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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哎……”潘智灌了幾口之后舒服地嘆了口氣,然后盯著他看了半天,“紅光滿面啊爺爺?!?/br>蔣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跟我們這種單身狗明顯不一樣了?!迸酥钦f。“我是單身狗的時候也跟你這種單身狗不一樣?!笔Y丞喝了口可樂。“是,英俊的學(xué)霸單身狗……對了,”潘智把可樂瓶子伸過來跟他的瓶子碰了一下,“生日快樂?!?/br>“謝謝?!笔Y丞說。“我包里有個你喜歡的東西要送你,”潘智回手拍了拍自己的包,“要不要猜一下。”“套套。”蔣丞想也沒想。潘智正仰脖子喝著,一聽這話直接嗆了一口,低頭咳了半天,接過蔣丞遞來的紙巾把臉上的可樂都擦了才抬起頭:“我cao,你現(xiàn)在很奔放啊爺爺。”“不是我奔放,”蔣丞笑了,“是覺得你一直很奔放?!?/br>“我最近改邪歸正了,”潘智緩了緩,“不是套套,再猜?!?/br>“笛子送過了應(yīng)該不會再送,改邪歸正之后送了我一支筆……”蔣丞想了想,嘖了一聲,“你不會送我一套五三吧?!?/br>“我沒那個覺悟,”潘智說,“一會兒到你那兒了再給你看?!?/br>回到出租屋,潘智從包里拿出禮物的盒子,蔣丞才知道他為什么要等到回屋了才拿出來。這粉色的心型盒子,加上一圈紅色帶水鉆的小心心,再加上中間一個巨大的蝴蝶結(jié)……潘智要在大街上把這東西拿出來,他都不好意思伸手接。“你這什么品味?。俊笔Y丞發(fā)出了由衷的感嘆。“這是對我失寵的抗議!”潘智捧著盒子,“對你重色輕友的抗議!對你無視咱倆多年隔輩兒情的抗議!對你……”“謝謝?!笔Y丞打斷他,從他手里把盒子拿了過來。盒子挺大的,他晃了晃,里面的東西很沉,一晃的時候在里頭撞得盒子咚咚響,這動靜和這重量,他差不多猜到了是什么。掀開盒蓋一看,果然,是一把彈弓。“我靠,你他媽好歹拿東西墊一下啊,一點(diǎn)兒誠意都沒有?!笔Y丞笑了起來,盒子里什么都沒有,就光身一把彈弓放著。“雷暴,反曲腕托,304鋼和紫檀手柄的完美結(jié)合,讓你體驗(yàn)戶外暴擊的快感……”潘智跟背書似的,“怎么樣,喜歡嗎?”“喜歡?!笔Y丞拿起彈弓掂了掂。“皮筋我給你買了,這么霸氣的得用點(diǎn)兒好皮筋吧,”潘智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袋子,里面是一圈皮筋,“北極星的,你以前是不是說過這個好用?”“嗯,”蔣丞接過袋子往里一看就樂了,一個粉底兒紅心還帶鉆的盒子也就算了,連皮筋買的都是sao紫色,“你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可言說的痛苦?”“幾十塊的不得挑個特別的色兒么!還買橡膠色的怎么體現(xiàn)它的價值啊!”潘智指著袋子,“這個,一拿出來,人就知道,哦喲高手,皮筋都是基……”“基佬紫是吧,”蔣丞往沙發(fā)上一靠,笑得不行,“孫子,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活膩味了啊?!?/br>“沒,真沒,爺爺你看我真誠的目光,”潘智坐到他旁邊,“我第一次聽基佬紫這個稱呼還是從你那兒聽到的呢。”蔣丞笑了笑,拿了皮筋出來,用手拉了拉:“謝謝?!?/br>“這么客氣,一遍遍的,”潘智懶了個懶腰,“生分了?!?/br>“沒,”蔣丞說,“非常真誠的,而且你過來,我特別高興。”“真的?”潘智很滿意地看著他,“請了幾天假陪我玩?”“不用請假,”蔣丞說,“我們還在放暑假?!?/br>“我cao!”潘智喊了一聲,“沒補(bǔ)課?”“還有一星期才開始補(bǔ)課,”蔣丞看了他一眼,“羨慕???”“我當(dāng)然羨慕了,我又不是學(xué)霸,”潘智想想又挨到他身邊,“不是,那你們這樣是不是進(jìn)度就慢了???”“肯定慢啊,”蔣丞拿了剪刀剪了一截皮筋,慢慢往彈弓上裝著,“自己看書唄?!?/br>“對了我給你帶了一堆卷子,還有資料,都是學(xué)校自己弄的,買不到,我本來想著去復(fù)印,不過老袁給了我一套,讓我寄給你的。”潘智扯過包,從里面拿出了一撂復(fù)習(xí)資料放到他腿上。這一堆的東西放腿上一擱,沉甸甸的,蔣丞猛地一下覺得很踏實(shí)。這種踏實(shí)估計(jì)一般人理解不了,不僅僅是面對一個高考,更多的是這些東西帶來的方向感。晚上沒什么安排,確切地說,潘智來這兩天,他都沒有任何安排。不過潘智對于玩什么也沒有任何要求,他倆以前就經(jīng)常曠了課也沒地兒可去,找個街邊花壇一坐就能愣上一天。潘智對吃什么也沒要求,想了半天就說還想吃上回那家的炒年糕。“叫顧飛一塊兒吧?”潘智拿出手機(jī),“帶上他那個小美人兒meimei?”“他今兒晚上有事兒,不用叫了,”蔣丞說,“咱倆自己吃?!?/br>“行吧,”潘智把手機(jī)放回兜里,想了想又壓低聲音,“你倆現(xiàn)在住一塊兒嗎?要不我一會兒去酒店?”“沒住一塊兒?!笔Y丞說。“跟我就不用裝了吧,”潘智往臥室里看了看,“上回來還是一個枕頭,現(xiàn)在都是雙人枕頭了?!?/br>蔣丞這才想起來忘了按男朋友的要求把枕頭收起來了,本來他覺得自己臉皮已經(jīng)宛若城墻,大街上說套套都沒有一絲猶豫,但這會兒猛地被潘智這么一說,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一看那個枕頭……雖然他跟顧飛還沒來得及在這個老板娘夸下??谡f很扛造的枕頭上干過任何事情,但這張床就如同流氓現(xiàn)場,一眼看過去,頓時就浮現(xiàn)出種種不堪入目的流氓鏡頭,讓他心虛得扭頭就打開了房門:“走吧,吃飯去。”吃炒年糕的時候,他要讓老板拿了啤酒,畢竟跟潘智久別重逢……似乎沒多久,總之就是別了又重逢吧,應(yīng)該喝點(diǎn)兒。“白的吧,”潘智說,“你現(xiàn)在是一個成年人了?!?/br>“大熱天兒喝什么白的,”蔣丞咬開了一瓶啤酒瓶的蓋子,放到潘智面前,“再喝暈了晚上怎么聊天兒?!?/br>潘智笑了笑:“在這兒待了這么久,我以為你上來就得喝白的呢?!?/br>“這點(diǎn)兒時間不足以影響我。”蔣丞給自己也咬開一瓶,喝了一口。“挺好的,沒等受影響呢,就該走了?!迸酥屈c(diǎn)點(diǎn)頭。蔣丞舉著瓶子的手頓了頓。“怎么?”潘智看到了他這個細(xì)微的停頓,“明年考完試,你不就走了么?!?/br>“嗯?!笔Y丞應(yīng)了一聲。潘智夾了一塊年糕放到嘴里,過了一會兒才又抬頭看著他:“丞兒,你不會是不想走了吧?”“沒,”蔣丞回答,“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