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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所以看不清具體的打斗情況, 但后來她還是看到現(xiàn)場了的。 那人手里有個木棍,應該就是那東西打在了謝星垂的胳膊上。 宋意想到昨晚的事就心里一緊,她道:“去醫(yī)院看看吧?!?/br> 謝星垂道:“沒事,過幾天消腫就好了?!?/br> 宋意說:“拍個片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br> 謝星垂是覺得肯定沒事,真?zhèn)焦穷^就不是這滋味了,不過兩人一起去醫(yī)院, 四舍五入也是約會,于是道:“那就明天吧?!?/br> 宋意不想耽誤,她道:“現(xiàn)在時間還早,去的話中午就回來了?!?/br> 謝星垂猶豫了一下。 宋意想了下后,又不太好意思地小聲說道:“如果時間來得及,還可以一起吃個午飯?!?/br> 兩個人的午餐? 謝星垂立馬道:“那還等什么?走了。” 宋意又被他逗笑了,她眼睛彎著,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感覺,很放松,充斥著快樂。 謝星垂成了這德行,肯定是沒法開車了,可惜宋意沒有駕照,他們只好找了個司機。 生怕叫肥哥阿滿之流會打擾自己的浪漫午餐,謝星垂特意找了基地的司機師傅。 宋意道:“可惜我不會開車?!边€要再麻煩一個人。 謝星垂道:“沒事,以后我就是你的專職司機?!?/br> 宋意斜他一眼:“司機的胳膊傷了怎么辦?” 謝星垂道:“帶病上工。” 宋意笑道:“不敢用?!?/br> 謝星垂指指胳膊道:“它很失望?!钡人我饪催^來,他又壓低聲音道,“它問為什么是不敢用而不是不舍得用?” 宋意以前是真不知道隊長是這樣的皮皮隊長。 見宋意笑了,謝星垂還很無辜道:“有個戲精胳膊,我也很無奈?!?/br> 戲精胳膊?你才是戲精本精吧! 挺奇妙的,本以為挑明之后兩人的相處會很尷尬,畢竟宋意沒有直接接受,而是說需要些時間。 普通情況下,這時候兩人相處會比較別扭吧? 然而宋意絲毫感覺不到不適,反而被這樣的謝星垂給逗得笑個不停。 謝星垂很奇妙,他知道分寸在哪兒,宋意完全不排斥他。 一路上說說笑笑,醫(yī)院很快就到了。 不管哪個城市,醫(yī)院永遠是人最多的地方,而且不分公休日。 宋意去掛號,看了下號碼道:“前頭有二十個人?!?/br> 謝星垂道:“其實我們可以吃完飯再來檢查。” 宋意說:“不行,先檢查?!?/br> 按照這個進度,檢查完怎么也得一點兒多了,他的浪漫午餐…… 宋意又小聲道:“……明天吃也可以的?!?/br> 謝星垂絕對是機會主義者:“說好了?!?/br> 宋意:“……” 謝星垂道:“明天中午還要出去吃。” 宋意道:“我是說如果今天……” 謝星垂道:“今天還是要吃飯的,咱們總不能餓著肚子吧?” 好像沒毛病又好像哪里都是毛病。 宋意看看他,心一軟道:“今天中午如果太晚了就隨便吃點兒?!?/br> 謝星垂說:“就這么定了?!?/br> 宋意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忍不住又揚了揚嘴角。 排隊等號的時候,謝星垂耍了個小心機,給司機師傅發(fā)了大紅包,讓他幫忙在這兒等著,他和宋意去了樓下的小花園。 醫(yī)院里人多,小花園里也不清凈,但空氣卻比樓上的等候室好太多了。 兩人找了個藤椅坐下,因為椅子不大,所以離得很近,差一點就挨上了。 不過謝星垂沒越過這一點,保持了完美的距離。 宋意覺得很窩心。 兩人有一句的沒一句的閑聊著,說著電競圈的趣事,說著彼此所不知道的曾經(jīng),輕飄飄地揭開了一些遮掩已久的神秘面紗。 宋意很詫異:“兩年前你就……”她沒好意思把喜歡我這三個字說出來。 謝星垂卻幫她補全了:“兩年前我就喜歡你?!?/br>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也沒刻意壓低聲音,卻讓宋意面上有些熱。 她道:“我那時候……” 她沒記錯的話,她當時菜得很,第一次上KPL賽場,整個心態(tài)崩了。 那時候她是整個聯(lián)盟第一個女選手,在CST的刻意造勢下,是人未上場先出名。 所有人都翹首以待,想看這位漂亮的女孩能拿出什么成績。 頂著這樣巨大的壓力,第一次面對無數(shù)觀眾,宋意緊張到聽不到耳機里隊友的聲音。 尤其,當時的教練并不想讓她上場,他覺得她是戰(zhàn)隊為了經(jīng)濟利益而故意培養(yǎng)的選手,當個花瓶就好,上場做什么? 面對種種難題,十八歲的宋意能全程撐下來都已經(jīng)是莫大的勝利。 當然別人不會這么看。 粉絲們只在乎成績,宋意上了,比賽輸了。 于是宋意被罵得狗血淋頭,失去了再上場的機會。 謝星垂道:“其實那場比賽你總體表現(xiàn)得很不錯。” 宋意不信他:“不要帶有色眼鏡?!?/br> 謝星垂道:“嗯,我的確是自帶厚重濾鏡……” 宋意:“……”還真承認了! 謝星垂很無奈道:“也沒辦法啊,喜歡一個人就是覺得她做什么都好?!?/br> 宋意被他的說得害羞,又莫名有點兒小開心。 點到即止后,謝星垂又正經(jīng)起來了:“那場比賽我在現(xiàn)場,平心而論,第一場你的確是不行,整個不在狀態(tài),估計是太緊張了?!?/br> 非常緊張,走路都要同手同腳了。 謝星垂繼續(xù)道:“第一場輸了,這鍋你得背。但第二場就不怪你了,當時的幾次失誤都在打野身上,Gank得太冒進,撤退又拖沓,一個位置走了兩次沒討到好處還要硬上,根本是上頭了。” 其實宋意都記不起那時候的情況了,畢竟都過去了兩年多,但謝星垂此時提起來,倒是勾起了她的一些回憶。 那時候CST的打野還不是風謠,是一個老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役。 他當時很不滿宋意上場,覺得女人就是來搗亂的,和教練的心思一致。 當時出問題的時候,宋意有小聲提示過,那位打野根本不聽,硬是要上,結果亂了節(jié)奏。 觀眾們是看不出這些問題的,但常年浸yin其中的選手和教練是肯定看得出。 不過當時CST眾人都沒提,大概還是排斥她的上場。 謝星垂又道:“我當時在后臺看到你了?!?/br> 宋意抬頭看他。 謝星垂說:“我以為你是在哭鼻子?!?/br> 宋意真想不起當時的自己在做什么了。 謝星垂遺憾道:“我當時想著,如果你在哭,我就上去哄哄你,沒準就哄來YD了?!?/br> 宋意都被他逗笑了:“我當時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