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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推拉玻璃窗,有一扇紗窗,白子期把紗窗打開,探頭看到外面有一個窄窄的窗檐,兩個窗檐之間距離隔得不是太寬,完全可以從這里跨過去,透過窗戶看到隔壁房間的景象。白子期隱約好像聽到了隔壁有人說話,他好奇心已經(jīng)快爆炸了,實在是忍不住從窗戶翻出去,踩在狹窄的窗檐上,小心翼翼挪動。一直走到邊緣,他深吸一口氣,貼著墻跨過去,站在了隔壁房間窗戶下方的窗檐上。白子期蹲下來,磨蹭著貼近,探頭朝窗戶里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一個人。白陽羽正面對著窗戶方向,白子期心里一驚,不知道是不是被看到了,連忙縮回頭蹲了下來。他聽到白陽羽說:“難不難受?我去給您到點熱水?”可是沒有聽到有人回答他的聲音。這時候,溫文耀就站在窗戶旁邊,后背貼著墻站著,剛才白陽羽全神貫注和他說話,并沒有注意到在外面探頭的白子期。溫文耀搖了搖頭,他難受地把外套脫了,拉扯一下里面的衣服。白陽羽立即蠢蠢欲動。溫文耀沒有搭理他,喝酒的時候還不覺得,就敞開了陪白崇喝,現(xiàn)在胃里開始翻騰起來,他轉了個身,伸手拉開窗戶。而同時白陽羽也從身后一把抱住了溫文耀,身體緊貼上來,壓得溫文耀不由自主上身朝窗外彎了下去。于是他瞬間便與蹲在他們窗戶外面的白子期四目相對。溫文耀頭皮發(fā)麻,立即整個人嚇得清醒了。而白子期則是驚慌失措,下意識想要躲,身體一晃便朝后面倒去。溫文耀反應很快,一把抓住了白子期的手。而白子期還是兩腳踩空,被溫文耀抓住一只手,身體吊在半空中。他受了驚嚇,大叫出聲。白陽羽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的情況,他連忙幫著溫文耀抓住白子期的手,說:“大晚上的,你瘋了嗎?”白子期吊在半空中還有精神對白陽羽吼回去:“你才瘋了!你們兩個在搞什么鬼?”他簡直難以接受眼前看到的一切。溫文耀用盡力氣把他朝上面拉,同時咬牙切齒道:“閉上你們的嘴!”宋文然和白崇聽到動靜,一前一后跑到了露臺上,正看到溫文耀和白陽羽合力把白子期從窗戶拉進了房間里。他詫異地大聲問道:“怎么了?”房間里三個人都在喘氣,白陽羽最先緩過來,開口說道:“抓了個賊!”白子期手臂和腿都在窗檐上磨破了,他呲牙咧嘴地痛了一會兒,狠狠瞪著白陽羽。過一會兒便聽到敲門聲,是白崇和宋文然上來了。第66章白陽羽走過去開門,見到白崇和宋文然穿著睡衣站在外面。宋文然有些擔心地朝里面望,“怎么回事?”白陽羽轉過身來,對白子期說:“要不要出去?”白子期看一眼溫文耀,整個人還沒從驚恐中掙脫出來,一瘸一拐地朝外面走去。白崇低頭看他膝蓋蹭破的皮,沒有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只是對白陽羽說:“你們先休息吧?!彪S后才對白子期說:“下去給你處理一下傷口?!?/br>白子期跟著白崇和宋文然從白陽羽房間出來之后,白陽羽立即便關上了房門。白子期放慢腳步,突然問道:“你們都知道了?”白崇本來走在最前面,這時回過頭來對他說:“下去再說?!?/br>白子期跟著去了白崇他們房間,這里沒有醫(yī)藥箱,宋文然只能找了幾張創(chuàng)可貼來給他貼傷口,小聲說道:“你晚上干嘛去爬他們窗口。”白子期一直沒有從震驚的情緒中恢復過來,他看著宋文然一腦袋灰白短毛,又一次重復剛才的問題:“你們是不是知道他們的關系?”宋文然抬起頭來看他,“是啊,早就知道了?!?/br>白子期腦袋短暫地空白了一下,他有點抓不住重點,這件事并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親哥哥是個同性戀那么簡單,而是要復雜得多,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問白崇:“你不反對?”白崇在床邊坐下來,說:“我沒什么立場反對?!?/br>白子期看向宋文然,神色越發(fā)詭異起來,那個溫文耀好像是宋文然的哥哥,要反對的話,該誰反對誰?宋文然看白子期一言難盡的神情,突然開始擔心起來,他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害怕白子期受到太大刺激出事了。白子期打開了他的手,說:“所以你們兄弟兩個都纏上了我們家的男人?”“注意你的措辭,”白崇稍微有些不悅。“不對,”白子期自行更正,“白陽羽是個野種,他要跟什么人在一起跟我沒有關系?!?/br>白崇沉聲道:“白子期?!?/br>白子期并不搭理他,低著腦袋想了半天這件事究竟跟他有什么關系,最后對白崇說:“那他白陽羽生不了兒子啦。”白崇說:“他生不生是他的自由。”“跟男人怎么生?”白子期說道,他突然有點高興起來,反正他不喜歡白陽羽,白陽羽要去搞基以后沒有兒子他應該開心才對,怎么會有理由去反對呢?宋文然看他一眼,又看了看白崇,心情有點復雜。他知道白子期在高興什么,又不明白這到底有什么可高興的。白子期還在想,白陽羽注定是沒有后代的,那么以后能繼承白家的想來想去都只有他了,白崇沒理由會偏心白陽羽,還是該更偏心他才是。至于他們之間亂七八糟的關系關他什么事?白崇跟個男人在一起,總好過再娶一個女人給他生一個弟弟好。想到這里,白子期對宋文然的觀感突然也有了改善。宋文然輕聲問他:“你要去睡覺了嗎?”白子期點點頭,“睡吧?!闭f完他站了起來,膝蓋上的傷好像也不疼了,神情輕松地朝外面走去。宋文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后,一直看著他上了樓梯,回到房間里時對白崇說:“我覺得他怪怪的,感覺像是受了刺激了?!?/br>白崇嘆一口氣,“不必管他,他想得通就想,想不通就算了?!?/br>他們本來就沒想過要瞞住白子期,實際上這件事情并不可能瞞得住,不管白子期現(xiàn)在接不接受,以后總是必須要去接受的。第二天早晨,宋文然在聽到白崇起床的聲音時就醒了。白崇坐在床邊穿衣服,說:“早晨空氣好,去不去爬山?”宋文然打了個哈欠,翻身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說:“去吧?!?/br>他們兩個一大早就去爬山,在路上遇到采野菜的老農,還買了一籃子野菜。從山上回來的時候,溫文耀和白陽羽一前一后起床了,文倩也睡醒了在房間里叫二哥。只有白子期一個人睡到臨近中午才起來。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