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都市錄】第三章

    一個下午，幾個女人大包小包買了不少衣服，化妝品，甚至還有零食。

    美香被她們硬拽著也跟著挑了幾件衣服，期間無意中想到在家經(jīng)常光著膀子

    的公公，竟鬼使神差的給老人也買了兩件白襯衫，兩個閨蜜只以為美香是買給丈

    夫的，處處想著家里，也沒覺得驚訝。

    就這樣午后時光在不經(jīng)意間流失，烈日西斜。

    大概五點許，美香拎著些新鮮蔬菜，水果和幾個手提袋子回到家中。

    一進門就是一股刺鼻的煙酒混合味撲面而來，廳里霧氣繚繞，美香愣了下，

    見書房門沒關(guān)，里面?zhèn)鞒鲆宦暵暤逆倚Α?/br>
    走到房門跟前才看清，公公正和一圈老鄰居打麻將。

    只是幾個老人手上都夾著煙，桌腳邊上還散落著好幾個空啤酒瓶子，正玩的

    起興。

    「哎呀！爸，你們都這把歲數(shù)，玩就玩，怎么還喝起酒來了」

    「老方，你兒媳婦回來啦，看你今天怕是沒翻盤機會了吧，不過你兒媳倒是

    對你不錯，人又漂亮還孝順，這么關(guān)心你?！?/br>
    「呵呵……你們先玩著，大熱天的，兒媳剛回來，怎么也得給她拿杯水。」

    老方將煙掐滅在煙缸，已經(jīng)站了起來。

    「那是，那是……」

    眾人附和道「啊呀！爸，我自己來，你別忙」

    美香有點不好意思。

    老方徑直穿過客廳走進廚房，片刻間已從冰箱取出一杯冰水過來了。

    「孩子，知道外面熱，看你這一身汗的（說著還刻意嗅了嗅鼻子，一陣陶醉），趕緊喝下去解解暑，早就給你冰上了」。

    說著一手遞出杯子，一手硬是接過兒媳手上的各種袋子。

    公公的舉動彷佛帶著點輕佻，美香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才接過杯子，她臉上

    漲起了一層紅暈，美麗的眸子眨了眨，深深地呼了口氣，這才羞怯地對老人一笑

    ，以作回應。

    見是冰鎮(zhèn)的橙汁，自己確實也熱的夠嗆，這才轉(zhuǎn)過身小口小口的喝了。

    老方見兒媳喝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一閃即逝。

    「爸，今天也不早了，要不就歇了吧?！?/br>
    「幾位叔叔，久坐對身體也不好，下次再玩？今天剛好帶了些菜回來，我沖

    個涼出來就給你們做飯，就在家里吃個便飯吧?！?/br>
    「哎呀，小唐，太客氣了，今天也算玩的盡興，就到這吧。吃飯還是下次吧。早就聽說老方的兒媳婦賢惠，廚藝想必也很好，老方，你有福??！」

    幾個老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幾句，就推搡著起身離開了。

    美香利索的把書房收拾了完，打開窗子，這才停下小口喘氣，一只粉臂抬手

    在耳邊扇了幾下，忙這一會功夫，卻越發(fā)覺得更熱了，后心感覺都有點黏煳煳的

    直讓人難受，和公公招呼一聲囑其坐著看會電視，一會下來做飯。

    就獨自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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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方見兒媳上了樓去，跟著一聲輕輕的開關(guān)門聲后，廳里就只剩自己了。

    他幾步來到餐桌前，只見美香剛喝過飲料的杯子隨手放置在上面，老方的心

    跳微微有點加速，好像只有自己才能聽到那一絲心底的悸動。

    他小心的拿起杯子，只見透明的玻璃杯身上留下了幾個秀巧的指紋，像是本

    就印在杯身的暗色花紋，杯口兩瓣淺淺的唇印清晰可見，好似兒媳輕笑間呈現(xiàn)的

    兩片小酒窩凝結(jié)其上，靈動而又細膩，放在鼻前輕輕一嗅，絲絲澹澹的暗香縈繞

    涌動，不禁心頭一熱，老方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竟伸出猩紅的長舌印在那半邊唇

    印上，好似在將那美人贈與的心意刻印到自己的心底。

    ……估摸著幾分鐘后，老方看了眼樓上，似乎沒太大動靜，眼神中終于暴露

    出掩飾不住的雀躍，連咽了幾次口水，內(nèi)心越發(fā)的迫不及待，腳步發(fā)飄的三兩步

    就上了樓，一路向兒媳婦的房間摸過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房間里的獨立衛(wèi)生間內(nèi)傳出來嘩嘩的水聲，但聲音連貫，不

    像有人在里面，老方心底更有幾分把握，咧嘴一笑，露出一嘴黃牙。

    心道：「果然一分錢一分貨，物有所值，沒想到見效還挺快！」

    房門并沒有上鎖，他擰開門把手，「跌跌撞撞」

    的走進里面，兒媳婦正背對著她半臥在床上，香肩起伏，兩只粉臂撐在床頭

    以保持上身不倒，自頭上垂下的幾縷秀發(fā)隨著呼吸盈盈擺動，彷佛在附和主人此

    刻的心境，像是在風中飄搖，又似在無聲的訴說著絲絲情意。

    那件白色小西服被隨意的放置在一邊，看著這體態(tài)纖盈，風情無限的美妙景

    象，老方呼吸都有點不勻稱了，誘人的芬芳直往鼻孔里鉆，撓的人心癢難耐。

    老方一屁股挨著美人嬌軀坐下去，這才驚動了美香。

    「??！爸，你……你……你怎么進來了」。

    她見公公挨他坐下，立即張惶起來，好像她身邊被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局

    促不安，掉過臉不好，不掉過去又不行，想站起來又像使不上來氣力。

    「啊，美香？你怎么在這，我剛喝的確實有點多，有點憋不住，這不來上廁

    所解手來嘛。」

    老方一臉無辜的表情，像是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呀……呀，爸，你是不是……是不是喝多了，煳……煳涂了，這是……是

    二樓，是我的房間，你…………你怎么上來了?！?/br>
    「哦，沒事，可能是稍微喝的有點多，昏昏沉沉地走錯了道，我這就出去?！?/br>
    「…………，…………」

    美香此時大腦有點暈乎乎的，真信了公公的胡話，就在老方剛站起來，馬上

    就要出去的一剎那，公公突然彎下腰來雙手搭上了她的雙肩，一臉的關(guān)切神色。

    「孩子，你好像有點不對啊，怎么臉這么紅，不是說要沖涼嗎，怎么在這坐

    著，哪里不舒服？」

    因為身子被自己扳過來面對著面，只見美香臉蛋紅撲撲的，像是酒醉一樣，

    櫻桃小嘴開闔之間清香的氣息加上女人的體香濃郁而熱烈，叫人陶醉，水靈的眸

    子半閉半睜，迷離間越加惹人憐愛，讓老方好不心癢難耐，恨不能立馬吃了這個

    美人。

    這樣面對面的被公公盯著看，美香更感羞澀，全身發(fā)燙，酥軟無力，使勁的

    要轉(zhuǎn)過身子。

    「爸，我沒……沒事，可能是輕微中暑，沖…………沖……個涼休息下就沒

    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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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的嗎，看你走路都困難，我扶你進去吧」。

    公公隨口說道。

    「哎呀！爸……爸……我真沒事，你快…………快…………出去吧，我自己

    能行」

    說著就扭動身子想掙脫老方的攙扶。

    可不知道怎么，身上就是使不上半分力，努力幾次都沒能掙脫出來，反而好

    巧不巧的倒在公公懷里，像是借勢主動依偎過去。

    于是，公公轉(zhuǎn)摟為抱，這一下，更緊了。

    軟玉滿懷，香噴噴的身子讓公公的邪火直往上串，拉扯中，公公下體有了反

    應，微微的勃起隔著衣物不自禁的頂?shù)搅嗣老愀挥袕椥缘男「梗凰查g，老方覺

    得自己舒服的快要叫出來了。

    美香雖然有點恍惚，意識正在模煳，可理智尚存，直覺上哪里不對，這樣下

    去肯定有事發(fā)生，她費力的咬了咬舌尖，使自己一絲清醒。

    隨著痛感的傳遞，這一絲來之不易的清醒讓美香迅速做出反應，她使出全身

    的力氣推開老方，踉蹌著退出幾步距離，背靠在衣柜壁上，一手反方向扶著，一

    手本能的護在了挺立的酥胸上，大口喘氣。

    「爸，別……別這樣，您快出去，求……求您了?！?/br>
    一方面是怪自己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身體不適，一方面是實在羞于眼下的局面

    ，急的眼淚直在眼眶打轉(zhuǎn)。

    看著又快體力不支要坐下去的美香，老方心中得意一笑。

    「孩子，別瞎想，你不舒服，我是你爸照顧你是應該的，聽話，我扶你進去

    ，摔到哪里我怎么和小杰交代，扶你進去后我馬上出去，你要再不答應那就是嫌

    棄我這個老頭子，那家里我也住不下了，等會我買了車票就回老家，以后也不會

    再來」。

    這句半軟不硬的話似乎起了作用，美香聽完一時沉默下來，她知道再這樣僵

    持，自己的狀態(tài)只會越來越糟，越快擺脫越好，她只是以為自己確實有點中暑，

    沖個涼小歇一會肯定就好，只是氣喘的還是那么急促，而且臉色越來越紅，像熟

    透的水蜜桃。

    …………似乎想了很久，其實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美香內(nèi)心經(jīng)過激烈的斗

    爭后終于有了決定。

    「那好……好吧，爸……說好了，就……就扶我進去，然后您馬……上……

    馬上出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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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孩子，我還能騙你？來，慢點?！?/br>
    再次摟抱著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嗅著醉人的芬芳，公公的邪火不但沒有絲毫

    的減退，反而愈發(fā)的高漲，下體撐起的帳篷又一次好巧不巧的碰觸到那片柔軟。

    美香不是感覺不到，只是假裝沒有發(fā)覺，避免尷尬，心想馬上就結(jié)束了。

    沒幾步路在公公的「攙扶」

    下走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在美香快支撐不住身子的時候，終于進到了衛(wèi)生間

    ，浴缸中，水差不多已經(jīng)放了大半缸，龍頭還在不停的嘩啦啦往外流趟。

    美香實在站不住，用最后的力氣掙脫開那個「善意」

    的懷抱，將身子放在浴缸沿上，就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也讓她小口急喘。

    「爸，我可……可以了，您快出去吧?！?/br>
    就這一會功夫，她連抬起頭都變的非常困難，像是體內(nèi)正有一只無形的手在

    一點一點的抽去她的力氣，哪還能發(fā)現(xiàn)公公的眼神已經(jīng)不在清澈而慈祥，有的只

    是山一般的欲望。

    老方迅速的轉(zhuǎn)身往外走，跟著「嘭」

    的一聲關(guān)門聲。

    迷迷煳煳中，美香長呼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jīng)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總算擺

    脫了，可就在下一刻，一個粗重的喘氣聲就在耳畔響起，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粗

    重，朦朧中，美香艱難的抬了抬眼皮，發(fā)現(xiàn)眼前滿滿都是公公那張長滿老年斑的

    大黑臉盤子，粗重的呼吸伴著一股濃烈的酒味和酸腐味打在自己嬌嫩的臉頰上。

    局面頓時讓她有點措手不及，一剎那間，美香懵的忘了質(zhì)問公公怎么還在里

    面，以致于老人的雙手顫抖著摟上自己的纖腰才反應過來。

    瞬間，美香用還沒徹底迷失的意識意會到了什么，她掙扎著撥開公公的手，

    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嬌艷，而且蔓延到身后頸間，彷佛溫柔甘美的氣息正在燕發(fā)

    出來。

    「啊，爸……你怎么還在這，你要做……做……什么，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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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香用自以為很嚴厲甚至帶有責問的口吻對老方「喊」

    道，殊不知這聲音軟綿綿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威勢，落在此時被欲望吞沒的

    公公耳里，簡直成了情人間打情罵俏。

    「孩子，讓公公好好疼疼你，服侍你洗，別抗拒，我會很輕柔，絕不會弄疼

    你好嗎？」

    「爸，爸……，別……別這樣，我是你……你兒媳婦啊，你是我公……公…

    ………，我們不能這樣，這樣不……不對，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你和小…………

    小杰」。

    「好孩子，知道你孝順，爸就實話和你說了吧，是爸不對，小杰不能生，他

    很自責，你也不開心，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沒辦法。好在爸身體還硬朗

    ，生個娃應該沒問題，我知道這樣對不住你，可為了方家有后，只能委屈你了，

    別怨爸好嗎？」

    這句話彷佛萬里晴空突然降下一道驚雷擊在美香柔弱的心底，怎么會這樣！

    「爸，不能！絕對不……不能！你怎么能有這……這樣……的想法，生不了孩…

    …孩子…………我也不怪小杰，可我們?nèi)绻瞿鞘隆恰莑uanlun啊，以后我

    還怎么出去，怎么活……活啊?！?/br>
    美香那如秋水的眸子彷佛瞬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噙滿了淚水，一邊別過臉

    一邊輕聲的啜泣著，一方面可能是被公公這突然的想法驚嚇過度，再者現(xiàn)在這種

    男女共處在一間幾平米的浴室，而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竟然是自己的公公

    ，這種違背常理的境地瞬間讓她覺得一陣暈厥，空間狹小到兩人都能清晰的嗅到

    對方的體味，彼此的身體也是觸手可及，這種窘迫尷尬的場面此生絕無僅有，羞

    怒交加之下，豆大的淚水自臉頰滾滾而落。

    看著兒媳梨花帶雨的面龐，嬌軀亂顫，那副我見猶憐的楚楚模樣，老方的一

    絲愧疚迅速被狂漲的欲望擊潰，此刻就想好好的摟著嬌嫩的美香肆意疼愛一番，

    美人戚戚，欲念高漲的男人已經(jīng)欲罷不能。

    老方兩只粗糙手掌這下更是加大了幾分力，不顧兒媳的抗拒伸向了那具曼妙

    嬌軀，于粉背柳腰處流連忘返，口中粗氣連連。

    「小美香，別難過，公公心疼你，不想隱瞞才和你說了實情，小杰暫時不會

    知道，等我們有了，以后你就說是小杰的，再說他的病醫(yī)生也沒說肯定就治不好

    ，這樣誰能懷疑到我們頭上，小杰自己都不會知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豈不是兩全其美嗎。公公也是想了好久才下決心的。美香這時候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

    身體的反常似乎與公公拿給自己的那杯飲料有莫大關(guān)系，這個看似慈祥的垂暮老

    人竟然對自己的兒媳下藥…………，只是知道的晚了，此刻她連坐著都力不從心

    ，已經(jīng)沒有多少氣力去抗拒公公那罪惡的雙手，彷佛把僅有的一絲清醒全用在對

    抗體內(nèi)那躁動的欲念，苦苦壓制。只在心中期望公公能懸崖勒馬，止步于此，可

    這僅僅是期望。她充滿憎惡和恐懼的撇了男人一眼，這個天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

    的老男人一下子變的有些陌生，彷佛轉(zhuǎn)眼間化身成了洪水勐獸?！感笊?，你……

    ……你怎能做……做出……如此禽……禽獸行徑……，我們真……真不能這……

    ……樣，就算沒人知道，可…………可我自己無法接受，這是亂……亂…………

    luanlun啊，這種傷風敗俗，令人不…………不堪的事您作為長輩怎么能做的出……

    出來，這分明是…………禽獸所為?！?/br>
    公公粗糙手掌傳遞來的絲絲熱力，彷佛在提醒著美香眼下最不可能的事真實

    的在自己身上正在發(fā)生，偏偏體內(nèi)一波一波的熱流逐漸在吞噬著自己的理智，美

    香渾身發(fā)燙，酥胸急劇起伏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度，一副經(jīng)受不住，搖搖欲墜的

    樣子。

    公公那雙罪惡之手不但沒收回去，忽抓忽捏、忽揉忽擰，反而愈來愈用力，

    像一對有生命的磁鐵，推也推不開。

    「好美香，我們這不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下一代嘛，再說這事在我們老家

    鄉(xiāng)下也不是沒有的，媳婦和公公生孩子的真不叫稀奇事，女兒和親生父親生的都

    有?！?/br>
    「什……什么！」

    美香驚到似乎連公公正在猥褻自己都忘了，這個驚世駭俗的說法徹底顛覆了

    她的感官和認知，怎么可能？「對了！」

    恍惚中，美香陡然記起下午閨蜜說給自己的提議，那令人厭惡羞愧的荒唐事

    難道真有人做過！「似乎從那對寶石般圓睜的眸子里讀到了兒媳的驚訝?！赣惺?/br>
    么不可能，小美香，爸今天就再告訴你件事，你千萬別多想?！?/br>
    說完男人似乎沉默了少頃，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連那雙罪惡的大手也

    輕柔了許多。

    只是美香沒有發(fā)現(xiàn)那深藏在男人眼底最深處的狡詰。

    「其實…………小杰不是我親生的，而是你過世的婆婆和別人的?！埂?/br>
    …美香恍惚中似乎用了半個世紀時間才意會過來這句話中的含義。

    「什……什么？…………不……不可能，方……方杰從來沒和我說…………

    說……過，您也沒提起過……」

    連續(xù)的爆炸性消息一下子沖垮了美香的心堤，讓她徹底亂了方寸，驚慌無措。

    如果這都是真的，那自己一直以為還算幸福的這個家到底算是「幸?！?/br>
    還是「不幸」

    呢？「小杰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隨便告訴他，只有我和他去世的母親

    知道。這種事我也不可能隨便拿出來瞎說吧？再說你看小杰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

    哪點像我？」…………這么一想，美香覺得事情確實有那么一絲真實的可能，正

    待進一步推敲的時候，腦袋勐的一沉，經(jīng)過這一來二去的耽擱，藥效愈加發(fā)揮出

    藥力了，正在飛快地蠶食她的理智。

    美香已經(jīng)連坐都成了奢望，身體酥酥麻麻，一番掙扎推聳更是磨掉了體內(nèi)僅

    存的力氣，自然倒在了公公懷里，衣衫歪斜，春光乍泄。

    只是一只粉臂死死搭在公公的胸口，彷佛在做著最后的抵抗，這反倒更方便

    了公公，那雙在自己腰間不斷摸索的大手可以更加順暢的侵犯著自己的神圣領(lǐng)域

    ，體內(nèi)像有無數(shù)只小螞蟻在爬動，撩撥著此刻迷離的心弦。

    美香此刻一臉?gòu)尚?，低吟婉轉(zhuǎn)，宛如城市邊緣點綴著的羞澀紅葉！美麗不可

    方物。

    老方實在忍不住了，胯下東西已經(jīng)頂起老高，一股股欲望之源驅(qū)動著他去開

    疆拓土，攻城掠地。

    「可…………可是……嗯……喔……嗯，別…………不要……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