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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看一眼白崇,卻發(fā)現(xiàn)白崇也正在看他,目光柔和神情專注,他心臟猛然跳了兩下,不知道為什么,然后低下頭去伸筷子夾菜。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緊張,手稍微有些不穩(wěn),夾住的rou丁又滾開了。白崇站起身去拿了個勺子來放在盤子邊上,什么都沒說,自己端起碗來繼續(xù)吃飯。吃完晚飯,宋文然找二姨借了針線包,想要把褲腳劃破的地方給縫一縫。濕掉的鞋襪都放在爐子旁邊烘干了,褲腳也已經(jīng)烘干了,可是劃破的地方太明顯,宋文然不能一直穿著白崇的褲子,也不想褲子就這么破著再穿上兩天,心里想著至少先縫上了回去再說。他的房間就在白崇房間隔壁,這里不像白家的別墅有地暖,到了冬天空氣陰冷潮濕,床褥好像都有些發(fā)潮。宋文然拿了針線包回去房間時,發(fā)現(xiàn)白崇也在里面。白崇正在給宋文然晚上要睡的床鋪電熱毯,他看到宋文然進(jìn)來,說:“這里晚上還要冷一些,你把電熱毯先開著,睡覺的時候再關(guān)?!?/br>“好,”宋文然走到床邊上,幫白崇一起把床單蓋上去,然后被子打開鋪在床上。做完了這些,白崇也沒有離開,而是在床邊坐了下來。房間里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甚至連網(wǎng)絡(luò)都沒有,天早早黑了,似乎就只能夠待在房間里安靜地聊一會兒天。宋文然說:“今天晚飯吃得太撐了,本來該出去走走的?!?/br>“天都已經(jīng)黑了,外面太冷,”白崇雙手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往后仰,活動了一下脖子,“你要是想活動,就在院子里活動一下吧。”宋文然搖了搖頭,“算了,我先把褲子補上吧。”白崇看他把搭在椅背上的褲子拿過來,想找地方坐下來補,于是讓開了一點,說:“這里光線好?!?/br>宋文然在緊挨著白崇的床邊坐下,這是白崇剛才坐過的位置,還帶著白崇的體溫。他找出縫針和黑色的線,先開始穿線。白崇沒有說話,可是他知道白崇一直在看著他,他們距離很近,房間里又太安靜,他能夠聽到白崇呼吸的聲音,沉穩(wěn)緩慢的,仿佛帶著灼熱的氣息。白崇看到宋文然的耳朵又開始慢慢紅了,他也看到宋文然沒能順利地將線從針孔中穿過去,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做這些事情,可是他又抑制不住想要靠近的欲望。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宋文然捏住線的那只手手背上,說:“我?guī)湍?。?/br>宋文然感覺到白崇手心發(fā)著燙,他的整個右手臂連同右側(cè)的腰背都貼在了白崇的胸膛上,白崇抓住他的手,帶領(lǐng)著他將線頭湊近針孔。他不得不屏住呼吸,因為他必須用全身的力氣來克制住左手的顫抖,配合白崇把線穿進(jìn)針孔里。宋文然的心跳得很厲害,他甚至擔(dān)心房間里太安靜,白崇會不會聽到他的心跳聲。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害怕和人接觸,緊張得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白崇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宋文然白皙的后頸和紅的透亮的耳垂,他只需要再靠近一點點,嘴唇就能碰到宋文然的耳垂,他可以咬住他的耳垂,然后大口地親吻他的脖子,吸吮那一處白皙的肌膚。他不知道宋文然會怎么反應(yīng),也許宋文然會一把推開他,也許不會,因為他發(fā)紅的耳朵出賣了他,他感覺到宋文然手臂緊繃,他知道他在緊張,他想說不定宋文然會顫抖著被他推倒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紅著眼睛看他。這個想法讓他身體充血,呼吸變得沉重。他不愿意將呼吸的熱氣拍打在宋文然的后頸,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聞到對方清爽的味道,然后讓自己緩緩沉寂下來,抓著宋文然的手,動作靈敏地一下子將線頭穿進(jìn)了針孔里。白崇迅速從宋文然身邊退開,盤起腿坐在床上,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地說道:“好了。”宋文然在白崇離開之后,頓時感覺到壓迫感消失,他張開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臉頰因為窒息而發(fā)紅,他舔了舔嘴唇,發(fā)現(xiàn)嘴唇干燥無比,低頭盯著手里的針線,一時間想不起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白崇沒說話,就看著宋文然發(fā)愣,直到他覺得看夠了,心情也真的完全平復(fù)下來,才說道:“你是不是不會補衣服,我來吧?!?/br>“嗯?”宋文然轉(zhuǎn)過頭看他。白崇笑著說:“傻小子?!彼缴韺⑺挝娜粊G在床邊的褲子拿過來,查看褲腳被劃破的地方。宋文然這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身想要把褲子拿回來,說:“我自己來吧?!?/br>白崇并沒有交還給他,只是問道:“你會嗎?”宋文然說:“會,只是不太熟練?!?/br>白崇攤開手,“把針給我,我來吧?!?/br>宋文然見白崇堅持,自己反倒不好一直反對了,他把針小心翼翼遞給白崇,看白崇低著頭,動作細(xì)致地將針頭扎進(jìn)了布料里面。白崇神情很專注。宋文然盯著白崇的臉,他說:“白老師,您太厲害了?!?/br>白崇笑了,“縫個針線而已,犯不著為這個崇拜我?!?/br>宋文然對白崇確實有一種類似于崇拜的感情在里面,不過當(dāng)然不是為了縫針線這么簡單的事情,他看到白崇滿屋子的獎狀,聽到白崇講小時候那些艱苦的日子,看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就覺得他是個了不起的人。至少宋文然自己是沒做到,而且也做不到的。白崇過了一會兒又說道:“你也可以崇拜我,我還會很多你不會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見識了?!?/br>“什么?”宋文然問他。白崇停下手里的動作,深深看宋文然一眼,然后說:“沒什么?!彼拖骂^笑了笑,可是那個笑容卻并不那么愉快。縫好了褲子,白崇收了線遞給宋文然,“你看怎么樣?”宋文然看白崇縫的線腳細(xì)密整齊,比他小時候mama縫的還要細(xì)致,本來以為這條褲子縫好了只是臨時穿兩天,現(xiàn)在看來再穿幾年也沒問題。白崇把針線收進(jìn)針線包里,站起身穿上拖鞋朝外面走,“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宋文然等白崇走了,翻個身趴到床上,身下的被子松軟,能夠感覺到電熱毯滲透上來的溫度,他閉上眼睛安靜趴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手機提示有微信消息,于是伸手去把手機抓過來,打開了看到是林慧婷發(fā)來的消息。第28章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白崇告訴宋文然他要去給母親上墳,讓宋文然在家里等著他,或者自己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也行。那時正在吃早飯,宋文然手里拿著個饅頭,下意識說道:“我陪您去吧?”說完這句話他立刻就后悔了,不知道會不會讓白崇感到不太舒服。結(jié)果白崇慢悠悠喝了一口粥,放下碗的時候竟然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