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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所有這個年代沒有太多見識的女孩一樣,路珍是安于平淡的,也接受嫁人就是出路這個設定,在她看來,路婉長得好看,即便考不上大學也能嫁個好人家,村里人總說,路婉是整個縣城都數(shù)得著的美人胚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一整天工作都很忙,這是存稿。 感謝支持,也歡迎留評捉蟲舉爪爪,有小紅包哦~感謝在2020-04-06 16:10:22~2020-04-07 19:05: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水墨 2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章 慢慢喝完一碗粥,路婉整個人狀態(tài)都變好了,五臟肺腑被熨過了一樣。 “路珍姐,謝謝你?!?/br> “謝什么呀,咱們本就是姐妹,再說了,你變成這樣我還覺得是我們家對不起你呢?!?/br> 路婉淡淡一笑,萬事總有因果,她之所以會來到這里是因著那一撞,之所以會撞是因著張俏妹,而她最難受最需要別人關心時的一碗米粥是路珍給她的。 路珍看路婉臉色蒼白,接過空碗后又扶著路婉躺下休息,“你還是躺著吧,等中午再給你送飯。” 張俏妹在家路珍是不敢過來的,這會兒過來也是趁著張俏妹去地里干農(nóng)活。 路珍走后,路婉仔細環(huán)視房間,高挑的屋梁,刷白的墻壁,紅木格的玻璃窗戶,還有屋里配套的實木家具,雖然簡單也能看出原主的父親是如何寵愛這個唯一的女兒,可惜縱觀路黨生的一生,人雖好卻沒有遇到一個能與他共度一生的好女人。 他跟葉麗萍就像兩條相交而過的叉線,彼此的人生觀價值觀有著巨大的差異,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葉麗萍而是鄺云縣本地的姑娘,生活會更加和諧。 中午路珍給路婉偷偷留了飯,怕路婉沒營養(yǎng)傷口恢復不好,路珍還給路婉蒸了一個雞蛋。 他們家經(jīng)濟條件一般,路老大跟張俏妹是農(nóng)民,路黨生是工人,這年代農(nóng)民沒有工人吃香,十天半月吃不上rou是常事,偶爾路老大帶著兒子路起軍從河里捉些魚蝦打牙祭。 下午的時候,村里幾個大娘一塊來看路婉,抓著她的手直說可憐。 “小婉你放心,咱們村里這些長輩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大娘欺負你?!?/br> “是啊,她要是欺負你了你就跟咱們說,除非她真的不想要臉,我們一定給她好看?!?/br> “頭上這傷挺大一塊,你說你這孩子氣性多大,直愣愣的用腦袋砸墻,幸虧沒撞出個好歹來,以后可別這樣了?!?/br> 來的幾個大娘中有一個站的最遠的,看著路婉的可憐樣悄悄嘆了好幾次氣,她就是大鵬媳婦李慧琴,當年跟葉麗萍一起下的鄉(xiāng),也一起嫁到了雀子村,只是葉麗萍回城了,李慧琴選擇留下了。 前天葉麗萍給她發(fā)了封電報,問路黨生的情況,李慧琴把路黨生去世的消息傳了過去,也提到了路婉近況不佳的情況。 這些年兩人聯(lián)系不多,突然收到葉麗萍的電報李慧琴也挺吃驚的,在雀子村的人看來,葉麗萍當年拋夫棄女,是個自私狠心的女人,李慧琴的婆婆聽說葉麗萍來電報的事直接嗤罵道,“現(xiàn)在知道關心,以前干什么吃的?這種女人就該讓她遭天譴?!?/br> 還讓兒媳別搭理葉麗萍,生怕兒媳跟著葉麗萍學壞了。 首都,葉麗萍知道前夫去世,女兒受張俏妹欺負后就坐不住了,跟聶毅韋說要親自去一趟把女兒接過來。 這事是聶毅韋自己提的,自然不會不同意,他想了想說,“我這邊抽不開身,銘颙不是在放假嗎,讓他陪你回去一趟?!?/br> 聶銘颙是聶毅韋的兒子,也就是葉麗萍的繼子,當年葉麗萍嫁給聶毅韋時聶銘颙已經(jīng)十來歲,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繼母非常抵觸,直到現(xiàn)在關系都是一般般。 聶銘颙讀的是軍校,暑假放假在家,慣常見不到人,跟大院的那些發(fā)小衙內(nèi)一起,不比聶毅韋這個當老子的閑。 葉麗萍一聽丈夫說讓繼子陪自己一塊過去,表情不自覺的僵硬了起來。 “這……就不用了吧,銘颙他也挺忙的……” 知道繼子不喜歡自己,葉麗萍自然不會往他面前湊,她非常明白,在這個家庭里,她所有的依仗是丈夫聶毅韋,只要討了聶毅韋的歡心,她下半輩子就舒舒服服不用發(fā)愁。 “忙什么忙,就他們那群小子在一塊能忙出什么?給他找點正事,省的讓我頭疼?!?/br> 丈夫都這么說了,葉麗萍也不好反駁,反正在這個家里,他們父子兩她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這天晚上,聶銘颙沒回來吃飯,聶毅韋在客廳看報紙聽新聞,一直等到十點前才等到了聶銘颙。 “爸,還沒睡呢?” “你一天天的到底在忙什么?” “瞎忙唄,閑著也是閑著,放心,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br> 聶銘颙長的像他的父親,挺拔、高大,穿著軍綠的汗衫,黑色的長褲,肩寬腿長,臉上雖然帶著笑,有些少年人的清雋,但他線條流暢,像一頭矯健的獵豹,渾身充滿了勃勃生機,從他那露出來的半截手臂就能看出,他是一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 聶毅韋嘴上對兒子嚴厲,但心里對兒子還是很滿意的,這小子雖然從小淘氣,讓他頭疼,但他聰明,有毅力,做事也有成算,在大院這批年輕人中,聶銘颙的表現(xiàn)一直處于上乘。 軍校的政委、教官好些都是聶毅韋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經(jīng)常跟聶毅韋說聶銘颙在學校的情況,說他是個可造之材,天生就是為軍隊而生。 此時,聶毅韋收起心中的那份自豪,刻意板著臉說,“你明天跟你阿姨出去一趟,讓小盧開車,把你meimei接過來?!?/br> 聶銘颙喝水的動作頓住,如果他沒記錯,他這輩子應該沒什么meimei,他媽早逝只生了他一個,不管是堂的還是表的除了一個表姐外其他清一色都是帶把的。 他心里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笑道,“meimei?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meimei了?” 父子兩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剛好葉麗萍從房里出來,她先是一愣,而后笑著解釋說,“都怪我一開始沒說清楚,銘颙,其實我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