從魏紅袖懷里滑落了下來,滾到了魏珠兒腳邊,魏紅袖看到,滿臉緊張的神色,她顫抖著滿是血跡的手去撿簪子。 魏珠兒見狀,狠狠地踩在了紅袖握著簪子的手上。 “啊” 魏紅袖的原本已經(jīng)不出血的手,頓時血又噴了出來,她痛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可即使再痛,她的手依舊緊緊地抓著簪子。 魏珠兒見魏紅袖不撒手,腳下的力氣越發(fā)重了起來。 魏紅袖的唇被牙齒咬出了血,握著簪子的手痛的已經(jīng)失去了直覺,這簪子是那個少年送給她的,她就只剩下它了。 “給我拉開她?!?/br> “不要,不要......” 胡嬤嬤用手死命地掰開魏紅袖握著簪子的手,直到額頭滲出了汗,才從魏紅袖手中搶走了簪子。 魏紅袖的手被掐的血跡斑駁,沒有一塊好皮,但是她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緊緊地盯著魏珠兒手中的玉簪。 “求求你,把它還給我?!?/br> 魏珠兒一臉嫌惡地看著手中這支染了血的,平凡無奇的玉簪,眉頭微皺,這不就是當(dāng)初魏紅袖進(jìn)府時帶來的,極為寶貝的那支簪。 不是被她給奪了過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丟的,怎的,這只簪子又回到了她手上,不過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看著魏紅袖滿臉的哀求,心中滿是愉悅。 “你想要這只簪?” “求求你把它還給我” 魏珠兒拿著簪子的手高高揚起。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玉簪落在地上碎成了兩塊。 “我的簪子?!?/br> 魏紅袖從婆子手上掙扎了出來,跪在地上,抖著手撿起地上的玉簪,淚流了下來,絕望地喊道:“怎么可以碎了,怎么可以......” “為什么,連我最后一點珍視的東西,你都要毀掉,你毀了我還不夠嗎?” “不夠,你怕是還不知道的吧,母親給你定下了一門婚事,是秦郡公,不過是續(xù)弦,聽說那秦郡公的原配都是被他給虐待致死的。 這京中無人敢嫁他,如今算來,對方應(yīng)該也有六十多歲了吧,比父親年齡還要大哪?!?/br> “不可能,母親絕不會這樣對待我.......” 魏紅袖拼命地?fù)u著頭。 “婚期都已經(jīng)定下了,你若不信可以去問?!蔽褐閮嚎戳艘谎酆鷭邒撸皨邒?,把我給meimei的賀禮拿出來。” “是” 胡嬤嬤拿出一個匣子,打開了蓋子。 旁邊的兩個婆子看到匣子里赫然擺了一排烏黑的舌頭,嚇得臉色頓時發(fā)白。 “這是從幾個嚼舌根的丫鬟身上割下來的,meimei可喜歡?” 魏珠兒說罷,看了一眼面色蒼白,失魂落魄的魏紅袖,隨后一臉笑意地帶著丫鬟婆子揚長而去。 天空烏云密集,遠(yuǎn)處傳來一道閃電夾雜著雷聲,仿佛要把天劈出一個窟窿,傾盆大雨瞬時落了下來。 嘩嘩嘩的雨聲拍打著青石板。 魏夫人的院子。 “你這是做什么?”魏夫人看著跪在雨中的女兒,質(zhì)問道。 “為什么?” “為什么讓我嫁給一個那樣的人,你真的是我親生母親嗎?” 魏紅袖滿臉絕望地看著魏夫人。 “你父親陷入了江南那邊的貪污案,皇上震怒,如今,你父親在朝中舉步維艱,那秦郡守能幫到你父親,他雖然年齡大了點,可官職高,對方不嫌棄你是個養(yǎng)女,你嫁過去也不虧。” 魏夫人一臉淡然。 “你為什么不讓魏珠兒嫁過去?” “珠兒是未來的齊王妃怎能嫁給一個這樣的人!” “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兒,她魏珠兒不是,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 魏紅袖看著高高在上的魏夫人,雨水混著她的淚水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我把你帶回了府中,讓你過上了榮華富貴的生活,你難道還不知足?” 魏夫人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女兒。 “我情愿你沒有把我?guī)Щ馗校仪樵杆涝谕饷?,我情愿一輩子都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你,告訴了我,我是你的女兒,是你給了我希望,又親手把它澆滅,為什么要對我這般不公?” “我把你帶回來,難道錯了不成?是你,惦記上了不屬于你的東西。” “我從來沒有,從來沒有惦記,我只是希望渴求一點母愛,你讓我善待當(dāng)年偷走我的那一家人。 你可知道,我過的是什么日子,自我記事起,身上被打的沒有一塊好皮,吃不飽穿不暖,還經(jīng)常被那不是我哥哥的禽獸各種欺辱。 七歲那年,我被賣進(jìn)了花樓,到處都是不懷好意的人,到處都是臟污,那是地獄一般的地方,我在那里面待了九年,天不亮就起來干活,每天要防著那些嫖客,我整天活的提心吊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可是那魏珠兒那,被丫鬟婆子伺候,過的錦衣玉食,被你們捧在手心里呵護(hù),是風(fēng)光的魏家大小姐。 我哪,我每天都生活在地獄里,為什么,你顧念著那一家人是魏珠兒的親生父母,便要讓我包容他們,你沒有經(jīng)歷過我所經(jīng)歷的,你憑什么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