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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的手腕,盡管沒有露西那般嬌艷,卻因為懷孕而盡顯女子母性光輝,聲音也輕柔入心,讓布萊爾也沒法拒絕。“喬治,幫亞當倒點茶。”布萊爾示意管家盯著自己的侄子和女婿。各懷鬼胎的父女兩個走了,可喬治卻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亞當不耐煩,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來,他想了想,抽出一支煙放在嘴邊,又將煙盒遞給迪羅。“我沒抽過煙?!惫皂樓优车牡狭_搖頭拒絕。“男人怎么能夠不會抽煙,試試看?!眮啴攽Z恿道,伸出去的手不肯收回。迪羅看了看老管家,這才用修長的食指夾出一根煙,在亞當的打火機上點燃,放在唇邊輕輕吸了一口,接著就被嗆到了,咳嗽個不停。“哈哈哈哈哈。”亞當笑得厲害,笑得把茶都倒在褲子上和地毯上,他讓喬治去拿東西來擦,自己則嘲笑道:“沒事,等你當了男人就會抽了。”老管家在沒人看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他一輩子都在格倫家族做事,一向不喜歡亞當這種行為粗鄙的人。這種沒有禮儀的黑幫打手,也就只配娶個私生女。迪羅是真不會抽煙,煙草味道嗆得他喉嚨痛,卻又升騰起一陣古怪的舒適感。他驚訝地看向亞當,后者朝他挑眉:“里面有好東西,你被打得厲害吧?抽一根就不痛了?!?/br>“你怎么知道……”迪羅局促不安,畏縮起來。“你不用害怕,我向你保證,那個老不死的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亞當眼眸中閃過一抹光,“我會保護你,你甚至都不用回到精神病院,你可以出院做個普通人,再也不用被人打罵傷害,像這樣的好東西還會源源不斷送到你手上?!?/br>“可是為什么?”被虐待了好些年的迪羅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會落在自己頭上,他張大嘴的模樣像個傻瓜,“我該怎么報答你?”“你看得懂這張圖嗎?”亞當拿出一張紙來,那不是魔腦制造的原版,而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復印版,看來格倫寶藏的故事確實傳播開來了。迪羅撫摸著藏寶圖上像外星文字的圖案,咬住嘴唇,似乎不愿意說。“你難道不想離開這里嗎?你難道不想離開那個老家伙嗎?還是說你更喜歡被人毒打,我聽說監(jiān)獄的犯人會有奇怪的癖好,比如年輕貌美的男孩……”亞當不愧是做黑幫的,說到后面就帶上了威脅。要說美貌被覬覦什么的,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幸好當年庫科醫(yī)生性向很正常,只喜歡大/胸美女,之后學了刺客技能他就沒再吃虧過,更別說認識了尼克,成為了魔腦之后。魔腦記得剛到阿卡漢姆有個不長眼的警衛(wèi)摸了他兩把,結果沒幾天那個人就辭職后失蹤了。尼克依舊不言不語,魔腦想了想也沒問他,誰讓他是個縱容手下的老大呢?只要不影響大局,他們愛殺誰殺誰好了。走神的魔腦還不忘裝乖巧,他猶豫再三,終于放棄般地閉上眼睛道:“在樹林里面,有一個入口,通往我父親的密室。密室里的路線我可以畫給你?!?/br>亞當欣喜若狂,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拍了拍迪羅的肩膀,輕輕在他耳邊說道:“我會照看好你的,你別擔心?!?/br>迪羅因為對方湊近而驚恐,他瑟縮后退的樣子簡直可憐,翠綠色眼眸濕潤動人。要說亞當這人除了是個混蛋之外,也是個葷素不忌的人,因為最近莉迪亞懷孕,而他又被蝙蝠俠逼得無路可退,所以很長時間沒有找人了。格倫家的財寶他不敢獨吞,必須上繳給父親,或許還要交給班西市長一部分。那么這位格倫家的少爺或許可以當做附帶贈品收下。他忍不住咬了口對方因為驚嚇而變紅的耳垂,看著迪羅更恐懼地縮起來。亞當舔舔嘴唇,心想如果這雙綠眼睛哭出來才更好看呢。但現在不是好時機,他又不能在格倫大宅就直接把人給辦了,還是寶藏的事情更重要。等到弄死那個老家伙,莉迪亞又把孩子生了下來,這位瘋子少爺還不是隨他擺布玩弄?沒一會兒,莉迪亞和布萊爾就回來了,喬治也擦干凈了地板上的水漬。迪羅低著頭,面前還放著加了料沒抽完的煙,在場似乎根本沒他說話的位置。“說起來,布魯斯·韋恩一會兒也來拜訪。”布萊爾對女婿說道,后者又親親熱熱地摟住自己妻子,看起來十分寵愛呵護莉迪亞的樣子。這一家人在一起的場面如此溫馨,溫馨到魔腦覺得自己不該坐這里。好在門鈴恰到好處響起來,韋恩家的貴客來了。布萊爾和韋恩少爺假裝熱絡地打過招呼后,就很有眼力見地離開了,誰都直到他和韋恩家沒有交情,布魯斯·韋恩多半沖著他的童年玩伴迪羅來的。而亞當也不想待著看這兩個人敘舊,他好不容易發(fā)現了寶藏所在,恨不得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父親,然后解決了格倫家老東西,去見一見那些寶藏。韋恩少爺笑著提起當年一起玩船只模型的經歷,迪羅就帶著他往模型室走,盡管換了主人,但那個安東尼為愛子建造的模型湖泊卻被保留了下來。喬治老管家倒上了果汁,就好像十多年前那樣。只是當初那兩個爭得面紅耳赤的少年,如今都變了模樣,連坐在一起都顯得尷尬拘謹,誰也不知道該先開口說點什么。“你的環(huán)球旅游怎么樣?”迪羅輕聲問道,“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嗎?”“找到了?!辈剪斔勾鬼粗掷锏谋?,心里卻想著哥譚的事情。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亞當·科尼爾,最近他的勢力被自己搗毀了好幾個,不在家里守著跑到格倫這邊來做什么?“你現在都不愿意和我說話嗎?”迪羅怎么看不出對方走神,他挑眉問道。布魯斯抬眼看他,那氣勢咄咄逼人的男人根本不是傳聞中那個在精神病院被養(yǎng)得懦弱的樣子。他看得見對方眼中的憤怒,心里有些恍惚,他記得自己離開哥譚那天起,那個綠眼睛的少年也是這樣的表情。“很抱歉你出事的時候,我不在哥譚?!碑敃r他已經和阿福斷了聯系,自己都在雷宵古手下掙扎修行,怎么顧得上迪羅?等回來的時候,一切已成定局,如果是曾經的布魯斯,肯定不會相信好友發(fā)瘋殺人的事情。可這些年在外歷練,他見過的太多,也不敢再相信任何人會永遠不變。一個殺了親meimei的瘋子,他怎么去見?就算見到了,又該說什么?“……”迪羅發(fā)現自己也無話可說,質問他為什么不來看望自己?為什么這么輕而易舉就相信自己是殺人兇手,甚至都不親自調查一下?在這一刻,他終于明白布魯斯為什么不來見他,因為見了面也沒有任何意義。曾經的朋友早已經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