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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倒是絲毫沒有影響到白夜翔。他一臉肅然地握著聶巖手一直將對方拉到大廈外馬路邊。聶巖不得不示意對方自己想理一理衣領,白夜翔才勉強松開了他的手。然而才剛轉頭,聶巖就見白夜翔麻利地替他攔了輛出租。“不是,我坐公車回去就行了,你——”“坐出租回去吧,早到家早安全。”白夜翔幫聶巖開了出租車門,站在門邊沖他淡淡抿唇。聶巖無語地站在路牙上。——早到家早安全?——嘆笑,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白夜翔一本正經的臉。這小子干嗎?把他當女人么?他一五大三粗的爺們兒怎么說也活了三十幾年。真要劫財早劫了。要劫色更輪不到他。所以這小子到底搞什么?著急忙慌地好像恨不得他立刻離開似的。就那么站在路牙上始終沒動,聶巖用質詢的眼盯著白夜翔。“你小子今天晚上很奇怪。”聶巖挑著眉,很直白。白夜翔愣了一下。就那么盯著聶巖的臉,他和對方無言對視著。“哎,我說——”那出租車司機等了一會兒有點無奈,“這邊門口不讓停車,你們到底上不上?”“上?!甭劼?,白夜翔伸手拍了拍車門,朝司機笑了下。徑直拉過聶巖胳膊,白夜翔幾乎是把對方塞進去的。“哎你個臭小子!”被對方搡著蹭上車座,聶巖擰眉。草草關上門,白夜翔繞到駕駛位直接掏出錢包給了司機一張整錢:“師傅麻煩你了,S大風奇園?!?/br>“好嘞。”接過錢,司機沒說什么便一腳油門開了出去。他可不想在這邊大廈門口被貼罰單。“喂!喂!等下!”聶巖從窗戶探出頭朝后看,“小子,你到底什么情況!”“明天回去再跟你解釋!”沖聶巖出租車招了招手,白夜翔高聲回應。眼看著那小子身影迅速向后退去,聶巖挫敗地跌回座位。他調整了下鼻息在椅子上坐正,視線茫然地盯著前方從擋風窗流瀉而入的夜色。就那么轉過一個轉角,聶巖僵了一會兒,皺眉轉頭望向身邊司機。“師傅,不好意思,能麻煩你調個頭么?”“嗯?怎么了?”出租車司機盯著前面被路燈昏黃光線照亮的馬路皺眉。“我突然想起點事兒?!笨蜌獾貨_對方點頭,聶巖抿唇,“麻煩了。”出租又開了一會兒在路邊停下。司機一邊觀察后視鏡一邊朝后盯著路況:“是回剛才那個仁瑞大廈?”“對?!?/br>“行,沒問題。”司機看好路況,一邊猛打方向盤一邊心不在焉,“你要在那兒下的話,這起步價還得收?!?/br>聞聲,聶巖愣了一下:“起步價?不是,師傅。我不是要下車?!?/br>“?。俊彼緳C駕著出租車按原路返回,有點納悶。聶巖讓出租開到仁瑞大廈街對面,指揮對方停下:“哎,好好好,就停這兒就行?!?/br>司機不解地望向聶巖:“先生,您這是……”聶巖只是目不轉睛地掃視著整個仁瑞大廈門口街道,視線如鷹。“先生?”司機瞅著聶巖專注的樣子,更是一頭霧水。聶巖就那么表情凝重地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后他眼睛突然一亮。視野中——那小子的身影出現。瞇眼,聶巖皺起眉。他注意到對方和一個同樣從仁瑞大廈走出來的魁梧男人匯合。隔著一整條大馬路,聶巖猜測他們站在街邊是在交談什么。出租司機瞅著聶巖認真的視線,也向街對面望去。不一會兒,他意識到了對方盯視的目標。雙手覆上方向盤擰了擰,那司機淡淡一笑:“先生,您是要找剛才付錢的那位先生嗎?”“……”聶巖壓根沒顧上回應出租司機。他只是覺得對街那個身材魁梧的人,輪廓看上去有點眼熟。沒一會兒,他注意到白夜翔和那彪悍男人一起上了一輛出租。動了下喉結,聶巖莫名感覺自己神經有點揪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干。反正,現在心下那抹強烈的好奇在不斷驅使著他去追根問底。眼看著對街那輛出租慢慢起步,聶巖才想起什么盯向身邊司機:“師傅,麻煩你——”“跟上那輛車是吧?”朝聶巖注視的出租揚了揚下巴,司機笑得燦爛。聶巖尷尬地扯了下唇:“麻煩了?!?/br>“行,等會要是開得遠還得另加錢。”司機駕車駛上馬路,小心翼翼地隔著兩輛車跟在前面那輛天藍色的出租后面。“好?!甭檸r點頭。他下意識在座位上抻了抻脖子,費勁地瞄著兩輛車開外的那輛出租。“先生,剛才那位先生是您朋友?”“嗯。”心不在焉,聶巖瞇眼盯著道路前方。“剛才他是——”司機尷尬地笑了笑,聳肩,“打發(fā)您走的吧?”“……”聞聲,聶巖愣了一下。側首望向司機,他表情有點不悅。“如果人家打發(fā)您走……那估計是不想讓您跟著?!弊⒁獾铰檸r陰沉的視線,司機也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多,“不是,我就覺得吧……可能這不跟著還好點?!?/br>“好點?”聶巖有點挫敗。“不是,我意思就是知道少點可能會好?!笨嘈χ鴵u頭,司機伸手揉了下眉,“我這以前還真接過不少跟蹤的活兒。除了便衣民警和一些隊車要跟隊的,就是您這種了。”搖了搖頭,司機聲音還帶了點無奈,“我只是覺得,有些東西少知道點也好?!?/br>“……”聽著那司機懇切的話,聶巖坐在副駕駛上表情有些復雜。就那么任司機在馬路上忽遠忽近的尾隨著,聶巖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跟著吧?!鳖D了頓,聶巖瞇眼盯向前面,“跟到那邊停車為止?!?/br>作者有話要說:☆、酒吧噬吻大概半小時后,前面出租終于在一條人流相對較雜的街道停下。聶巖下車的時候感覺自己跟做賊似的。載他來的出租司機也一臉不安穩(wěn)。雖然沒跟聶巖解釋這條街到底是什么地方,但聶巖能看得出,對方在這邊停車似乎很不自在。打發(fā)出租司機走的時候,聶巖有種錯覺對方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看奇葩般的詭譎。夜也深了,聶巖皺了皺眉也沒打算細究。遠遠跟著,他始終將前方白夜翔和那壯碩男人身影圈在視野中。隔著一小段距離,聶巖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