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星際首富從召喚玩家開始、隔壁大叔是只狗(H)、平地一聲雷、嗶了狗了(H)、第八分局[ABO](H)、[綜]阿卡漢姆粉絲團系統(tǒng)、死大叔和臭小子的春天、我靠玄學(xué)征服豪門、原來你不是我粉絲?!、煙花易冷
“什么玩意?什么你不你傻?”犬牙問。但對方?jīng)]回答他,沒人有閑工夫回答他。他們都對這個巴別塔的建造者充滿了興趣,眼睛里除了放射出敬仰的光芒外,還有一種貪渴的欲求。那是對財富的欲求,犬牙看得出來。那樣的人有著他們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財,還有著用錢財帶來的呼風(fēng)喚雨的權(quán)力。而這群犯人在他眼前就是工蟻,是他到來的那一刻,用螺旋槳振起的風(fēng)掃開的瘴氣。那個男人巡視了半天時間,這半天也是他們唯一不用出工的白日。他巡視了工地,巡視了宿舍,巡視了廚房,還巡視了“凈土”。然后他再登上那架精致的直升飛機,和來的時候一樣消失在湛藍的天際。三年來犬牙只見過那男人一次,其余時候來的都是送貨的,一箱一箱亂七八糟的原料堆在廠房后頭,壘起來有小山那么高。但關(guān)于那男人的消息并沒有就此消失,相反,他的形象在各式各樣的人口中慢慢變得清晰起來。犬牙知道那人不叫什么傻不傻,但沒人說得出真名,大家都叫他老蛇。老蛇是鮮少露面的老板,但他出錢。他的錢嘩啦啦地像瀑布一樣,花錢買下了這些人的力氣和青春,也花錢挖了天坑,要建出比天還高的樓宇。他還知道這樓不是什么巴別塔,是一座監(jiān)牢。監(jiān)牢分十八層,上九層下九層。每層八十一間房,每間房的構(gòu)造還要不一樣。但沒有人知道為什么監(jiān)獄要建出各不相同的房間,只知道這是一個浩瀚的工程,已經(jīng)耗費了很多年,并且還要堅定不移地耗費下去。“指不定他都活不到建成的時候?!比酪贿呁浦嘬?,一邊對旁邊的人說。“那也沒事,聽說老蛇的親姐前幾年過世了,她的尸首還放冷庫里保存著,就等著之后找個房間擱進去。老蛇要活不到,那他還有兒子,兒子不行還有孫子,孫子再不行——”“老蛇哪有什么兒子,”前者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人嬉笑著打斷,他掏了掏褲襠,做了個猥瑣的動作,咧開嘴——“他有錢,但是沒這玩意?!?/br>說完前者也跟著笑起來,犬牙也象征性地笑笑,沒接話。犬牙對老蛇不感興趣,有沒有jiba也說明不了問題。即便人家真的有,像犬牙這種人就算想含也含不到。不過犬牙對這基地感興趣,他總覺著耗費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建造一所監(jiān)獄,還建在這個荒島上,實在不太正常。直覺讓他認定這基地一定非同尋常,不僅僅是大小,還有它即將收容的人,也一定不是普通的罪犯——但當(dāng)然了,這秘密也像老蛇的jiba,即便他好奇,也只能無聊了想一想,沒資格一探究竟。第5章今天的天氣熱得出奇,剛集合喊了話,皮膚便被升起的太陽燒得火辣辣地疼。明明快要入冬,不知為何島上還是熱得像熔爐一樣。有人說是這基地的工程太大,燃燒的廢料改變了周邊的環(huán)境。所以熱氣散不出去,冷氣也進不來。這話犬牙是不認同的,畢竟只要太陽一落山,溫度便迅速下降。就像昨天晚上,他也不知道黑羽是怎么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冷冰冰的地上坐了一晚,反正他自己裹著厚實的被子還不住打哆嗦,醒來時還連打了幾個噴嚏。喊完了話,大伙便各自散去。刀疤跟著犬牙一路,管理者剛喊了解散,他就迫不及待地問犬牙昨晚感覺怎么樣,那家伙好不好cao,cao了幾發(fā),今晚要不要一起來一下。犬牙瞥了瞥刀疤滿臉滿手臂的傷痕,淡淡地回復(fù)了一句——“還行吧?!?/br>刀疤卻來勁了,跟在他后頭窮追不舍,“什么叫還行,這他媽可花了你不少錢。我看你是爽翻了吧,連早飯都沒和我們吃。要不這樣,我給你十枚金幣,我就來一次,上頭和下面的嘴隨意,如何?”犬牙不耐煩地擺擺手,換做誰都好,刀疤是絕對不行。剛來這里時他曾經(jīng)和刀疤共享過一個孔洞,但之后當(dāng)他知道營里大部分人都和刀疤來過之后,他就再也不敢了。他還想活著種幾棵果樹養(yǎng)幾頭老牛,他可不樂意出去活不了幾年就被快活病收了命。何況要被那玩意收了命,他死后也沒法讓貓和狗吃掉自己的尸體。貓和狗也許不會抱怨,但想想就覺著這太不厚道。刀疤顯然不愿意就此罷休,他幫著犬牙把水泥扛上推車,又殷勤地把他推開,自己抓起扶手往前懟。他堆起的笑臉讓疤痕扭曲得更難看了,汗水從他額頭流下,甚至還沒爬完一輪彎彎曲曲的軌道過到下巴,就被炎炎的烈日給蒸干了。“要不我再加兩箱火馬酒怎么樣?兩箱,cao一回,還他媽有十枚金幣!”刀疤繼續(xù)游說,騰出一只手在犬牙胸口拍了一下,“你說這好事除了在我身上能找到,你還能去哪找?”犬牙有點想吐,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吃早飯,現(xiàn)在他的胃咕嚕嚕鬧得難受。他再次擺擺手,沒搭理刀疤,另外去找了一輛推車往回走。刀疤在他后面喊著,他也沒轉(zhuǎn)過頭。他的胃實在不太舒服,耳朵也突然傳來一點輕微的嗡響。他拾起推車的扶手,停了停,抬頭看向那些飛行器。估計是陽光太猛烈了,現(xiàn)在連它們一點點淺淡的輪廓都照沒了。他瞇起眼睛看了好一會,突然有個管理者踹了他一腳,用槍柄懟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推車。但身體奇怪的感覺卻沒因被敲了一下而消散,一旦他把頭低下來,反胃和嗡鳴又層層疊加。他以為是昨晚喝的酒有問題,于是一邊推車一邊四下看看,可其他人仍像沒事人一樣該干什么干什么,毫無異樣。無奈之下他也只好勸服自己大概是低血糖,中午飯他一定要多吃一點,否則在這天氣下烤一天有氣無力地耗著,省不了挨幾道鞭子。可正當(dāng)他把水泥搬上推車,就聽得不遠處的坑里傳來一聲叫喊。他定了定神,循著聲音望去,身邊的人也停下手中的活,一并好奇地抬頭。那喊聲很高,但由于太歇斯底里,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管理員馬上cao起槍往坑洞的方向趕,其余的湊熱鬧的人見狀,干脆紛紛放下手中的工具,一同朝坑洞涌去。犬牙剛想邁步,那種劇烈的嗡鳴聲突然加大。他的雙膝微微打顫,使得他不得不弓下身子,用雙手撐著膝蓋緩一緩。等到坑洞周圍都圍了一圈管理者和囚徒時,犬牙才緩過勁來,趕走了耳邊的嗡鳴,并壓住了嘔吐的感覺。他疾步走到坑洞的旁邊,扒拉開身邊的人,朝里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他也不禁愣了一下。只見有三具鮮活的尸體躺在其中一個貨梯的頂上——沒錯,不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