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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地湊在對方身旁,想盡辦法讓她消氣,可現(xiàn)在…… 抬頭望著過生日時葉欽送的小玉人,鐘晁垂下了眼。 在得知他的情況之后,欽欽還會理會他么? · 葉大禹提前下班,樂呵呵地在家做了桂花糖藕和紅豆糕拿去醫(yī)院。 沒有人相信,在陰陽兩界叱咤風(fēng)云的白鵠,在家庭生活中是一個喜歡綁著圍裙下廚的傻爸爸。 只是,今天似乎是不平凡的一天,來到醫(yī)院,送上小點心,欽欽卻沒有像往日那樣愉快地拿出一塊紅豆糕享用,反倒是將手摁在飯盒上,轉(zhuǎn)過來冷靜地看著他。 葉大禹心中咯噔一下,暗叫壞了。 “欽欽,吃點唄……” 葉欽從來學(xué)不會婉轉(zhuǎn),尤其是在父親面前,就更不懂什么叫做彎彎繞繞了。她開門見山地問:“你和鐘晁都說了什么?” 葉大禹心頭被插了一刀。 他就知道! 以鐘晁那小子的狡猾程度,就算兩人明面上達(dá)成協(xié)議,也鐵定會私底下想辦法試探。這下倒好,干壞事的人看上去被棒打鴛鴦,格外無辜,而他這老父親卻莫名套了一個封建人設(shè)。 “他心機(jī)重!” 葉欽沉吟片刻,點頭。 “嘴里沒有一句實話。” 葉欽也贊同。 “還喜歡裝可憐?!?/br> 葉欽覺得這句話也沒什么問題。 她想了想,反插了葉大禹一刀:“你不也是這樣嗎?” “????” 葉大禹頓時覺得,這天沒法聊了,這女兒的胳膊肘都拐到外太空去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對老父親的內(nèi)心造成了多么大的傷害,葉欽好奇地問:“我聽說鐘晁在我昏迷之后也住院了,他怎么了?” 老父親隨口說:“腎不好吧?!?/br> 在女兒一臉問號的表情中,葉大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表達(dá)出來過多的怨念,連忙收斂道:“聽說是心臟出了點問題?!?/br> 縱然對鐘晁這人很有意見,但葉大禹也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在女兒受傷時所表現(xiàn)出的心碎和絕望。就像一只孤狼,兇惡而無助。 有一瞬間,葉大禹甚至恍然間感覺到,如果葉欽真的出了什么事,對方也會選擇隨之而去。 拋開面具般的嬉笑怒罵、游刃有余,隱藏在鐘晁骨子里的是黑色的偏執(zhí)。 “……心臟。”葉欽皺眉沉思。 她記得是有這么回事。當(dāng)年鐘晁第一次青石觀時,似乎也是因為什么毛病,被送來讓清靜真人給看病。 在很久一段時間里,她嘲笑對方的外號都是“小病秧子”。 可是,這顯然還不是充分必要條件。 葉欽掀開眼皮看了葉大禹一眼,慢吞吞地擦了手,拿起茶壺,親手倒了一杯蜂蜜柚子茶遞上,又順手送上一塊蔓越莓曲奇。 “誒誒誒誒!”葉大禹受寵若驚,連忙雙手接過。 “爸爸。”葉欽輕聲喊。 葉大禹血條空了。 他怎么會覺得自己會在欽欽面前維持嚴(yán)父的尊嚴(yán),堅定不移地和惡勢力抗?fàn)幍降啄兀?/br> 他明明就不行??! 平日里高冷的女兒軟軟地叫他一聲,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我說。”葉大禹虛弱道,“你來京城這么久,想必也聽說過鐘家老宅翻修的事情。” 葉欽點頭。 她不但知道,還親自去看過風(fēng)水。葉家老宅怎么了? “聽說,是因為鐘家當(dāng)家人壽命都不長,所以想要通過改變風(fēng)水,延續(xù)生機(jī)。” 在成為陰官之前,葉大禹還是一個只倒霉的、對非科學(xué)領(lǐng)域一竅不通的愣頭青。等他正式成為陰官,與同事們打好關(guān)系,消息渠道就完全敞開了。 在與同事們聊起鐘家的八卦時,葉大禹發(fā)現(xiàn),鐘家在另外一界中竟然非常有名! “他家來歷不小,不要隨便招惹。”陰官同事說,“他家之所以能夠發(fā)跡,是因為祖上在明朝的時候救過一條龍?!?/br> “龍為了報恩,給了他們財路,護(hù)著他們的安全?!?/br> 葉大禹暈暈乎乎地去查鐘家的家譜,果然,明朝萬歷年間出現(xiàn)了一個姓鐘的閣老,從農(nóng)家子弟到官居一品,仕途順利得就好像是開了起點男頻掛。 自這位鐘閣老之后,鐘家就一直運(yùn)氣非常好。無論是改朝換代還是戰(zhàn)爭頻發(fā),都保住了家族的根基,抓住機(jī)遇,最終積累成為了當(dāng)今京城里的頂層世家。 但在查找資料的過程中,葉大禹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鐘家雖然家大業(yè)大,天才頻出,但除了那位鐘閣老之外,每一任天才的共同點都是早早登場,提前退場。 換句話來說,死得太早。 當(dāng)葉大禹拿這問題去詢問同事時,換來對方淡定的眼神:“這就是他家付出的代價,你當(dāng)是所有好處都憑空白來的?” 舍與得,都被冥冥中安排得明明白白。 事情了解到了這里,葉大禹心中就有些意見了——他無法認(rèn)同鐘家為了財富而放棄生命的做法,更不可能接受鐘晁早死,欽欽難過的現(xiàn)實。 噼里啪啦地將自己所知道的抖個干凈,葉大禹眼巴巴地看著葉欽:“欽欽,咱們換個人喜歡行不行?!?/br> 葉欽睨他:“不行?!?/br> “???” 葉欽補(bǔ)充道:“在現(xiàn)階段,我和他只是朋友?!?/br> 葉大禹瞬間高興,但想到“現(xiàn)階段”三個字,又開始發(fā)起了愁。 葉欽聽完了一腦門子的八卦,試圖將自己所知道的東西結(jié)合起來:“他家請我?guī)煾祿Q風(fēng)水,的確當(dāng)時說過‘時間要到了’之類話?!?/br> 顯然,鐘家人也在艱難地使用各種方式求生著。 相比于葉大禹提供的鐘家當(dāng)家人普遍在三十多歲去世,鐘晁的父親似乎成功地活到了四十多歲……等等。 葉欽扭頭:“你之前說鐘家出了點事,是指什么?” 葉大禹撓撓頭:“哦,是鐘晁的父親去世了,他要趕回家奔喪?!?/br> 葉欽心中顫抖了一下。 她仿佛在一瞬間得知了鐘晁在她醒來后不愿意來見她的原因。 父親去世,自己舊病復(fù)發(fā),眼看三十歲越來越近,哪里還敢禍害別人? 葉欽難得地罵了一句臟話。 在葉大禹驚恐的目光中,她拔了手上的針,下床準(zhǔn)備出門。 “……你干什么去?” 葉欽穿上鞋,頭也不回:“去看看?!?/br> · “表哥,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可以出發(fā)了嗎?”米曉月柔柔地說。 作為國內(nèi)名校畢業(yè)的學(xué)生,米曉月實在不算是花瓶。母親在得知鐘今離去世的瞬間就打定主意,讓她第一時間趕到鐘晁身邊,期望能在這個特殊的動蕩時期獲得對方的好感。 米曉月顯然對此沒有異議。 她早對這個俊美又強(qiáng)大的表哥覬覦已久! 在來到鐘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