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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陽羽在外面的動靜,覺得他跟個傻子似的。把地板收拾干凈,白陽羽把溫文耀丟在茶幾和沙發(fā)上的雜志、水杯、藥瓶都各自收拾了。他收拾藥瓶的時候,蹲在電視柜前面,打開最左邊一個抽屜,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相框。白陽羽把相框拿出來,見到里面是溫文耀和一個女人的合照。這時溫文耀實在睡不著,從床上起來想要去衛(wèi)生間,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看到白陽羽在看他的照片,便說道:“瞎翻什么?東西給我放回去?!?/br>“老師,”白陽羽將照片舉起來,“這個女人是誰?”溫文耀盯著照片,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變化,他說:“前女友,分手了?!?/br>白陽羽又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問道:“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溫文耀不耐煩地說道:“關(guān)你屁事!叫你給我放回去!聽不懂嗎?”白陽羽默默把照片放了回去,關(guān)上這個抽屜,拉開旁邊那個抽屜開始整理藥箱。溫文耀吃早飯的時候,看白陽羽還在一個勁兒擦電視柜上的灰塵,他抓著油條啃一口,說:“她出國讀書了,分了好些年了,一直沒有聯(lián)系?!?/br>白陽羽停下手上動作,看向溫文耀,說:“嗯!”吃完早飯,溫文耀問白陽羽:“今天沒課?”白陽羽說:“沒?!?/br>溫文耀懷疑地盯著他:“那你實驗進展怎么樣了?”白陽羽回答他說:“我打算下午去一趟實驗室?!?/br>“別下午了,”溫文耀說,“現(xiàn)在就去?!?/br>白陽羽顯得有些遲疑,“那您的午餐怎么辦?”溫文耀說:“要你管!馬上給我出門!”白陽羽把手里的抹布放回衛(wèi)生間,隨后一邊朝大門走去一邊說道:“那我走啦,有事給我打電話。”溫文耀抬起一只手晃晃,“拜拜。”那天中午,溫文耀接到了溫文浩打來的電話,電話里面,溫文浩有些著急地問他:“大哥,你受傷了?”溫文耀正在吃外賣送來的雞湯飯,他咬著勺子,含糊應(yīng)道:“嗯?!?/br>“沒事吧?”溫文浩的語氣聽起來是真擔(dān)心,“要不要我來看你?”溫文耀把勺子放在碗邊上,“沒事,你忙你的?!?/br>“那你現(xiàn)在在家里休息嗎?”溫文浩又問他。溫文耀以為溫文浩是打算來看他,便說道:“是在家里休息,不過就頭上一條疤,沒傷骨頭沒傷大腦的,不用麻煩了。”結(jié)果電話那邊,溫文浩猶猶豫豫地說道:“那我就暫時不來看你了,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有空沒有?”“什么事?”溫文耀有點不好的預(yù)感。溫文浩說:“有空的話你去幫我接一下文倩吧,晚點二哥會去你那邊接她走的。”溫文耀兇巴巴地回答他說:“不去!我腦袋還縫著一條疤呢!你打電話安排我做事?”“我今晚實在有點不方便……”溫文浩小聲說道。在兇狠地拒絕之后,溫文耀卻沒有掛電話,他問道:“幾點放學(xué)?”溫文浩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溫文耀的意思,開心地說道:“五點!大哥我就知道你向來嘴硬心軟,等我最近忙完了就帶點東西來看你,你保重身體?。 ?/br>溫文耀不耐煩地說道:“都是廢話!”直接掛斷了溫文浩的電話。那天下午四點半左右,溫文耀披上外套出門,他剛剛打開門就看到白陽羽站在他家門口,抬起手想要敲門。“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溫文耀問他。白陽羽說:“今天的計劃都完成了。老師您要去哪里?”溫文耀走出來把門關(guān)上,“出去一趟。”白陽羽連忙跟上他,“老師我跟您一起去?!?/br>溫文耀看他一眼,“你是狗皮膏藥???”白陽羽竟然挺認真地點了點頭,“可能是吧?!?/br>溫文耀不想和他廢話,走過去按了電梯,“想來就來吧?!?/br>他們兩個人開了車,一起去溫文倩的幼兒園接她放學(xué)。溫文倩好些時候沒有見到溫文耀了,她一見到大哥就有點緊張,坐上車之后一句話都不說。不過對白陽羽,她的態(tài)度還顯得要親熱一些,主動招呼道:“白哥哥?!?/br>白陽羽轉(zhuǎn)過身來,伸手摸摸她的頭頂。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白陽羽和白崇的區(qū)別,一個是敢愛敢恨,喜歡了就要放手去追的年齡,一個是成熟穩(wěn)重,凡事都需要深思熟慮考慮后果的年齡白崇這個年齡,就算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都不一定會放手去追,何況是對男人動心,所以總會有個過程的當(dāng)然壓抑越久,一旦釋放了就會越激烈……吧?明天入V,存稿箱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第22章晚飯是喊的外賣。吃完晚飯,溫文倩坐在飯廳的椅子上,把一個本子攤開了放在飯桌上寫作業(yè)。溫文耀經(jīng)過她身邊,看了一眼說:“幼兒園也有家庭作業(yè)?”文倩抬起頭看看他,默默地把自己的本子挪開一些,抬高了右手想要擋住溫文耀的視線。溫文耀三十多歲的人還不至于跟一個小女孩生氣,他伸手揉一把文倩的頭發(fā),然后回臥室去找換洗衣服準備洗澡。文倩在他離開之后,仔細地把自己的頭發(fā)一縷縷想要整理整齊,后來白陽羽靠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伸手幫她梳理了一下頭發(fā)。“謝謝白哥哥,”文倩客客氣氣地回應(yīng)。白陽羽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坐下來,看她所謂的作業(yè)其實是在一個大冊子上寫寫畫畫,就起身去把自己的課本也拿過來,坐在溫文倩身邊和她一起看。——白崇下班從樓上下來時,見到自己的車子停在門診大廳前面,宋文然卻沒有在車上。今天接連開了幾個會,都是針對昨晚的醫(yī)鬧。醫(yī)院并不是過錯方,但是醫(yī)院里每天來來往往那么多病人,沒辦法任由他們一直在這里拉橫幅鬧事,所以他要求幾個負責(zé)人要加緊與死者家屬和公安方面的聯(lián)系,盡快解決問題。參會的院里中高層還有當(dāng)事醫(yī)生情緒顯然都受到了影響,一個個皺著眉頭,神情嚴肅。白崇看他們一眼,說:“我們不妥協(xié),一切走法律途徑。最近后勤保衛(wèi)那邊辛苦一些,嚴格盤查,保護好醫(yī)院里醫(yī)生和病人的安全。不需要怕他們?!?/br>他這句話一說完,參會的人員頓時精神了一些,各部門都表示會做好自己的工作。這時候緩緩走到車子前面,白崇覺得整個人都有些疲憊,他靠在車門旁邊想要抽一根煙,卻意識到自己戒煙好多年,當(dāng)時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再碰了。他是個非常有節(jié)制的控制力的男人,除了年輕時無所畏懼那些日子,他自從生活事業(yè)都慢慢走上正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