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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也都是糊里糊涂的。” 無憂笑道,“說白了,就是他...想找個女人成家,你想靠個男人立足。是嗎?” 紅藥點了點頭,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說到這里時顯是動了真情,“縣主,我是個沒有家的人,我是真的感激周郎君能給我這么一個可以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我知道在這些兵士的眼里,我們這樣的女子不過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妾室??墒?,周郎君不僅不會強(qiáng)迫我,他后來甚至還給了我一個妻子的名分...” “縣主,我不知道‘愛’是什么,可是我喜歡和他在一起時的感覺。有的時候我也會想,愛,也許就是一顆生在心里的花種子吧,一旦遇上了那個人,便好像春風(fēng)化雨、沐浴朝陽似的,會慢慢長大,會開花,會結(jié)果哩!”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縣主,我的這里,就好像在開著一朵花呢!” “是呀,花開了,就差果子沒有結(jié)了!”無憂瞧她那滿臉透出的春意,笑著打趣道。 “哎呀,縣主!”紅藥難為情地叫了一聲,卻是反問道,“那縣主呢?” “桓郎君長得英俊,又是陶公手下的名將,他在武昌的女郎中可有人氣啦!我聽說,還有人給桓郎君編出了一首歌謠,叫什么‘桓郎一顧,心至樂兮。’縣主的心上,是不是也生了一大片的鮮花呀?” ... ... 那日紅藥無意間的一語,卻是突然間把她的思緒點醒了。 無憂呆呆地出了會兒神,再往鏡中一望,卻見里面倒映出的美人面若桃李,色比朝霞,一顰一笑間仿佛含了一汪暖暖的春水。 ...也許,她也沒有她自己以為的,那般討厭桓崇?! 無憂失笑地?fù)u了搖頭。這時卻聽到廊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后再有幾聲男子的低語,無憂一怔,心跳沒來由得便快了幾分。 她扭過頭去,卻聽“吱呀”一聲響起,房門一開,那人一個大步便直接邁進(jìn)了屋中來。 “桓崇,你...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全是劇情...且沒寫完... 以后換個切分方式,我努力一天按照兩更的量來寫,這樣也能寫得快一些,好爭取開下一本! 嗯,要加油?。ńo自己打氣) ☆、第 84 章 話音剛落, 無憂就后悔了。 那句短短的“你回來了”, 一向都是她用來迎接桓崇的萬用語。 也許是因為她不想費心思考, 可又要顧全身為妻子禮數(shù)的緣故,所以每每桓崇歸了家, 她總要先笑著問上這么一句,以此來表示對他的關(guān)切。 而每當(dāng)這時,桓崇也會或多或少地“哼”上一聲,或是不咸不淡地應(yīng)上一句“回來了”。 不過說實話,無憂對他的回答是沒什么特別期望的。 畢竟寒暄便是寒暄,問也好,答也好,總是脫不出那老一套的陳詞濫調(diào)。另外, 她也從沒指望過僅憑著這點虛情假意,就能讓橫在他們兩人之間的齟齬徹底冰釋前嫌。 但是,她以為這回是不一樣的... 從來了武昌后, 境況似乎就在一點一點地好轉(zhuǎn), 尤其是這回——桓崇不在, 她對自己的內(nèi)心做了諸多考量。 就算感情上再不開竅, 無憂也能感覺得到桓崇對自己的喜歡。當(dāng)然,他喜歡的究竟是她背后的家世,還是她的皮rou臉蛋, 這一點,可就讓人搞不清楚了。 不過...喜歡也好,愛也好, 生活中哪兒能做到事事都分明?! 其實就像紅藥說得,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左不過是顆藏在心中、等待發(fā)芽的種子吧。 也許時機(jī)不對,也許純屬偶然,但無論如何,她和桓崇也算是磕磕絆絆地走到一處了。 種子想要開花,需要兩個人共同的努力。 既然桓崇在離開前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善意。那么,至少這一次,在他為了家國安危、歷經(jīng)生死,最后平安回到武昌后,起碼,也換她來展現(xiàn)一回善意。 ... ... 可是,天知道! 等到真正見面時,也不知怎的,素來坦率大方的無憂竟會突然緊張起來。 而緊張的后果,就是她不自覺地胡言亂語,譬如——這句最先脫口而出的平淡問候。 咄!無憂簡直快被自己氣死了! 桓崇這么個大活人都站到自己眼前了,她還在這兒睜著眼睛傻乎乎地問他回沒回來,可不就等于說了句沒用的廢話嗎?! 也難怪他直接愣在了原地,連里屋都不敢進(jìn)了。 想必,他也覺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古怪吧... 屋子里的兩人,一個站在門口的陰影里,一個坐在明亮的桌案前。此刻,他們倆竟是不約而同地住了嘴、收了聲,徒留下滿室的尷尬沉默。 周遭的氛圍,仿佛剎那間又回到了一月的寒冬。 雖然窘迫,但無憂仍是鼓起勇氣,她從案前站起身來,嘴唇軟軟地嚅了嚅,剛要想些說辭來打破這令人難堪的冷場,卻聽那人突地開口道,“嗯,我回來了。” ... ... 桓崇只用了這么一句話,便把方才屋中的那道無形禁錮給打破了。 無憂抬頭去瞧,卻見那人微微側(cè)著臉。他站在陰影里,身上的甲胄也是烏漆漆的,只有一雙眼睛閃著不明的幽光。 而且,她一望過去,他便將視線調(diào)轉(zhuǎn)開來。 那模樣看起來...仿佛是,有些心虛?! 無憂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柔聲道,“郎君一路辛苦?,F(xiàn)下剛過午時,飯菜早已備好,郎君腹餓嗎?不若先沐浴更衣,之后再用飯可好?” 桓崇無聲地點了點頭,補(bǔ)充道,“甚好?!闭f著,他又小心地覬了無憂一眼,語氣里有些遲疑似的,道,“你...” 無憂心中的疑云漸漸放大了。 她知道他在外拼殺,很是辛苦,可這人怎么一回來就支支吾吾的,說話也好、態(tài)度也好,半點都不坦率?! 無憂將眼簾一垂,再掀開時,她的唇角微彎,臉上便自然地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隨后,她向桓崇的方向走了幾步,道,“郎君為何仍舊站在門口?今日究竟是怎地了?竟然這般見外?” 女郎蓮步輕移,裙角輕盈,仿若翩躚。 不想,她還沒湊上前,桓崇便生硬地別開臉去。 只見那人腳下繞了幾步,與迎面而來的無憂擦肩而過。接著,他徑直走到了床邊的架子旁,還刻意地背過身去,一板一眼地整理起了自己身上的甲胄,低低道了一句,“...并無?!?/br> ... ... 所以...古怪得并不是只有她一個?! 桓崇的每下舉動都做作得要命,他還總是將臉背轉(zhuǎn)過去,故意不讓