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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fēng)后面的蘇綰洗完澡后,發(fā)現(xiàn)翠心給她準(zhǔn)備的衣物中漏掉了最關(guān)鍵的一件。 “好......”沈玠來到衣柜旁,打開柜子,只見里面都是些雪白的內(nèi)衫,和顏色偏暗的袍子。 咦,為什么他柜子里沒有像蘇綰之前穿的那樣的花裙子,也沒有......肚兜? 他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好像沒有穿肚兜,女子不都應(yīng)該里面穿此物嗎,難道他和別人不一樣,他是個怪物? 怪不得他會如此抗拒別人的靠近,并且潛意識里不想在別人面前脫衣服,他身體應(yīng)該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隱疾。 沈玠眉頭緊鎖,只要一看到蘇綰,他身上就十分難受,看來他果然和別人不一樣,沈玠臉上閃過一抹憂傷。 不能讓屏風(fēng)后面那個人發(fā)現(xiàn)他和她們不一樣,否則她肯定會離開他。 想明白了的沈玠眉眼中帶著一抹沉重,臉色極為不自然道:“那個東西,我找不到?!?/br> 蘇綰聞言,只好穿起了寢衣,反正晚上沒人,就這一次不穿應(yīng)該沒事,明天一早再讓翠心把肚兜給她拿過來。 沈玠看到走出來的蘇綰,渾身上下都含著一股水汽,整個人如出水芙蓉般,妖而不艷,清麗魅惑。 上身穿著紅色的寢衣,走路間,那飽滿的地方卻微微顫動,該死,那股熟悉的燥熱又襲滿全身,看來,他這是又犯病了。 蘇綰見沈三臉色通紅,眼睛滿是暴虐,眼尾猩紅,像是生病了似的,下意識地去摸沈玠的額頭。 “你不舒服嗎?怎么額頭這么燙?!?/br> 沈玠嗅到女子身上那股蘭香,體內(nèi)的暴虐仿佛被壓了下去,他逐漸好受了些。 “我讓人去請個大夫來,你病的可不輕?!碧K綰把手收了回來。 沈玠見女子的手離開了,那股躁動又襲來了,身上頓時(shí)難受了起來,仿佛得了皮膚饑渴癥一般,他眼睛黝黑,直愣愣地盯著蘇綰的手看,聽到蘇綰要給他請大夫,他唯恐自己身上的隱疾被人發(fā)現(xiàn),連忙搖了搖頭。 “我沒病?!?/br> 蘇綰見他如此精神,倒不像是有病的樣子,便也作罷。 沈玠見她不再執(zhí)意給他請大夫,暗下松了一口氣。 蘇綰見她走到哪,那沈三就黏在她身邊。她故意把沈三引到床邊上,手下忽地用力把沈三推倒在了床上。 沈玠被猝不及防的一推,整個人呼吸聲越發(fā)重了起來。 蘇綰側(cè)躺在床上,左手支著脖頸,看到沈三頭上的祥云金簪,忽地拔了下來。沈三的頭發(fā)一下子散了起來,披散在床上。 蘇綰看到沈三的頭發(fā)不僅黑還粗,握在手上像絲綢一般話,眼中閃過一抹強(qiáng)烈的嫉妒,“說,你平常都是吃什么了,頭發(fā)怎么長的這樣好?” 沈玠鼻端都是女子身上的馨香,對方整個上半身都算是虛趴在了他身上,女子的柔軟一下一下的輕輕地擦過他的鼻尖。 沈玠眼中的黑色越發(fā)濃烈了起來,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想把眼前女子給嵌入懷里的沖動,他的兩只手無意識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我我不記得了。” 蘇綰不信,以為是沈三想藏私,不想告訴她! 她臉上閃過一絲薄怒,手上的金簪劃過沈三的眉眼。 只見對方長眉入鬢,一雙上挑的丹鳳眼,眼尾暈著淡淡紅,鼻子高挺......頭發(fā)散下來,長的竟然極為俊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風(fēng)姿出眾的公子哥哪。 躺在床上的沈玠覺得自己的病更加嚴(yán)重了起來,臉上那只簪子輕輕地劃過他的眉,來到他的臉龐,一路往下,仿佛羽毛似的。 一股子難言的酥麻傳遍全身,喉嚨處仿佛有聲音要發(fā)出似的,他咬緊牙齒,眼中滿是忍耐,抓著床單的手越發(fā)用力了起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蘇綰想起了沈三身上那個大秘密,頓時(shí)眼睛危險(xiǎn)地瞇了起來。 沈玠回想起自己身上的隱疾,眼中閃過一絲心虛,薄唇緊抿。 蘇綰恰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shí)料定,沈三雖然失憶了,可還記得那個大秘密,她眼中閃過一絲極亮的光,手中的簪子抵在他唇上。 “快說!” 沈玠此時(shí)的全部心神都被抵在他唇上的那只金簪所吸引,蘇綰手下的金簪一停,他整個人的呼吸越發(fā)重了起來,體內(nèi)的那股躁動又死灰復(fù)燃了,他眉頭微皺,一臉欲.求不滿地看向蘇綰。 蘇綰見他不吭聲,還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以為是他不想說,臉上快速地閃過一抹惱怒,手中的金簪逐漸放肆起來,劃過對方的唇,來到沈三的下巴處,最后沿著下巴,漸漸往下滑動,誘哄道: “你不信任我?我為了救你,都落下了病根,你之前不是說要對我好嗎,你告訴我,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哼,等她知道了沈三的秘密后,一定要狠狠地要挾報(bào)復(fù)回去。敢搶她京城第一美人的位置,還搶走了江陵,并且還括不知恥地說自己沒有搶。 我呸! 你個心機(jī)婊! 我要讓這汴京的人都知道她沈玠的真面目,我要把沈玠從高高的神壇上面給拉下來。蘇綰暗自憤恨地想道。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贏過這沈玠一次,兩人之間的梁子早就比城墻還要高了。 那根簪子滑到了沈玠的喉間,他眼中的黑色仿佛墨一般的炸裂了,沉重的呼吸聲徹底亂了,兩側(cè)的手青筋直冒。 下腹仿佛有一團(tuán)火似的要燒起來,額頭上布滿了薄汗,細(xì)碎的呻.吟從他薄唇中溢了出來。 蘇綰低頭看去,只見身下的人,此時(shí)額上的汗濡濕了兩側(cè)的頭發(fā),眉梢暈著藏不住的春意,狹長的丹鳳眼里一片迷離之色伴隨著難以言說的灼熱,仿佛帶著鉤子一般,勾引著蘇綰沉淪。 他渾身難受的扭動著,嘴里發(fā)出的聲音,磁性暗啞低沉,簡直妖孽至極。 “你怎么了?”蘇綰放下簪子,看著沈玠。 “我......好難受!”沈玠看著蘇綰離開的手,眼中的不滿委屈越發(fā)強(qiáng)烈了起來。 “你哪里難受?” 沈玠原本想說下腹難受,可轉(zhuǎn)念一想,不能讓蘇綰發(fā)現(xiàn)他的隱疾,便緊咬著唇,一副可憐巴巴的看著蘇綰。 “我渾身都難受?!鄙颢d看著眼前的雪白,身上仿佛一團(tuán)火要把他燒死似的,他連忙抓起蘇綰的手放在心口上,委屈道:“你碰碰我,我就不那么難受了。” 蘇綰看沈玠難受的額頭上滿是汗水,又一臉可憐地望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到底是沒有把手給抽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沈玠緊蹙的眉頭才松了些,整個人虛脫似的平緩了下來。 蘇綰看向沈玠,此時(shí)的沈玠衣衫凌亂,眉眼間透著一股慵懶的春.意。 “你這次的病和你那晚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