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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老蛇貼身護衛(wèi)的第一年,也來自一名獅國的士兵,來自一種對新舊時代更替的迷茫與憤懣。那時候獅國仍有一些殘余在各國游走,掃蕩計劃也沒有開始。他們轉(zhuǎn)入地下,進行著各種各樣的sao亂活動,刺殺那些支持獨立的人,并在人群中散布著烏煙瘴氣的謠言。黑石被認出來了,他到底在獅國里任職多年。他的容貌甚至發(fā)型都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只有身上穿著的軍服的顏色。他是一個叛國賊。從他能站在蛇老板身邊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撕不掉背叛獅國的標簽。那一場暗殺或許已經(jīng)蓄謀已久,甚至買通了很多人。所以當那士兵順利混入會場后,竟沒有人知會蛇老板的任何一名下屬。于是在災難發(fā)生之際,老蛇和黑石都沒有防備。但或許也是老天救了黑石一命,第一槍沒有打中,第二槍也沒有,而到了所有人都開始尖叫逃散,外面的警衛(wèi)沖進來維護秩序時,那人開了第三槍。老蛇推開了黑石,子彈則從老蛇的后背穿入,從胸口穿出。士兵很快就被警衛(wèi)制服了,當場抓住并轉(zhuǎn)送黑石拷問。而蛇老板也僥幸生還,子彈并沒有傷及重要的臟器,他在病床上躺了一段時間,最終只帶回了一塊嶙峋的疤痕。黑石曾經(jīng)為此懊惱不已,他本來應該保護老蛇的安全,可卻讓蛇老板為自己擋了一槍。但守在老蛇病床前的一天,老蛇突然對他說——從今往后我們都不要再提這件事,你以后會成為狼國的官員,你和獅國不再有半分關系。久而久之,這件事就不再有人議論。畢竟如果連當事人都不說,那口口相傳久了,也會變成沒有根據(jù)的謠言。可現(xiàn)在那塊疤痕就在自己的面前,它就像一張王牌一樣甩在黑石的臉上,讓他時時刻刻意識到——他欠蛇老板的,欠得很多很多。蛇老板握住了他的手,把它移開。黑石沒法抗拒,老蛇的力量,黑石永遠比不過。“我不管你把自己當成什么,但你是我的槍,”老蛇緩聲說道,“只有認清你的位置和功用,才能發(fā)揮出你最大的潛力。”黑石望著蛇老板的臉,一時間視線有點模糊。是啊,他是蛇老板的槍,是蛇老板對付別人、保護自己的武器,是一個不需要感情,只需要聽命令的玩意,是他需要就帶在身邊,不需要就束之高閣的東西。老蛇是黑石愛著的恩人,是恨著的仇人,是糾纏多年的矛盾,是混淆心智的毒品。黑石從老蛇的身上下來,他愣愣地望著老蛇的臉,輕輕地閉了一下眼睛,再緩緩睜開。他把刀子從右手換到了左手,沉聲說道——“不?!?/br>說完,他舉起刀子,咬緊牙關,干脆地斬掉了兩根手指。那是當初拿槍自殺的手指,是為老蛇無數(shù)次扣下扳機的手指,是撫摸對方皮膚,第一次深入彼此身體的手指,也是拿刀架在老蛇脖子上,即將要老蛇命的手指。而現(xiàn)在他要斬斷這些,要結(jié)束這些——無論是以活著的姿態(tài),還是以死亡的形式。他把刀子丟在地上,抬頭再看了蛇老板一眼。最終默默地走到門口,默默地帶門離去。而在門關上的一刻,他的臉涼涼的。他用手抹了一下,但很遺憾,現(xiàn)在他身上到處都是血漬,他確定不了這到底是鮮血,還是令他作嘔的眼淚。第185章黑羽恢復得始終比犬牙要快,而他卻是在犬牙醒來之前離開的。他被九萬和北風帶出來,又在醫(yī)院里住了兩個多星期。睜開眼睛的剎那他很奇怪為什么犬牙不在,畢竟他根本不知道犬牙發(fā)生了什么。而當九萬告訴他,犬牙代替他去簽了生死狀,差點死在拳場上時,黑羽還以為這是個玩笑。“犬牙是不是在外面?”黑羽指指病房的門,他覺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現(xiàn)在黑羽周身疼得要命,要犬牙坐在他旁邊才能舒服一點。但北風和九萬異口同聲地回答,“沒有,他在另一間病房?!?/br>“別鬧了?!焙谟鹦ζ饋恚F(xiàn)在他連笑都會感覺到面頰和脖子的牽拉痛,“讓他快過來,我……我有事問他?!?/br>黑羽揪了揪被子,他想下床。他確實需要見到犬牙,于公于私他都要犬牙在他身邊。但九萬攔住了他,把他扶回床上,再次告訴他——“犬牙真的不在外面,他還在昏迷中?!?/br>“真的別鬧了?!焙谟鸶砂桶偷匦α藘陕?,轉(zhuǎn)而向北風求證。但北風一臉嚴肅,而這樣的表情讓黑羽心頭一緊。他看看北風,又看看九萬,再看看北風。他總覺得下一秒他們就會突然笑起來,拍著大腿調(diào)侃黑羽被嚇到的模樣。然后犬牙就從病房外面走進來,一邊說我就喜歡看你緊張我,一邊把午飯放在桌面上。黑羽會很不高興地罵兩句,但還是會把盒飯一掃而光。可惜,九萬和北風都沒有反應。他們的表情嚴肅得令黑羽害怕,也叫黑羽滯怔兩秒后,猛地推開九萬,連滾帶爬地跑出病房。事實證明,這真的不是個玩笑。走廊兩邊只有來來往往的醫(yī)生護士,以及穿著病號服到處晃蕩的患者,沒有盒飯,也沒有犬牙。“犬牙在哪?”黑羽驚慌地轉(zhuǎn)過身來,即便到了這一刻,他仍然不停地說服自己這是個玩笑,“我……我真要見他,你們不要逗我了?!?/br>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而后北風上前兩步,朝黑羽伸出手,道,“你回到床上來,但你得保證聽后不會激動,我們才會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黑羽心里咯噔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激動,他還沒犬牙容易激動。但這樣的說明反而讓他非常難受,他隱隱感覺到有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可卻什么都不敢猜。他怕自己猜中。他咬了咬牙,再次左右看了看走廊,確定真的沒有犬牙后,一步一趔趄地挪回床邊。稍稍抬起身子,慢慢縮回床上坐著。“你說,”黑羽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凸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瞬,“我……不激動?!?/br>但他們沒有馬上開口,九萬過去把門關好,上了鎖,又去把窗簾也拉上。等到一切都準備好后,北風就著床邊的椅子坐下,也不管這是不是在病房了,從口袋里掏出包煙,丟給黑羽。黑羽猶豫著把煙拆開,慢慢地含住一根,再擦亮打火機。北風終于開口了,他開門見山地道——“是黑石讓他去死的,黑石差點就成功干掉了犬牙?!?/br>黑羽的嘴唇一抖,剛剛點燃的煙掉在了被褥上。他趕緊撿了起來,拍拍被褥上的煙灰,搖搖頭,“這個事情真不適合拿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