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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舒服?”秦風(fēng)戀戀不舍地摸著紅腫的乳rou,不愿意給他重新拉上內(nèi)衫。“馬上快夏天了……你讓我……”燕行月氣惱地推秦風(fēng),“都怪你?!?/br>“那便多吸上幾回?!?/br>“秦風(fēng)!你這人……”男孩羞憤難當(dāng),拎著枕頭去砸他,“哪是給你喝的?你倒好,還惦記上了。”秦風(fēng)由他砸,枕頭砸在身上也不疼,軟綿綿的看來燕行月也沒使勁兒。“就這么點兒哪夠喂孩子?”他摟著男孩的腰舔著臉又要去摸柔軟的胸,被燕行月一巴掌拍開還不罷休,嘴里道:“說不定被我揉揉還能多些?!?/br>“秦風(fēng)!”秦風(fēng)見他真的要惱連忙收手,好生把人摟在懷里道歉。燕行月心里知他說得沒錯,可自己到底是個男人,有奶水已經(jīng)夠難堪了,偏偏這人還整日惦記著,巴不得他流得更多才好,于是越想越惱:“都難受死了,你還老是來惹我……秦風(fēng)你這人真是……”“我的錯我的錯,行月你別生氣。”“哪有和孩子搶東西的?”燕行月惱火至極,“都讓你喝去怎么辦?”秦風(fēng)忍俊不禁,親他的嘴唇越笑越開心:“不讓我喝可不行,哪能讓你脹得難受?”男孩說不過他,最后xiele氣,胡亂說了句:“都是你的錯!”然后翻身背對他去睡了。秦風(fēng)攬著他的腰把人拉進懷里抱著,又細心地掖好被角,這才閉上眼睛與燕行月相擁而眠。雖說燕行月胸口總是脹得發(fā)酸,秦風(fēng)喝了兩日也摸出些規(guī)律,睡前與早飯后幫他疏解一下,男孩一天都不會太難受。燕行月一開始還排斥他這般惦記著,后來也就隨他去了,待在客棧里慢慢調(diào)養(yǎng)身體。倒是那陸嘯,計策敗露后江湖地位一落千丈,不僅被花郎君喝了血沒了武功,連糟糠之妻都棄他而去,陸府雖還在但除了他根本無人問津,哪里還有昔日陸家家主的風(fēng)范?燕行月讀著蕭默寫來的信有些唏噓,想當(dāng)年陸嘯可算是一代大俠,連武林大會都因為他在臨安城舉辦了好些年,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陸嘯為了一己私欲謀害了無數(shù)人,還害他沒了第一個孩子,如今落到這般境地卻還不夠解恨。血債血償,這仇不親手報了如何讓人安心?秦風(fēng)拎著大包小包的甜點回來,見男孩站在桌邊眉頭緊鎖便放下包裹走過去,抽走他手里的信埋怨蕭默:“他寫這些給我看也就罷了,也不想想你看見會多難過?!?/br>“人家又沒說錯什么,”燕行月放下信嘆息,“還抽空幫我們看著陸府的情況,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抱怨?!?/br>“他哪是幫我們,定是帶著那個陸家的三公子回去整理陸家的產(chǎn)業(yè)?!?/br>“陸之然?上次見面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你想見他們?”秦風(fēng)從背后抱住他,“此間事了我陪你去?!闭f完手挪到男孩衣襟邊飛速地探進去,握住軟rou的胸搓揉起來。燕行月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也沒攔著,雙手撐在書桌上輕輕喘息,秦風(fēng)揉得熟練,兩手各抓一小團軟rou按壓,手指夾著圓潤的乳粒拉扯,稀薄的奶水很快就懸在乳尖上搖搖欲墜。“出來了?”秦風(fēng)明知故問,猛地用力一壓,男孩呼吸微滯,差點軟倒在書桌上,又被秦風(fēng)拉起,只是如此一來幾滴乳白色的奶液就滴落在信紙上,暈成幾塊曖昧的白斑。秦風(fēng)把他抱起放在書桌上,連連道浪費了,用力把燕行月內(nèi)衫拉開,只露了雙酥軟的乳來,然后埋頭吮吸,含著白嫩的胸部吸得嘖嘖作響,直把男孩聽得面紅耳赤。他這身子被秦風(fēng)吮得越來越軟,原先每日兩次便能舒服,可如今根本熬不到秦風(fēng)幫他的時辰就脹痛難忍,乳rou也越來越鼓,本該平坦的胸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弧度,也不知道幾月下來會被吸成什么模樣。男孩坐在書桌上低頭見秦風(fēng)含著自己的乳rou喝得上癮,腰就愈發(fā)軟,腿根泛起濕意。秦風(fēng)顧及他的身子很久沒去碰過那里,燕行月一直與他待在一起倒也沒想著,現(xiàn)在被吸得有了感覺心神微動,秦風(fēng)有所察覺,眼神里情欲翻滾,手猛地探到男孩兩腿間一摸,果然濕了。“……再等幾日,”秦風(fēng)啞著嗓子道,“你現(xiàn)在的身子哪里禁得起折騰?”燕行月紅著臉沒理他,晃著腿只催他快些吸,秦風(fēng)笑瞇瞇地舔著柔嫩的乳rou,明明已經(jīng)喝完了卻還用牙尖磨乳尖,就愛看男孩滿面通紅輕喘的模樣,然后再被勾得六神無主,落個被一腳踹開的下場。他們在這客棧住了五日才繼續(xù)動身,燕行月精神了不少只是胸脹得越發(fā)頻繁,一日里要秦風(fēng)喝上四五次才舒坦。秦風(fēng)喜不自勝,坐在馬車?yán)锱踔泻⒛[脹的雙乳揉得愛不釋手,那里如今若只穿一層單薄的內(nèi)衫已經(jīng)可以看見隱約的弧度,雖然不明顯,但對男人來說已是極限。秦風(fēng)喝完還舍不得撒手,磨磨蹭蹭就是不給燕行月穿衣服,guntang的掌心按壓著紅腫的乳尖,見男孩要開口就湊過去親吻,把他的抗拒一股腦吞咽入腹。“秦……秦風(fēng)……”“我在。”秦風(fēng)讓燕行月喘息了片刻又吻上去,“我一直在?!?/br>男孩紅著眼眶推他,心想自己哪里是要問這個問題,可秦風(fēng)深情的眸子實在讓他拒絕不了,半推半就被壓在車廂里讓對方摸了個夠。馬車晃晃悠悠行了三日便到了臨安城門口,燕行月身子恢復(fù)了七七八八,雖然還是嗜睡倒也能練上幾招劍。秦風(fēng)見他這副模樣才放心,給了車夫些碎銀子讓他在城外侯著,帶著男孩往城里去了。他們此番來臨安都生出些時過境遷的感慨,別看城里沒什么變化,一年前的客棧卻少了十之八九,看來沒了陸家,這臨安城也沒落了不少。不過他們也無需尋住處,先前蕭默寫信告訴他們在臨安買了間屋子,直接去住下便可,秦風(fēng)一開始還不樂意,被燕行月瞪了一眼之后才不情不愿帶他去了。宅子雖不大,各式物件卻一應(yīng)俱全,燕行月新奇地跑進跑出看了半晌忽然道:“秦風(fēng),我們什么時候也買個宅子?”秦風(fēng)本站在院里一棵盛開的梧桐樹下看他,聞言一愣,男孩走到他身旁猶豫了片刻,使了輕功躍上梧桐樹的枝頭坐下來:“……不好嗎?”“怎么會不好?”秦風(fēng)靠著樹干輕輕笑起來,“只不過聽你這么說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什么?”“你愿意同我在一起。”風(fēng)里傳來燕行月的笑聲,他從樹上跳進秦風(fēng)懷里:“我的心思你又不是感覺不到。”“感覺到了也不敢信?!?/br>“……這樹倒是不錯,以后我們也在院子里種一棵。”燕行月轉(zhuǎn)移了話題,掌心接住幾片梧桐嫩黃色的花瓣,“就是孩子太小別讓他爬到樹上去?!?/br>秦風(fēng)把臉埋在男孩頸窩里不說話,靜靜地聽他說。“我看里面有間臥房放了挺多布老虎,看來陸之然他們帶孩子來住過?!毖嘈性掳櫭妓妓?,“你會做這些嗎?”秦風(fēng)溫?zé)岬暮粑鼑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