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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你下山?!?/br> 葉欽翻過身看他:“你行嗎?” 鐘晁:“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葉欽看鐘晁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然后就像被勾引一樣,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對方的眼睛。 這雙時常包含著冷傲、不屑、玩世不恭的眼睛, 此刻卻好像被雪洗過, 純凈而透亮。 親一下,再一下。 葉欽小雞啄米似的的親法讓鐘晁有些愣,反應過來之后, 鐘晁伸手捧住她的臉, 然后霸道地親下去。 兩人在雪地里交換了一個悠長的吻。 等這個持久而漫長的吻結(jié)束時,葉欽已是氣喘吁吁, 雙目泛著水光。她用發(fā)麻的舌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感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奇怪觸感。 ……這就是吻嗎? 葉欽想了想,又抱著鐘晁啄了一口,然后將自己通紅的臉埋進鐘晁懷里。 鐘晁心都化了,摟住女朋友翻過身, 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的目光柔和地像滴水,悄悄在對方耳邊不住地呢喃:“寶貝,寶貝?!?/br> 他無數(shù)次想象,無數(shù)次渴求的寶貝。 熱氣噴灑在耳廓,葉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fā)燙,忍不住在鐘晁胸膛上蹭了蹭。 后者發(fā)出一聲悶哼。 然后伸出手,阻止小動物一樣的女朋友胡亂搞事:“再亂動要出事了?!?/br> 葉欽僵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鐘晁平靜下來,親了懷中人一口:“我們得下山,這里太冷了?!?/br> 話落,一陣雪風吹來,葉欽打了個噴嚏。 “師父怎么辦?” “我們過兩天再來接他?!?/br> 鐘晁牽著葉欽的手:“就算師父想離開,妮娜那邊也是一場硬仗,所以我們得做好準備?!?/br> 當然,話是這么說,最根本原因是鐘晁不想讓自己的小寶貝再吹冷風。 兩人做好標記,然后慢慢摸索著下山。 此時是晚上的七點鐘,山口的一兩個飯店還沒打烊,食客們熱氣騰騰地吃著火鍋,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頭看向窗邊,被兩人的裝束嚇了一跳。 “嚯!這倆是什么神仙?” 溫度零下,兩人卻裹著獸皮,手上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棍子,好像真的從原始部落來的似的。 “你快看,這兩人!” 朋友停下筷子,“愣著干什么,拍呀!” 葉欽與鐘晁兩人當然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神經(jīng)病,他們腳程很快,不多時就到了之前清靜真人住的酒店。 “兩位入住……嗎?” 顯然,前臺的工作人員也被兩人的打扮驚到了。迷迷糊糊中,就將自己的電話借了出來。 “謝謝?!?/br>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心想這個非主流還挺帥。心里正開著花,余光又瞥到了對方和身旁女孩牽著的手。 得了。 得知兩個人只是借電話而不住宿時,前臺小姑娘點點頭,然后重新坐下,在這個風雪天里捧著熱奶茶繼續(xù)看綜藝。 電腦中傳來熟悉的聲音。 葉欽不動聲色地探頭去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上,在自己身后,還跟著一群黑西服黑墨鏡的特殊安全組成員。 綜藝后期給加的字是“大小姐駕到”。 前臺姑娘顯然是被這嘉賓新穎的人設吸引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屏幕熒光微亮,映照著她專注的面龐。 耿星河匆匆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兩個裹著獸皮的原始人,正靠在酒店前臺,專心地和前臺小姑娘一起看電視。 “……你們怎么穿成這樣?” 耿星河剛想叫葉欽名字,卻被捂住嘴。三人甚至沒敢和小姑娘打招呼,悄悄地出了酒店。 葉欽放開手,瞬間迎接到耿星河的噴射:“你們?nèi)ツ睦锪耍抗?jié)目組找你們都找瘋了?!?/br> 要不是發(fā)現(xiàn)兩人的登山包不見了,且葉欽留下了字條,恐怕節(jié)目組真得報警。 “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算了,把手機給我用用。” 葉欽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距離他們離開只過去了一天,而他們事實上在洞xue里渡過了四五天。 “時間流速不一致?!?/br> 葉欽同鐘晁對視了一眼。 耿星河越發(fā)聽不懂兩人的話了,東看西看,忍不住道:“喂喂,理我一下?!?/br> 葉欽知道,按照耿星河的脾氣,如果知道師父困在山洞中的原始部落,并且大概率給他們找到了一個師娘,鐵定無論怎么說都會想去看看。 但他們并不想讓對方牽扯到這件事中來。 既然如此,轉(zhuǎn)移注意力最好的辦法就是—— “我們在一起了?!比~欽宣布。 “?” 耿星河看了看葉欽,又看了看鐘晁,愣了幾秒,終于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們?” 葉欽咳嗽一聲,墊著腳摟住鐘晁的肩膀,對耿星河點點頭。 耿星河:“……” 再見。 今夜,她是一條可憐的單身狗。 · 一路沉默回到住處,耿星河都再沒多說一句話。 葉欽與鐘晁換好衣服,沖上一杯熱茶,再吃一包熱騰騰的泡面,終于感覺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社會。 “她好像收到了很大的打擊?!?/br> “……習慣就好?” 一夜無話。 第二天,頂著一雙黑眼圈的耿星河來到葉欽的房間門口。 她昨晚上一晚上都沒睡,可見是受到了怎樣的刺激。 來到葉欽的房門口,征愣幾分鐘,終于下定決心敲門。幾秒后,門被打開,鐘晁裹著浴巾,赤果著上半身,從門縫隙中問:“干什么?” 耿星河看了看門牌號:“你怎么在這里?” 話音剛落,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星河來了嗎?” 耿星河心中飛快地搭建公式:欽欽與鐘晁一個房間,等于兩人昨晚上一起睡,又等于兩人真的在一起到了,四舍五入等于她有了干女兒(干兒子)。 殘酷的現(xiàn)實讓耿星河后退一步。 她垂著頭,憂傷地說:“你們以后有了小寶貝,我會愛護ta的?!?/br> “?” 葉欽搞不懂對方到底在說什么,干脆拉開門:“進來啊?!?/br> 耿星河凄凄切切地進門,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房。她想了想,更悲傷了。 以前她能在鐘晁這狗比面前炫耀自己和欽欽睡,從此之后,怕是這一項特權(quán)也消失了。 “你在想什么?”葉欽哭笑不得地問。 從耿星河進門,對方臉上的神采就變幻莫測,一會兒憤怒,一會兒悲涼,再過一會兒竟然變成了釋然。 見耿星河不吭聲,葉欽問:“不然去我房間說?” “你的……房間?”耿星河的眼球動了動。 “對啊,你昨晚上不是給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