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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也從未聽說過這位有才名,明薇的詩才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般。 而明薇不同,范宗元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精通,策論文章也從來都是言之有物,若單論才學(xué)卻不知比明薇高出多少。 面對眾人的疑問, 范宗元對著上首的安樂公主和顧晗拱手道:“公主, 郡主,臣先不說臣是從哪里得知的這篇文章,但是此詩卻不是明三姑娘所作,明三姑娘所作的詩詞都是抄襲而來。”范宗元進(jìn)士出身, 現(xiàn)在翰林院任職, 所以能自稱為臣。 明薇聽到范宗元的話,有些心虛,但是想到這個時代沒有詩仙詩圣這些人,也就不覺得害怕, 只是道:“范公子欺人太甚,你這么說可要拿出證據(jù)來?!彼龑?shí)在是不知道范宗元犯得什么毛病,前兩日還當(dāng)眾表示愛慕于她,現(xiàn)在就來說她抄襲,要?dú)暋?/br> “要證據(jù)也簡單,明三姑娘詩才如此之高,想來即興作一首詩也容易?!狈蹲谠聪蛎鬓崩淅涞氐?。 “做就做,我再即興作一首,以證清白?!泵鬓敝挥X得可能是自己之前吟過這首詩被人抄錄了去,詩仙的詩不成,她可以再換別人的詩。 明薇自信地高聲道:“春花……” “且慢?!狈蹲谠驍嗔嗣鬓钡囊髟姡瑢χ矘饭骱皖欔系溃骸肮?,郡主,為了證明臣所言都是真的,臣覺得讓明三姑娘將這首詩寫在紙上,臣背過身去,待明三姑娘寫完,只要您說第一句,臣就能將這首詩一字不差地背出來。” “這個主意好?!卑矘饭鼽c(diǎn)頭,對著旁邊的侍女道:“給明三姑娘準(zhǔn)備筆墨。” 看著安樂公主同意,范宗元立時背過身去。 明薇看著范宗元自信的樣子,心中有些打顫,她來到這個時代這么長時間,得到的名聲地位都是建立在那些詩文的基礎(chǔ)上,若是這個被人拆穿,那她也就完了。 看著對面的范宗元,明薇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她和范宗元認(rèn)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范宗元是不可能是穿越的。而她認(rèn)識的人里面,也沒有一個能是穿越的。想到這,明薇的心平靜了很多,而且她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她要是不做出一首好詩來,豈不是證實(shí)了范宗元所說的話。 她女詩仙的名聲不能有問題,這么想著,明薇便提筆接著向下將原本準(zhǔn)備好的詩寫出來。 安樂公主看到明薇停筆,迫不及待地讓人將明薇所作的詩拿了過來,她現(xiàn)在對這件事好奇極了,要知道明薇女詩仙的名頭一旦被證明是假的,那將是一件多么滑稽可笑的事情,會成為整個京中貴女圈的笑談的。 顧晗一語不發(fā),她樂于看這場好戲,當(dāng)個吃瓜群眾。 “好了,范公子轉(zhuǎn)過來吧?!卑矘饭骺粗媲暗牟豢叭肽康淖舟E,皺眉道:“春花秋月何時了,范公子,你接著往下背吧,若是背不出,本宮可是要稟明陛下治你罪的。” “若是臣背不出,自會辭去官位,聽候公主懲戒?!狈蹲谠又车溃骸按夯ㄇ镌潞螘r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fēng),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yīng)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br> “公主,臣背的可對?”范宗元拱手問道。 安樂公主點(diǎn)頭,“一字不差。”隨后又皺眉看向旁邊的明薇道:“明三姑娘,本宮給你一個辯解的機(jī)會,你有何話可說?” “這不可能!”明薇不敢置信道,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虞美人這首詞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范宗元這個大魏人怎么可能會? 但是這個時候,她更是不能承認(rèn)這些詩都是她抄來的,只能硬著頭皮道:“這一定是他之前看過我做得詩,抄襲而來。” “這就奇了?明三姑娘,剛剛可是你自己說,這首詩是你即興所作,怎么現(xiàn)在又不承認(rèn)了嗎?”范宗元厲聲問道。 “即興作詩哪有那么容易?!泵鎸Ψ蹲谠谋茊?,明薇心中害怕地厲害,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她只能咬死這些詩是自己之前所作,“剛才是我欺瞞了公主,這首詩是我之前所作,剛才一時想不起詩來,才拿它來頂替的。” “既然明三姑娘要這般狡辯,范某就呈上一書,供公主,郡主和諸位一賞?!狈蹲谠f完后便從懷中拿出一本詩集來,對著上首的安樂公主和顧晗道:“公主,郡主,這是臣偶得的一本詩集,上面收錄了諸多不同作者的詩集,這些詩集中很多詩和明三姑娘所作的詩相同?!?/br> “呈上來?!卑矘饭鞣愿赖?,很快宮女便結(jié)果范宗元手上的詩集遞給了安樂公主。 安樂公主看后很是驚訝,這上面的詩除了明薇今日所作,明薇之前所作的所有膾炙人口的詩句都在上面,當(dāng)然還有很多從未現(xiàn)于世的好詩句,但是不可否認(rèn),每一首都堪稱佳作典范,不比之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詩差。 隨后安樂公主將書遞給了顧晗,顧晗略微翻了幾頁便讓人傳到下面,隨著傳遞的人越多,議論聲也就越大。 范宗元這時又道:“明三姑娘要想證明自己清白也很簡單,只要現(xiàn)在作一首這詩集上沒有的詩,那就算范某冤枉了姑娘,自會辭去官職,親自去臨淄侯府負(fù)荊請罪?!?/br> 眾人聽到范宗元敢拿自己的仕途做賭注,便基本上都相信了范宗元。 “這人真是恬不知恥,拿一本我們不知道的詩集的文章冒充是自己所作,也真是有臉!”有些平日里看不慣明薇的人已經(jīng)議論起來。 “欺世盜名,實(shí)為我等文人的恥辱!”有人恨聲道。 明薇聽著這些人辱罵自己,心中憤恨,但也無計(jì)可施,她知道自己完了,這時世界一定有別的穿越者,不然怎么可能知道知道這些詩句。 至于作詩?她只會背詩,哪里會作詩,連最簡單的押韻都不會,又談何作詩? 但是這個時候她絕不可以承認(rèn)自己是抄襲的,只能硬撐著道:“我存著不知道多少詩,怎么不可能是你翻看了我的詩集,然后換成別人的名字來冒充寫了這本詩集呢?” 范宗元看明薇咬死不認(rèn),冷哼一聲道:“不說這本詩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明三姑娘,只要明三姑娘能答得上來,便算我冤枉了明三姑娘?!?/br> “什么問題,你問。”明薇聽到這句話,又重新打起精神來。 “就拿今日明三姑娘所念的兩首詩,我倒是想要問一問,這岑夫子,丹丘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