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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然一愣,意識到白崇說的是他胸口的傷。這條傷口白崇應(yīng)該只看過一次,卻沒料到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第31章“那個傷,是我爸媽離婚之后,我mama的第一任男朋友拿刀砍的?!?/br>直到現(xiàn)在宋文然還記得那天晚上的嘈雜,mama與男友大聲的爭吵,那個男人舉起刀時,一瞬間反射到宋文然眼睛上的刺目的燈光。他mama把他朝后面拉了他一下,刀尖從胸口劃過,劃開了皮膚,鮮血瞬間溢出來。一開始他都沒覺得疼,后來被mama抱起來朝外面跑時,胸前的傷口摩擦著衣服,下樓時激烈的晃動,他這才感覺到強烈的疼痛,開始哭出聲來。在那一次之后,那個男人去坐牢了,他mama換了一個新男友。這個男人不打他不罵他,連話都很少和他說,他們就像是一對陌生人,彼此擦身而過也可以一言不發(fā)。宋文然逐漸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經(jīng)常放了學(xué)不想回家,背著書包在小公園里流連,看別人的小孩牽著父母的手滑滑梯蕩秋千。他知道自己比起普通小孩來缺失了許多東西,其中他最想要的還是親情。這就是到了現(xiàn)在,他會牢牢抓住溫文倩不放手的原因。很久沒有去回憶過去的那些事情了,如果不是白崇問起來,宋文然并不愿意去回憶,沉浸在那種情緒里走不出來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白崇手指停在宋文然領(lǐng)口沒有再繼續(xù)朝下,他只是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宋文然把白崇背進了房間,放在他的床上。保姆的腳步聲“嗒嗒嗒”從一樓跑上來,手里端著一杯溫?zé)岬陌组_水。白崇抬起手按著額頭,看到保姆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他搖一下頭說道:“我想喝茶?!?/br>保姆連忙說:“那我去泡。”“不用你,”白崇對保姆說,“你去睡覺?!彪S后他看向宋文然:“你去?!?/br>宋文然點一點頭,對保姆說:“阿姨你去休息,我來就好了?!?/br>白崇平時喝醉了也不喜歡麻煩保姆,聽到他既然這么要求了,保姆裹緊身上外套朝外面走去,“那我就去睡覺了,有事招呼我??!”等保姆離開,宋文然拉過被子給白崇蓋上一點,“我去倒茶?!?/br>水是保姆剛才燒好的,宋文然找出白崇的茶杯,丟幾顆茶葉進去,倒進開水泡開。青綠色的茶水瞬間逸出香味來。他端起茶杯上樓,回到白崇房間時,看他又把被子掀開了。宋文然走過去把茶杯放在床頭柜上,輕聲說:“茶太燙了,涼一會兒再喝吧?!?/br>白崇看著他沒說話。宋文然說:“要我?guī)湍岩路摿藛???/br>白崇突然一只手撐在床上想要坐起來。宋文然連忙伸手去扶他,在扶著白崇起來之后,卻感覺到白崇推了他一下。他被白崇從床邊推開,接著白崇自己下床,光著腳就跌跌撞撞去了衛(wèi)生間。宋文然下意識想要跟上去,白崇卻從里面關(guān)上了門。他盯著衛(wèi)生間緊閉的門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后來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床頭柜上茶杯的溫度。白崇一個人睡著一張兩米寬的大床,床單和被子都是深灰色的,上面有印花的暗紋,乳白色的墻壁上空蕩蕩的沒有掛一幅畫或者照片,床頭柜上也干凈整潔,這時就放著兩個水杯和一個小鬧鐘。單身成年男人的房間,讓人感覺有些冷硬,少了點溫馨。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宋文然不知道白崇是在上廁所還是吐了,他站起來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想要敲門又覺得不妥當(dāng),剛要退后時,面前的房門突然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白崇的臉和頭發(fā)都是濕的,并且還在不斷地往下面滴水,浸濕了他的衣領(lǐng)。外套已經(jīng)脫下來不知道被他丟去了哪里,襯衣一邊下擺被抽了出來另外一邊還塞在褲子里,而襯衣上面的領(lǐng)口松松敞開著。他正一只手把領(lǐng)帶扯開來,隨手丟在了地上,看到宋文然站在面前,抬起手按在宋文然的肩上。宋文然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潮濕的水汽,還好不是涼水,帶著些溫?zé)帷?/br>白崇看著宋文然,壓在他肩上的手力道很重。宋文然感覺到白崇有話想要和他說,可是白崇卻到最后也沒開口,只是松開了宋文然朝床邊走去。“白先生,您還好嗎?”宋文然問他道。白崇走到床邊坐下來,伸手拿起茶杯,也不管茶水是不是還燙,就直接喝了下去。宋文然連忙說道:“當(dāng)心燙?!?/br>白崇沒有反應(yīng),大口喝了茶把杯子放回柜子上。宋文然看他頭發(fā)一直在滴水,便去衛(wèi)生間取了毛巾來走到床邊遞給他,“擦擦頭發(fā)吧?!?/br>白崇低著頭,聲音沙啞的厲害,他說:“你給我擦。”這句話完全是命令的語氣,哪怕他們之間是雇傭關(guān)系,對自己的司機下這樣一道命令還是非常無禮的。不過宋文然沒有生氣,他站在白崇身邊,把毛巾搭在他頭頂,動作溫柔地給他擦頭發(fā)。“您喝太多了,”宋文然對白崇說。白崇垂著頭沒有說話,宋文然的手指隔著毛巾在他頭上按壓的力道讓他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在宋文然將毛巾拿開之后,他抬起頭看他,說:“你會按摩嗎?”宋文然說:“我不會?!?/br>白崇伸手從他手里將毛巾抽出來放在一邊,然后抓住他的手,讓他的手指對準(zhǔn)自己的太陽xue輕輕按下去,他說:“就這里,你給我按一按。頭疼。”宋文然彎下腰看著他說:“要不然您躺下來吧?”白崇看他一眼,伸手將皮帶解開,然后微微起身將長褲脫下來,直接便踢到了一邊然后翻身上床。宋文然默默地把他的褲子撿起來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又把扔在床上的濕毛巾拿進去衛(wèi)生間,再出來的時候看到白崇敞著襯衣靠坐在床頭,不太舒服地閉著眼睛仰起頭。聽到宋文然的腳步聲,白崇睜開眼對他說:“你過來?!?/br>宋文然走到床邊,白崇拉他坐下來,自己則往下躺去,枕在宋文然的腿上,說:“給我揉一揉?!?/br>宋文然只需要一低下頭,便能清楚看到白崇俊朗的臉,雙眼即使閉著,也能看出深邃彎曲的輪廓來,他有些緊張,所以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氣,然后將手指貼在白崇的太陽xue上,輕輕劃著圈。白崇說:“用力一些?!?/br>宋文然聽話地加重了力道。白崇眉頭松開一些,似乎覺得這種力道剛好受用。宋文然在按摩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白崇的臉,他看著他神情越來越放松,原本緊繃的嘴唇也逐漸舒展開來,到后來,聽到白崇的呼吸變得均勻而又沉重。他知道白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